第11章 绵长而安定（全书终）

　　在这个情境下竟充了难以言说的活泼轻快，连她并不标准的广东话发音也显得俏皮可爱，我心里涌起雀跃的热，盘玩着母亲一边丰润的股，手上用力拧起一块。

　　母亲停下歌声就要回来捉我，我支起一条腿，借力一阵猛烈的送，母亲到嘴的词语变成了含糊咿呀，上半身再没有支撑的力气，头歪在一边，捂住嘴巴由着我作。

　　丰颤动，白晃，卷曲的发尾贴在曲线昭然的后背，上面一层细密的汗珠反着微光，肩胛处妖的玫瑰盛放。

　　在我奋力送的间隙尤克里里在母亲的摩擦下还发出些不规则连贯的声响，我欣赏着这视觉系摇滚LIVE一般的表演，因醉酒显得笨拙的泌系统突然感起来。

　　一种极强烈的意骤然从下体与母亲的合处传来，直冲头顶，我一时感觉后颈处的寒都全部立了起来。

　　这种自从青春期学会手后再也没有体会过的初经此道的强烈感狂一样席卷我的全身，我第一次在男女合里体会到了“高”的味道。

　　以至于我的双腿不能自制的疯狂打起了摆子，嗓子里垂死挣扎般一声低吼，母亲察觉到了我的异状，死命挣扎里我的巴“啵”一声被拔了出来。

　　犹如香槟拔了瓶，茎弹了一下，感至极的鬼头在母亲上又拍了一下，浓以散的姿态在母亲背上拉花一样黏连的出来，至少有十几秒的时间我脑海里一片空白，忘了身处何地，只有来自体和灵魂共同的战栗。

　　在我的当下母亲停了下来不动，以至于只有窗外山呼海啸拍打窗弦的雨点应和着我的高。回过神来，才想起母亲背上恐怕遍布我的浓，一时去摸东西来擦，一团纸巾径直到我手里。

　　“满意了？”母亲微微息。“满意了。”我混不吝。“还不给我擦干净。”我慢的一阵摸索，母亲受不了了，把卷到脖子上的裙子下来，自己擦了起来，头顶的灯突然一闪，我被刺的双眼黑茫，又黑了两秒，终于灯光大盛。

　　我们好似在荒凉群山间蜿蜒的火车，一头撞入灯火辉煌的都市，母亲飞速把头转向一边，不知是骤然的明亮刺抑或其他，眼泪刷一下就了脸。从小到大为我遮风挡雨，温言软语呵护备至的母亲，现在只是个不着寸缕的成女人。

　　她闭着眼睛，汹涌的泪水却止不住的往外奔腾，我手足无措，紧抱住她：“妈妈…”“起开，我要…”正当我不知道说点什么时候哄哄她的时候，母亲突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我扶她站起，母亲没有再避讳我，赤身体的站在我面前，身子一歪就要坐倒，我急忙扶住她，把她牵到厕所，她在马桶上坐下，看我没有要动的意思，恼怒瞪我：“夏文嘉！妈妈你也要看！”

　　我笑嘻嘻的靠过去：“我怕你摔倒，得扶着你嘛。”“嘿，你这叫扶我…不知道还以为咱俩之间隔了个太平洋呢。”

　　她一把把我拽了过去站在马桶前，把整个上半身瘫倚在我小腹上，下半身放松的开闸放水，嗤嗤水急切的了半分钟。

　　我听着母亲撒声，老二又神奇般的复苏了过来，在母亲脸前点着小头，母亲伸手一弹：“小东西，你是从我身上掉下来的，还这么不老实。”

　　母亲的声停了下来，四处找纸巾，我狗腿的撕了几张，伸手就往母亲下体探去。母亲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抢过纸巾自己把下体擦拭干净，横眼看我：“劳驾，抱我去睡觉。”

　　她抬起一只手，夹紧双腿坐在马桶上，两头中间纤细，活像只鲜美的大白梨。“得勒…”我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打横抱起母亲，她半张脸埋进我怀里，嘴角弯起一道弧线。

　　我索把她抱回我的房间，直接扔我上，一个饿虎扑羊纵身而上，母亲早就等着我的动作，一个擒拿给我在上，大股往我上一坐制住我，伸手关了我的灯，恶狠狠的咬了下我的耳朵：“睡觉！”

　　我正要动作，她却真的躺在了我身旁，一条腿还着我，在我额头上一吻：“晚安，我的宝贝。”我内心渐渐平静下来，把头埋在母亲的间，醉酒的倦意袭来，听着母亲有力的心跳，意识渐渐模糊。

　　我的齿间是一种麦芽的味道，一些风把它带来，让我的身体彷若睡在一条淌着麦芽糖粘稠的河里，磨坊和巨大的风车吱呀，山谷里传来一些细碎风笛。

　　不知道哪里突然一阵轻柔的呼气，我好像看见母亲的脸庞温柔的靠近，阳光在她脸上熠熠生辉，我们并排躺在晨间金黄冰凉的地板上。

　　母亲赤身体的在白纱笼罩下，出深的头和黝黑，留一双直透我心底湖水一样波纹盈盈聚散的眼睛。

　　真好啊…我想，是不是定两张去长岛的机票，瘟疫横行的地球好像把人的生存空间挤到一张密不透风的网里，跟母亲一起出去散散心，多好啊。

　　这样的念头起来，我就好像又靠在了飞机的安全椅上，周围是些金发碧眼老外在饶有兴致的指指点点，母亲背对着我，撅着个股在上下套。

　　“不准看！”我急着用手去挡住母亲撅着的股，却扑了个空，怎么摸也摸不到，一时间急得手舞足蹈，母亲妩媚回头：“小傻瓜。”

　　“啊…”我挣扎着从梦里醒来，大口着气，下意识伸手去被窝里一阵摸，肥腻的硕大的，母亲睡梦里的无意识的呻真切的在我耳边，一切都真实的存在着。

　　我庆幸的拥住她，手指滑过她摊开的，头不再立，微微陷在里，颓然的昭示着情褪去，我的心里却被慢慢的幸福感充斥，怀里拥着的是我的母亲，我的妈妈，也是我最亲密的爱人。

　　我们没有隔阂的抱在一起，一晨的巴还紧紧贴在她柔软的小腹上，摩挲着她浓密的。

　　母亲的气息悠然中频率变高了一些，她轻柔的抬头，鼻尖碰着我的下巴：“去给我倒杯水来。”

　　沙哑虚弱的声音，赤身体在我怀里醒来的母亲，这样一个平常不平凡的夜晚。我起身轻轻下楼，穿过阳台走到庭院里。

　　凌晨四点，雨后明朗纯净的夜空，干净得没有一丝云彩，只余璀璨银河横跨浩瀚天穹，南天群星瓒而出的星辉投入双子座的怀抱，猎户座化身为星辉下的松尾芭蕉，闪烁银芒是他一场悠远诗意的唱。

　　我把水杯放在头，母亲似乎又沉沉睡去，丰润身躯跟个小女孩一样蜷在被窝里，呼吸绵长而安定。

　　明天是周六啊…没有上班，没有打卡，没有七八糟的琐事，可以睡到上三竿，跟母亲一起去喝一杯醒酒的顶乌龙…我从未觉得人生如此幸福。此间晨曦朝，何处雪似杨花。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