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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站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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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伸手揪住正转得晕头转向的申慕蘅脑袋,被平吊着的女体晃了一晃,给拉到徐锐跟前。“先知道厉害的是这货吧?”山狗笑道“待会要之前,先抠出来就不行了?”话虽这么说。

  他还是将树枝了出来,两手指深入崔冰娅道里挖一通,听着崔冰娅的呻和惊叫声越来越微弱,果然也挖出几点尘灰和几粒细沙。

  崔冰娅已经被折腾着奄奄一息,双眼失神缓缓闭上,脑袋低垂下来,让一头秀发覆盖住她的惨白的脸蛋,女警官的上身无力地前倾,高吊着的双手绷得笔直,仿佛完全昏死过去似的。

  “冰娅…”申慕蘅惨然看着崔冰娅被固定在树干上凄美的体,心中一阵发紧,虽然崔冰娅的体还在微微颤抖着。

  但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申慕蘅现在殊无信心。花猪拿着树枝也正敲打着申慕蘅的户,申慕蘅不由肢一,晃了晃双腿,咬着牙避开徐锐调侃的眼光。

  花猪捋一下树枝,扫掉上面沾上的沙粒,嘻笑着将树枝入申慕蘅的门里,笑道:“这女警察股这么捆法,嘟嘟的好玩…”一手抓着申慕蘅的,一手转着树枝,继续往里面捅进。

  “混蛋…”申慕蘅哑声闷叫着,被折腾个不停的菊又热又疼,菊花口已经向外稍为分开,出红色的壁。

  花猪的树枝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便入了十几公分深,手一松开,树枝便固定在申慕蘅股上,手指一弹摇个不停,树枝端部在申慕蘅门搅动起来。

  “你们真还没玩腻啊…劲头还这么足?”徐锐拍拍申慕蘅的脸,手掌伸到她身下在她房上抓了一把,说道“我可累了。你们要玩继续玩,别太快把人折腾死就行。”拍拍股走出树林,奔船上去了。

  “还玩不?”花猪捏着树枝在申慕蘅的门的转动,抬头问山狗。“你这个还比较好玩,那一个都快玩废了。”山狗捏着申慕蘅的脸,又指指崔冰娅,对旁边的小弟道“那个先放下来吧。”

  回头端详着申慕蘅的脸,手指拧拧她的脸颊、捏捏她的嘴、捅捅她的鼻孔、扯扯她的舌头…一向严肃冷的女警官,脸蛋凄然被捏成各种奇怪的丑陋造型。申慕蘅只是忍着怒火,她现在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

  从警将近二十年,什么牛鬼蛇神的凶犯都见过,可她怎么也想象不到自己会落入更凶恶的歹徒手里、遭受如此惨无人道的污辱和折磨!

  她已经三十七岁了,成的女体仍然能刺这帮混蛋的无尽兽,他们之中最大的徐锐也比自己小了将近十岁,而最小的恐怕比自己要几乎小二十岁,年龄都能当他的妈了。

  可自己现在,却成为他们肆意凌辱的女体玩具…被他们掳掠的女,丝毫尊严都没能留下,申慕蘅已经深深地体会着这一点,她被紧贴着对折捆在一起的大小腿终于松开了,可踏上地面的足底却麻得根本使不上一点力气。

  而股后面那个花猪,还一边解着绳索,一边摇着在她股的树枝,看来对他的这个“杰作”十分满意,就差在树枝上系上一面旗帜了。

  崔冰娅已经从树上解了下来,扔到树叶铺的地上,她被强制撑开了几个小时的门一时合不拢,张开成一个悲惨的孔,从里面出一线鲜的血水。

  她的身体软绵绵的屈起身子瘫着,山狗回头踢了踢她的肩头,崔冰娅才缓缓抬起苍白的脸蛋,发出一声微弱的呻

  “叫了一下午,恐怕口水都叫干了。”山狗看着崔冰娅干涸的嘴,笑了一笑。崔冰娅果然轻轻咋了一下嘴,显然是真的很渴了。申慕蘅也被解了下来,推倒在崔冰娅身旁。

  象两团棉花般浑身力的姐妹俩悲哀地对视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忽然听山狗叫一声:“喝水喽!”两人脸上一热。

  在脸上弹跳的水珠淋了她们脸,极度口渴的她们不由用舌头轻一下嘴,才发现冲天的腥臭味笼罩着她们头颅的上空。申慕蘅鼻子一酸,立即紧闭上嘴巴,可她很快发现。

  她的好妹妹崔冰娅却仿如未觉,正贪婪地嘟着嘴着嘴边的…合上嘴巴的申慕蘅,脑袋于是被一脚踩住,随即单腿被扯高,股里的树枝被出,紧接着股也是一热,只见花猪正握着她的脚踝,将瞄准她的去。

  受伤的门被酸的热一淋,一阵怪异难忍的炙疼令申慕蘅不由咧开了嘴,于是脸上的柱便对准她间的空隙,落入她的口腔。“呜嗯…”申慕蘅慌乱地吐着口水,可持续淋上脸的使她只好又闭上嘴。

  吐不干净的封闭在嘴里,又臭又难受,吐又吐不出不下,申慕蘅都觉得自己憋得快要爆了。

  “啊…”突然间,旁边本来半死不活的崔冰娅,猛的发出一声惨叫,她的门受伤比申慕蘅可重得多了,给花猪的一淋,身体蹦了一下,惨叫声随即被继续入口腔的阻挡,变成了狼狈的“咕咕”声。山狗和花猪他们几个人。

  就踩着申慕蘅和崔冰娅的脑袋,放肆地将撒到她们的脸上、嘴里、部、户和门,彻底地又给她们洗了一次浴。中喝了不少的崔冰娅哭着提振了几分精神。

  而申慕蘅等他们完,便扭头朝着地面猛咳个不停,扬起的尘土沾上了她的脸蛋,曾经英气人的女警官此刻灰头土脸,被辱后的体上仿似染上了一层凄美的底

  两个臭气哄天的女警官,于是又给拖到了海里。酸的海水再度令崔冰娅的门疼得喊叫扑腾,又喝了一肚子海水,就连申慕蘅都感觉自己的眼疼得象要烂掉似的,血红的双眼在她扭曲的脸上,更显狰狞可怕。

  被抬上船之后,花猪总算用药物涂抹到她们眼上的伤口防止发炎。已经连指尖都无力再动一下的申慕蘅和崔冰娅,重新被捆住手足扔进船舱,盖上薄被让她们休息,养足精力好承受明天继续的凌辱…

  ***申慕蘅和崔冰娅被并排捆在船舷上,她们双手成一字形捆在栏杆上,双腿分开,两边脚踝分别跟自己的手腕捆在一起,股向上扬起,户和门大开,暴在围在她们身前的一堆男人眼前。

  崔冰娅那天被折腾了几个小时的门,经过一天的休养,算是恢复不少,但菊花口还没能完全闭合,壁中的伤口仍在隐隐作疼,而申慕蘅的恢复状态看起来要好很多,打留下的血痕都变得很淡了,身体素质确实优秀。

  “给了这么多天,也不知道哪一个的更耐?”徐锐呵呵笑着,站在她们中间,双手一左一右伸出,中指分别入她们的道里。

  两名女警官早就对于这种程度的侵犯仿佛习惯了,申慕蘅还面带羞愤地紧咬银牙,崔冰娅却已经虚弱得象一摊死一样,看来没给她强一点的刺,她是打不起精神来了。

  “那究竟是谁更耐嘛?”山狗呵呵笑问。光从申慕蘅和崔冰娅的神情来看,谁更耐似乎是明摆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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