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艾尔莎气冲冲地走进“海水火焰”酒吧的大门，怒火像是要把整个酒吧点燃。

　　她看也不看吧台旁那几个垂涎滴的男人，径直走到红发碧眼，身材惹火的女调酒师跟前。“她在哪儿？”艾尔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问道。

　　“如果你给我你的电话号码，她一来我就会告诉你。”女调酒师腻声道。艾尔莎平时喜欢她的声音，但是今天却没有心情跟她调笑。“我告诉过你，菲比，我没有手机，”艾尔莎恶声恶气地说“现在告诉我，她在哪里？”

　　“来到二十一世纪，要不要我给你买一个？”女调酒师不以为杵，接着逗她。艾尔莎拍桌子“她***在哪儿？”菲比这才收声，不高兴地撇了撇嘴，伸手指了指角落里挂着“顾客止步”牌子的房间。

　　艾尔莎无视男顾客的起哄和口哨声，自顾自走向角落里的员工休息室。男人的这种反应她见得多了，半点不奇怪。

　　艾尔莎知道自己对雄的吸引力，淡金色的头发柔软蓬松，拢在脑后松松垮垮的编了辫子，她的眼睛又长又宽，浅蓝色的眼珠像海水一样纯净。

　　即使有男人不为她高耸的双峰，或者圆润的翘痴的话，也会喜欢上她丰的红，修长的双腿，总有一款适合您。艾尔莎推开房门，一走进房间就骂了声***，双臂叉抱在前，靠在门背后冷冷看着眼前的情景。

　　一个看上去不到二十的男孩，坐在长条板凳上，子褪到了膝弯，分开的双腿之间，跪着一个金发女孩，她亚麻的大波长发像瀑布一样披散到际，随着女孩头部的摆动而飘舞，金光四。

　　女孩一双小手捧着男孩的，正津津有味地得啧啧作响。听见艾尔莎进门出的响声。

　　她半转头往身后瞄了一眼，发现是自己的姐姐，这才不情不愿地吐出嘴里的。“howoldareyou？（怎么老是你？）我才不会跟你回去呢。”安娜娇声抗议道，手里一上一下无意识地套着。

　　“美女们，”男孩两眼闪着小星星，抬头呆呆地看了看艾尔莎，又低头愣愣地看了看安娜“别停啊。”“你***闭嘴。”艾尔莎转头对安娜说：“这个游戏你都玩了大半年了，有什么意思？”

　　“这不是游戏。”“跟我回家。”“我才不呢，”安娜娇嗔道，转头了顶端正在往外渗水的，表情蠢萌蠢萌的“我这边还没完工呢。”

　　“是吗？”艾尔莎走到男孩身边，弯下，凑到男孩的脑袋边上，朱轻启，伸出鲜红的舌头了一下男孩的耳垂，吐气如兰，又往他脖子上吹了口气。

　　“不要。”安娜惊叫一声，想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她手里的猛然间爆发，白色的体了她手脸。

　　安娜赶紧手忙脚地把嘴里，这才没有错过后面几波的白浆。艾尔莎厌恶地看了看男孩，不屑地对安娜说道：“你怎么总是找这些都没长齐的小孩子？”“我已经十九了。”男孩扬了扬光溜溜的下巴。

　　“十九岁？真是不小了。”艾尔莎讥讽道“我已经二百零九岁了，”又指了指安娜“她也一百六了，还是个不懂事的小妹妹。”

　　说话间，安娜挤尽了的余沥，又把脸上的划拉进嘴里，然后黏糊糊的手指伸到了裙子底下，她的手指开始抚自己，脸上带着盼望的神情，就连艾尔莎都停下来看着她，漫不经心中似乎带着一丝期冀。

　　“美女们，下次有没有兴趣玩双飞？”男孩一边提子一边挑逗道。艾尔莎看都没看他一眼，伸手把他推了个跟头，就像赶开一只讨厌的苍蝇，有些紧张地问安娜：“怎么样？”

　　“都是你刚才打断了我。”安娜一脸失望地说“不过非常接近了，下次一定可以。”“回家吧，”艾尔莎也跟着叹了口气“我们可以在父亲发现你偷跑出来之前赶回家。”

　　安娜点点头，从旁边的椅子上拿起紫红色的外衣穿上，跟着姐姐一起朝门外走去。“很高兴你们的问题解决了。”吧台后面的菲比开心地招呼艾尔莎“下次你要是能多坐会儿的话，我请你喝酒。”

　　艾尔莎朝她笑了笑，点点头。觉得这个红发女孩可爱的，没啥心机，对自己真热情。说不定下次确实可以坐下来跟她一起喝一杯，让安娜自己去后面找那些水手男孩做做的事情，只要看着她别出什么事就好了。艾尔莎立刻摇了摇头，这个念头太荒唐了。

　　她这是想干嘛？和调酒女郎约会？像安娜一样？为了什么？也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她明明对这个传说毫无兴趣。姐妹二人离开酒吧，朝海边走去。

　　“真不明白，”安娜嘟起嘴，愤愤不平地说“为什么每次你都要来抓我回去。”艾尔莎毫不掩饰自己的怒火，抬高声音说道：“你是美人鱼，你属于大海，你不是人类，这个很难理解吗？”

　　“关你什么事。”“我是你姐，我可不愿意看到你浪费生命去追寻那个可笑的传说。”“那可不是传说，爱丽儿公主嫁给了他的王子，变成了人类，还生下了可爱的宝宝，这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艾尔莎的头又开始疼了。

　　她后悔当初真不该带这个傻妹妹去听那只老螃蟹讲故事。老螃蟹巴斯蒂年轻时是大海中人鱼国度川顿国王的贴身随从，和国王的小女儿爱丽儿公主是好朋友。爱丽儿公主偷偷爱上了人类国度的埃里克王子。

　　在王子的帮助下，打败了恶的八爪鱼女巫，拯救了人鱼王国，然后嫁给了王子，变成了人类，然而，究竟是如何让一条美人鱼变成人类的，老螃蟹语焉不详，仅仅说沐浴在爱的洗礼中，就能变成人类，却不说如何才能得到爱。安娜认为，爱和世间万物一样。

　　一定是能做出来的，所以做是变成人类的关键。过去的半年中，为了实现变成人类的愿望。

　　她三天两头偷偷溜上岸，各种花式的做，让艾尔莎头疼不已“美人鱼就是美人鱼，你不可能变成人类的，就像你不可能变成鲸鱼一样，”艾尔莎苦口婆心再次劝导。

　　“我肯定能行，就像爱丽儿公主那样，”安娜斗志昂扬永不放弃“只不过其中的窍门，我现在还没摸索成功而已。”艾尔莎知道安娜为什么那么热衷于变成人类。

　　其实她真正想要的是高，那种感受只有人类享有，美人鱼做不到。变成人类的形体并不困难，只是很疼，就像拿把刀把自己的身体切成两半一样，实际上也的确是把身体切成两边。

　　只要能忍住疼痛，她们上岸时可以把尾巴一分为二，变成人类的双腿，就像她们现在这样，外表看上去就是两个和人类一模一样的女孩。然而和真正的人类不同的是，她们的双腿之间，是一片光滑平整的皮肤，其它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