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庇骰翘起来
再往上看去,隔着纱帘隐约看到母亲苏辛萍,赤着白玉凝脂一般的身子,侧卧在上,雪白的身子上竟然绕着一道道半松开的麻绳,肥美的房上一只头还掐着一只锋利的钢制夹。
另一只的峰却被一只干瘦手掌捏握在手里…母亲感的娇躯上横陈着啃咬掐拧的痕迹。
在下身雪白大腿和股上还留有明显的鞭子打过的肿痕…而就在母亲身后,同样酣然侧卧着的一名身量干瘦的年轻男子…他一手把握着女人的丰,一手抱抚着苏辛萍滚圆滑腻的大腿,细长的茎还滞留在苏奎母亲圆肥的两股间…
很显然两人在入梦之前,刚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玩爱,最让苏奎感到头皮发炸、血灌瞳仁的是,那名如此欺侮母亲苏辛萍,又安然搂抱她入睡的年轻男子竟然是…冯二爷的独子马狗冯坤。
苏奎觉得实在无法压抑冲撞上来的怒火,咆哮一声…抬脚就冲着惊醒过来的马狗脸上飞踹了过去。
以苏奎今的伸手,小小的马狗只来得及睁开惺忪的睡眼就被飞踢了出去…整个人惊慌失措的还没来得及捂住被踢得歪在一旁的脸,又一记有力的窝心脚就蹬了过来…
“哇天!冷手哥,奎爷爷,别打了…真的不关我的事啊!”马狗看到突然发难,袭击他的是社团话事人苏奎,他立即顾不上疼痛,吐出一口积血,滚的爬到角下面…他曾多次担心的,最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
“小奎,住手!别打了,你会打死他的。”转醒过来的苏辛萍,顾不上身上半绕着的麻绳和尖上的夹子,尖声的喊喝拉扯阻止着苏奎。
“你他妈真是胆包天啊!这时候还敢来欺辱我妈?你长了几个脑袋,要不要我教给你死字怎么写?!马狗,给我出来,”苏奎虽然被跑过来的母亲死死拉住,还是对吓得缩成一团、不断跪地磕头如捣蒜的马狗冯坤狂怒地喝问着。
“不怪他,是,是我叫他来的…小奎,你放他走吧。”身旁的苏辛萍一脸愧,低声的对儿子羞惭的说。苏奎张大着嘴,瞪着大环眼。
就那么瞅着自己的母亲,久久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过来好半天他才费力的挤出一句“妈,是你叫这畜生来的?你身上这些伤害。难道也是你让他的吗?”
“…是的,小主子喜欢打我,我也情愿的…你还是放他走吧。”羞愧难当的苏辛萍手捂着身上的要害,急忙抓过单遮挡在玉体上,小声的回答。
“给我滚!再让我看到你,最好先找人准备你给大卸八块的尸首吧。”苏奎看也不想再看马狗一眼,后者如蒙大赦般的,连滚带爬的吐着血逃离了萍嫂的家…
“妈…你,你这究竟是为了什么?!”苏奎一下软倒的坐在上,万分不解的看着母亲,就算她想找男人了,也万不能找马狗这种下三滥呀。
“为了什么?妈也是女人呐,妈也有需要的。”苏辛萍在儿子面前还是十分羞涩,缓缓的拿过旁边的睡衣套在身上,又窸窸窣窣的套上内,继续说道:“这么大个房子,每天就我一个人,孤孤零零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每里就看着你送给我的虞兰君和你的合影发呆…妈多想有个人能陪陪我,哪怕只是陪我坐坐也好。”“就算这样,你就不能正常一些…找个合适的男人…我…”苏奎话还没说完。就被母亲苏辛萍歇斯底里的打断。
“正常?!我被冯爷待调教了十年呐!他一次次的把我送到那个什么救济院里去,和陌生人一起玩调教…小奎你觉得正常的男女爱还能足残花败柳的我吗?再说,我能找到男人?你是松竹老大,黑道话事人,你妈我别说找。
那些像点样的男人在我这店旁路过,连看都不敢往里看一眼…谁敢要我这个,只知道不断大把大把给我寄钱和珠宝的黑道大哥的母亲呢?”苏辛萍心酸的看着儿子,诉说着自己的凄凉感触。
“那你就去勾搭马狗?还把他招到家来,你俩,你俩…你能不能要点脸面啊?妈!”苏奎气急败坏的看着苏辛萍,痛心疾首的埋怨道。
“马狗怎么了?他是我男人冯爷唯一的儿子,是我主子留给我唯一的念想…那天他鬼鬼祟祟的提着礼物来看我,我就很直白的问他是不是想玩我…脸?
我早就不要脸了…小奎,你知道这些年朋友邻居,身边的街区的人都是怎么看我的?怎么说我的,千夫所指啊!我还哪里来的什么脸啊…自从冯爷把我认作乌木钗奴我苏辛萍早就已经没有脸了。”
“…”母亲惨淡的话语让苏奎有些无言以对,说起来还是他这个作儿子的不孝,只顾着江湖上的事,对自己母亲的关心实在是太少了。“小奎,你知道吗?这几年。
在马狗之前,妈我唯一的男人,还是你那次拿着乌木钗我去陪那个姓张的警署署长…他虽然很猥琐恶心。
但是他竟然玩得我很舒服…我恨他为什么不喜欢打女人,我真的很渴望无庸他能活过来,再狠狠揍我一顿…我才能找到一点点,自己还活着的感觉…从那天起,我竟然期盼着,你下一次再送我去伺候那个让我厌恶、讨厌的张署长…”
苏辛萍抹着泪痕把手放在儿子的厚重的肩膀上,诉说着这些年自己深深埋藏在心里的苦闷。“跪下。”苏奎突然冷冷的说。“小奎,你说什么?”苏辛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让你跪下…你不是想找个收拾修理你的男人吗?你是乌木钗,我现在就是钗主,如果你一定要找个能降服你的主子,就还是让我来吧。整套十三钗都在我手上…也不差你一个了。”
苏奎面无表情的,根本没看母亲,他只是木然的想起当初梅姐让他把母亲姐姐都一起收过来的玩笑话。“呜…”苏辛萍呜咽着缓缓的跪在儿子面前。“!”儿子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要啊!小奎…你不能这么对待我,我是你的亲娘啊!”苏辛萍放声大哭,手捂着自己睡衣的袍带,说什么也不肯松开。苏奎慢慢的走出去,很快又返了回来。
手里拿着一小时候顽皮闯祸把萍嫂气急时,用来教训责打他时用得一一尺半长的细擀面杖。“你还认得这东西吗?”苏奎把手里的桃木擀面杖递给母亲苏辛萍观看。
“认得…小奎,你真的要打我吗?我们是亲母子呀!难道…难道你真的想跟娘亲伦?”苏辛萍泣不成声的说,眼泪顺着她温婉贤淑的脸蛋淌了下来。“闭嘴!今夜没有什么母子,只有主人和一条不知廉的欠打的母狗…!
全光,股翘起来,马狗都能看的,我为什么不能看?”儿子残忍冷酷的声音回在了室内…苏辛萍颤抖着手,解开了身上睡衣的袍带,光滑的丝袍一下就滑落了下来…那对圆润的房,高耸滚圆的肥都暴在儿子深深的大环眼内。
苏辛萍呜咽着,抖着手指把刚刚穿上不到几分钟的内也了下来,看也不敢看儿子一眼,就那么着身子跪趴了下去…面前是一副肥厚圆润如满月的大股,苏奎的童年不只一次的偷窥到,母亲的这只肥白给男人凶狠的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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