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逃往玉门关処
晏饮霜闻言,不再刻意隐藏内心情感,焦急中几分娇羞与忐忑,问道:“那…那我的机会大吗?”寒凝渊顿时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地晏饮霜嘤咛几声,调侃着说:“霜儿就对自己的容貌身材如此没信心吗?”
晏饮霜对自己的外貌身材自然是极为自信,从小到大无论行走何处都能听到长辈或同龄人在外表上的各种各样的称赞,出来游历江湖每次面都能看见旁边男子眯眯的目光,她早就习以为常。
但她也知道世间的绝代佳人千娇百媚,各有其风华,墨天痕出入江湖尚无招花惹草之心,才多长时间身边已然有姿貌不弱于自己的众美环绕,清纯乖俏的薛梦颖,火辣热情的贺紫熏,温柔贤淑的柳芳依。
虽然平相处能看出天痕更偏爱青梅竹马的梦颖一些,但最终天痕会钟情何人谁又说得准。以寒凝渊四处穿花蛱蝶的风品,继续游历江湖不知还要引多少红颜委身托付。百花尚且争,又何况是倾城美人,若真的爱上了同一良伴,又岂会拱手相让于她人。
见晏饮霜忧虑之久久不褪,寒凝渊回了她的问题“霜儿你貌当倾城倾国,体摇曳多姿,香如花神附体,味又身怀名器,形味香可谓举世无双。
在我所结识女子中可谓一枝独秀,加之你人前知书达礼,上娇媚蚀骨,绝对是所有男人心中的贤人选。”
又补充道:“那夜你我共登极乐,相极为契合,与你姌的触感快意我亦时时回味,恋恋不忘,倘若没有遇见比你更加外秀内媚的女子,我又怎么舍得离开你这温柔乡。”晏饮霜心中信了七八成。
但想到上次他的花言巧语,仍有顾虑,再次确定:“当真?你没有骗我?”寒凝渊赶紧严肃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晏饮霜尽管故意绷着脸,但一双秋眸里顾盼生辉、光生媚,心花怒放透过心灵的窗户显无遗。
寒凝渊见她发难过去,笑言:“所以霜儿你可得尽力留住我的心,别让我最后娶了别的女子。”寒凝渊享受着“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惬意,但惹下的一身风债也不是件完事拍拍衣服就能处理好的事。
“风”还是“贼”只在一线之间,一夜愉后如何让女方不会出去败坏自己名声,也是一门学问。寒凝渊游离花丛多年,还是名声在外的风才子。
而不是人人喊打的采花贼,靠的便是一口巧舌如簧和对女子心思的妙把握,晏饮霜短短一句话便给他看穿了心中耿耿于怀的事情,三言两语间就把自己的不负责任偷换概念成了晏饮霜魅力还不足以让他娶。
晏饮霜欣喜之下也顾不上自己起初目的是想质问寒凝渊为何负心,而当前一心只想着如何留住寒凝渊的心。
寒凝渊话里话外都没给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只许了她一个若有若无的承诺,既无时间限制,前提又极为主观,但晏饮霜现在犹如溺水的人,只要有一点点希望,便连一稻草都不愿放过。
“娘亲常说想抓住男人的心就得抓住他的胃,那抓住…”晏饮霜边想边瞄了一眼还余有一寸多长在外的大巨龙“是不是也可以抓住男人的心呢?”
不知不觉间晏饮霜已经把自己代入了寒凝渊“正室”的位置,思考着怎么留住丈夫的心和防止别的女人足,来稳住自己正宫的位置。
晏饮霜还在思索怎么让眼前人子回头,寒凝渊早已忍耐不住,重心前,双掌将形如半球坚丰的峰直接成了雪饼,粉的珠在不断挑逗下充血傲然立,如珍珠在掌心里来回滑动。
婴拳大的首撑开紧致绵弹的,在狭窄的花径中抢占了一席之地,层层环绕的不屈不挠强裹着龙。
尤其是首后的冠沟更是一拥而上,不留一丝空余,双方互成掎角之势,不甘示弱,意图将这不速之客永远留在这里。
头前端顶在玉蕊灵涡上,花蕊如鱼嘴富有节奏咂着马眼,似要从这处走一身气,蓬心玉门韧如蒲草牛筋,一直维持着关门打狗之势。硬的龙在里边犹如夏日乘舟,沿江疾下,向而行。
烈下江面水汽氤氲,初始江面极狭,行舟百般小心,耗费气力维稳舟身,而后逐渐开朗,两岸仰望可见悬崖峭壁危耸险峻,后见奇峰峻岭瑰异怪丽,再而豁然开朗,林木葱郁花香沁脾,江段各有千秋,兰秋菊。
但所见、所闻、所感,无一不是人间罕见之景。寒凝渊气定神闲向外出,打破了内维持许久的平衡之势,硕大首紧贴刮过环环褶,一并扫光了壁泌出的清亮的花桨,撑开蛤口后如挖井。
顿时汁水潺潺。径中异常感的独木难支,释放出巨大的快,掘开了晏饮霜修补好的望之堤,引来浩浩的爱江水相援。熟悉的舒美感纷至沓来,天雷勾动地火,释放出晏饮霜自那夜后尽心压制的情。
她暗含情媚的眼眸望着寒凝渊,岔开的两腿熟练地环住他结实的虎,玉踝在后背像同心锁紧紧互勾住,将寒凝渊股拉向自己,直至首陷入濡滑腻的无粉内,用肢体语言向寒凝渊表明自己的心意。
寒凝渊无意拖延,棱角鲜明的龙首分开晶莹水润的两瓣花,略有艰难地刺入紧狭如处子的中,借助身的力量缓缓挤过蛤口玉门后,凭着余下的力量和惯性破开环环紧闭的腔室,直达幽径深处的娇神秘的宫心。
而后不再休止向外猛,凸起坚硬的棱快速从层层褶上刮削出表面的爱,储藏在后方的棱沟内,待首嵌入玉门后便从被撑开的关口出,如夜行船上的船夫用手中竹蒿一下又一下猛扎进水里,捅到河底后再拔出,一进一出皆是水花四溅,水声哗啦。
晏饮霜感远超常人的在短短几次拔中就唤醒了刻在身体里的肌记忆,道美终于记起了这位“客”不再一味向外排挤。
而是按着寒凝渊捣的节奏一紧一舒,花径上密密麻麻的凸起芽跟随着道收缩舒张的节奏把涂润滑的爱后,推挤按摩着的每一处,坚硬如铁的身,火热锐利的头,感待发的尖。
寒凝渊雄如长鞭来回甩动,硕捣速度渐增,几个呼吸后已成风驰雨骤之势,在芳香泞道中排山倒海,翻云覆雨,一波接着一波攻势尽情倾泻在蜿蜒曲折的幽径内。
晏饮霜思绪未定,寒凝渊就已大举进攻,乘虚迭出,形如锥突的头一次次挤开环环的濡滑,突入敌营深处,直取那花宫蕊,一击得逞便即刻后退,尖锐的棱从上搜刮出所有的战利品,逃往玉门关处,到达后便撑开蛤口丢下战利品,首嵌入玉门关内一阵牵引拉扯,寻觅时机再次进攻。
粉馒里传开的巨大快强行中断了晏饮霜的思考,待得她反应过来时,娇躯里已是电四窜,电地体里每一处都酥发麻,排山倒海的快无处发,纷纷涌入脊髓冲上脑海,地她连连求饶:“慢…慢一点,太快…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