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不是不娶
巨大的首带领着身后坚的身陷阵杀敌,深入敌后,一层层穿透动不休的窄滑,重重撞击在那神秘娇的花蕊宫心处,带着冲击的余韵不断地研磨着。晏饮霜不再限制那股畅美之感。
在脑海里环绕后化作一声娇啼,从半张的香口中出。“墨天痕”低着头停住动作,仿佛在仔细品尝晏饮霜花道的奇妙鲜活触感。释放出那股强劲快后,晏饮霜才回过神来感觉到不对劲“是哪里有问题呢?在哪里?
对了,我明明是处子身,为什么没感觉到痛呢?”探索,思考,最终那段因不愿面对而被封印的记忆再次涌入脑海。
那一夜的愉,愉后的沉沦,沉沦后的悔恨,尽管不愿面对,可人怎么欺骗得了自己的潜意识,在这由潜意识构成的梦境里。
她必须面对最真实的自己,自己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自己把处子之身给了寒凝渊!这时,一直低着头看着两人合处的墨师弟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晏饮霜,识的声音传来:“霜儿,舒服吗?”
晏饮霜拿开枕头,看着那身影脸上的模糊渐渐褪去,竟是化成寒凝渊的样子!因为晏饮霜只经历过一个男人,即使心底排斥,在梦境的构成上仍然调用了记忆里已有的素材,才会感觉方才的“墨师弟”无论是身材还是下的龙都有莫名的熟悉感,这冥冥之中的联系也给呼延逆心侵入梦境打开了方便之门。
在几无动静之间篡改了梦境。“不,不要,你走开!”晏饮霜内心大惊,强烈的抗拒感产生,双手朝着寒凝渊结实的膛推去,意图把这个男人从自己身上推开,此刻的梦境也剧烈动着,濒临破碎,晏饮霜本人也处于半醒半睡间,即将梦醒。
***此刻正在少女凉紧凑的极品中驰骋的呼延逆心,猛地加快了的速度,处于临界点的少女被连绵不绝的刺推上了绝顶的高,翕拢的宫口涌出汩汩清凉,从姌出溅而出,浓郁的爱从少女身上散发出来。
化为林阵法的力量。趁着身下少女痉挛不已尚在失神的功夫,呼延逆心再次朝着楼上房间催动着净瞳眼。
进一步增强的净瞳眼和林阵法效力相互融合,唤醒情与侵蚀心灵的力量重叠在一起,携带着些许构造幻境的效果杂糅进梦境中,竟是稳定住了即将破碎的梦境!
原本单纯的梦境此刻变成了梦境与幻境的杂合体,在半醒半睡的少女意识深处上演一场大戏。
***外表清致素雅内里却辉煌富贵的别院里此时万籁俱寂,几个房间虽透出点点星火,也是悄然无声,仿佛一切的声息被银白的月光埋葬了。
别院偏北的主卧中,镂空的雕花窗桕中入斑斑点点细碎的月光,铺洒在肌理细腻的黄花梨镜台上,台上冰冷庄重的双鱼纹雕花青铜镜面,却倒映着侧边红木上的火热旎青光。
灰黑青砖墙边,凤穿牡丹四柱铺着的蚕丝单上,一位堪称人间绝的少女平躺上面,螓首蛾眉,杏脸桃腮,领如蝤蛴,臂如雪藕,峰柳,桃葱腿,肌肤白如初雪,如凝脂,柔顺滑腻更胜底下的蚕丝一筹。
少女秋白萝卜般圆润白皙的玉腿微夹着男人健壮的熊,光洁的腿心处深埋着一近三指的,两瓣粉肥厚的花被龙撑成了一个圆圈,像牛筋紧紧绕住这位不速之客,只剩一寸余长在外边。
玉腿间的男子两手在少女滑腻间摩挲着,似在品尝独属于桃李年华少女的美妙触感,又像被少女身上勾魂夺魄的媚意惑,不自主地想多亲近身下的美人。
少女这时呈现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修长晶莹的玉体散发着惊人的媚意,无论是汁水四溢的腿心还是酥软的四肢,都说明少女已经做好了翻云覆雨的准备。
但颦蹙的柳眉和明眸透出的震惊却无言诉说着内心的抗拒。晏饮霜强提起几分气力,合指成掌,朝着寒凝渊推去,面对着软绵绵的一掌,寒凝渊丝毫没放在心上,双手虎口掐住晏饮霜细,壮的熊猛地往后一提。
顿时如霸王开弓积蓄起力量,连带着深埋泥泞地里的一起后拔,恋恋不舍离开花蕊心的首用尖锐棱角刮过环环紧箍的,直至后方的棱沟被牛筋般强韧紧窄的玉门关卡住,再无后退空间。
此刻弓已弦,不得不发,而箭自然就是尚留存首在道内的八寸龙,在晏饮霜素掌到达前,寒凝渊紧绷的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弦上的箭带着巨大的冲劲和速度。
突破层层叠叠已重新闭合的仄甬道,势不可挡地飞向靶心,一瞬之间,坚硬火热的箭头穿过重重阻碍直直撞击在花心上。
正中靶心!娇的宫心遭受突如其来的冲击,晏饮霜呜咽一声,熟悉的充实感和畅美感从小腹传到骶骨,又从骶骨向手脚四散炸开,调动起了那一夜后深藏心底的望,击碎了晏饮霜好不容易提起来的一口气,也瓦解了晏饮霜的反抗之心。
拍去的玉掌在半途就失去了所有的力道,最终是软绵绵地按在寒凝渊健壮隆起的肌上,犹如情人之间的相互爱抚。晏饮霜看着身前要了自己身子却无意娶自己的负心郎,心中莫名委屈,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寒凝渊面带疼惜之抚摸着晏饮霜滑俏脸,问道:“霜儿,可是有人欺负你了?”晏饮霜闻言,心中一气,像小情侣闹别扭般撅着小嘴别过脸不去看他“就是你欺负我!”
寒凝渊来了兴趣,笑着说:“我怎么欺负你了,难道是这样?”说完耸了两下,晏饮霜感觉道内的巨猛然动了两下,虽然阵阵快美感。
但见他这种情况下还调戏自己,又羞又恼,气道:“你要了我的清白,事后又不打算娶我,现在我见谁都觉得心虚,你让我一女孩子家怎么出去见人,不是你欺负我还是谁。”寒凝渊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笑眯眯道:“我的好霜儿,我可没说不娶你,你可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晏饮霜心中一喜,随即又按捺住内心的情感波动,故意黑着脸“那你上次说不打算娶我,现在又说要,是把我当作三岁小孩子吗?”寒凝渊两掌攀上晏饮霜坚的雪,随意地捏着。
那无可比拟的滑腻绵弹犹让他念念不忘“你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吗?”晏饮霜支支吾吾,具体的话她自然是忘了,只记得大概意思是不想娶她。
但在这节骨眼上怎么能服软,继续硬着嘴说:“我又怎么会去记你这负心郎说的话,反正你就是不想娶我。”寒凝渊也没去揭她的短,两手肆不停“霜儿,我上次所言可是我尚未尝尽人间风,不想被婚嫁束缚?”
晏饮霜心有疑惑,不知他为何如此纠结此事,回道:“大概如此。”寒凝渊哈哈大笑了几声“霜儿啊霜儿,你可是误会我了,我所言之意,不是不娶,只是时候未到。
别人说我生风,我亦想尝尽人间女子风绝,故而目前无与女子共结连理之心,但风总有尝尽时,百花亦有遍阅,到那时,我定会娶一个与我相好,让我最难以忘却而又未嫁人的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