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玩个王八羔子
“叫什么叫,老子问你,你对门的妞是不是漂亮,有多大了,干什么的?快说!不然哼哼…”说完,豺仔冲着黄念摆了摆手中明晃晃的猎刀。
“我说我说,对门的滕老师很好看的,还有…还有滕老师的女儿也很漂亮…”“喔?怎么个漂亮法啊!快给我说清楚点,小混蛋…快…”
“滕老师温温柔柔的,白白净净的,她…她女儿也…也是”“小坏蛋,老子问的是盘子漂不漂亮,子耸不耸,股圆不圆,知不知道,妈了的…”豺仔没有好气地骂道。
“漂亮漂亮,滕老师的子不大但…但很软,就像两团棉花球一样,她女儿的子比她的大点。但是股没滕老师的圆…”“棉花球,嘿嘿,小混蛋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摸过,嘿嘿…”“是是,滕老师是我老师,我…我碰到过滕老师的,她女儿比我小一个年级,我和他儿子是同学…”黄念像这群土匪解释着,当然也是有所隐瞒的。
那就是黄念总是有事没事地找机会往自己的班主任老师滕荟冰的身上碰,什么啊…股啊…大腿啊之类的已经不知道碰触过多少回了,每次触碰完,便一边闻着自己触碰过的地方一边幻想着滕老师的身体手。
“哼哼…就是碰碰吗?就没想过要了你这个滕老师和你同学的妈吗?说,要是敢撒一句谎,豺仔马上就把这小混蛋的卵子给我挤出来,”蓝一炙朝自己的大儿子努努嘴,蓝儒猛就明白自己老爹的意思,一探身子,一把楸住黄念的头发威胁道。
“不要不要…大爷,我说我说,我想滕老师,想…”黄念的话让一屋子的男人都兴奋起来,包括黄念那个被捆成王八状的老爸黄瑭。
而这一切又都被蓝一炙的一双老眼看在了眼里,一个更恶毒下的念头开始浮现在眼前,让这个土匪世家出身的老男人不也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热血沸腾和得意洋洋。
“嗯…”女教师滕荟冰两腿玉腿紧紧夹住丈夫茅燮疯狂耸动的股,一脸痛不生地对着正在自己身体上毫不怜惜耕耘的丈夫低声地哀求着。
“燮,停一停吧!我不行了,你今天怎么…怎么这么猛,快…快点出来吧…啊哟…”女教师哀求仿佛泥牛入海一般。
男人的巴在女教师的里仍旧犹如打桩机一样,突然茅燮出巴,把滕荟冰整个翻成了狗趴的姿势,就在茅燮想从后面入子的小的时候,滕荟冰却开始剧烈地抵抗起来,雪白圆润的股发疯似地扭动着,固执而又坚决地抵制着丈夫的巴从后面进里。
与此同时竭力地起上身,对着丈夫茅燮低声呵斥道。“茅燮,你干什么?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不喜欢这样,像畜生一样,我喜欢和我喜欢的人的面对面做…”子的呵斥透着一股不可侵犯的气概,让茅燮也不有些气馁。
“那…那就和原来一样吧…”茅燮有些结结巴巴,不知道是愧疚还是怕给子看破自己的心事。顺从地让子再次躺下,把子的两条细长的玉腿扛在自己的肩上。
在黑暗中用巴摸索着子的小入口,滕荟冰的下体早已泛滥成灾,巴几次都是划门而过,茅燮急得犹如饿狼一样频频低吼,滕荟冰虽然害怕丈夫的巴像先前一样打了血似地猛杵。
可是毕竟足丈夫的生理需求是一个子的义务,所以贤惠温柔的滕荟冰还是忍住里火辣辣的疼痛,伸出平时拿握粉笔的纤纤玉指,引导着丈夫的巴抵住自己漉漉红肿的小口。
随着丈夫股一耸,便立即尽没入到自己的之中,发出一声清脆地空气被挤的声音以及男人的卵蛋甩在女人上的噼啪声。
茅燮一边在黑暗中着自己的老婆,一边却是在意着自己老婆的母亲自己的丈母娘,因为就在今天,早早回家茅燮发现了自己这个平时总是不冷不热,总给人一种只可远观不可近亵的岳娘,一个守寡多年的老妇人,竟然在卫生间里罕见的“自”
当然,茅燮并没有亲眼看到,但作为过来人的男人,从卫生间里传出地那种竭力隐忍急促息声以及岳母听到自己回来的动静后,脸通红慌乱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步态。
茅燮自然能够猜到几分,也正因为如此,今天和子时才莫名地感到兴奋异常,简直就是把自己的子当成了自己的丈母娘袁贞在和自己呢!
***大年三十,夜半人静,月亮在黑黑夜里也显得光芒黯淡。滕荟冰在睡梦中只觉身子一凉,身上的被子被掀到了一旁,紧接着耳边便听到了丈夫痛苦的闷哼声和痛苦的呻,这时屋子里的灯也被打了开来,整个房间刺眼地照如白昼。
好不容易眼睛适应了屋子里的光线,才发现丈夫茅燮已经给人绑了个结结实实地扔在了地上,嘴上已经给封说了胶带,五个凶神恶煞般的男人不怀好意地盯着自己从头到脚地打量着之穿着单薄睡衣,光着一双人脚丫的自己。
当真是:轻罗酥散云鬓开,香肩玉颈金莲现。云雨刚过红晕在,只欠莺啼杵声。“嘘…你就是滕老师吧!”一个脸堆着让人恶心的皱纹的老头一股坐在自己与丈夫才能独享的卧上。
一只是老茧的老手轻薄地托起自己的下巴。一双恶的眼睛已经透出靡的光芒。老男人朝着一个又瘦又矮活就像一只大马猴的男人点点头。
就看到他从后面把对门的黄瑭黄局长给滴溜过来了,那个黄局长本来就肥得像都猪,现在那个肥脑袋更是一个猪头两个大了,两只手给绑在了背后,给人像拖了一条狗似地给滴溜过来,完全没了平里公安局长的威风。
“好了,我的黄大局长,你来告诉我们的滕老师,我们是来干吗的?嘿嘿…”“滕…滕老师,你…你就行行好,陪…陪这几位大爷…大爷…玩玩,不然不然我们都要没命的…”
“你…你…”滕荟冰一生都没对人呕过气,也没和人吵过架,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喝骂这个还枉为人民保卫者自居的衣冠禽兽,滕荟冰只觉一阵气苦一阵眩晕。
“妈的,玩,玩你个王八羔子的,也不跟我们滕老师说明白,爷们到底想和滕老师玩啥?人家滕老师怎么会答应呢?”
蓝一炙懒洋洋地戏谑着,一旁的蓝儒猛地一巴掌就没头没脑地扇在黄瑭的肥脑袋上,只把这个局长大人得连连求饶。
“是是是…滕老师,大爷们想…想和你……”黄瑭无地向无助羊羔一样卷缩在上的滕荟冰提出了男人们下的要求,虽然滕荟冰也已经意识到接下来自己会来怎样悲惨的命运。
可是这种要求从一个公安局长,一个邻居,一个自己学生的父亲嘴里说出来还是让滕荟冰感到无比地震惊和恶心。“不…不,无…你…”滕荟冰知的俏脸涨得通红,对着黄瑭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