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顺着褐栬骰沟

　　额前与双颊两边的头发也都是漉漉的，分不清到底是妈妈的汗水还是眼泪，妈妈雪白的酥上也是水渍一片，口鼻里平时不可见人的分泌物长长地挂在母亲的嘴角下巴上，显得龌龊又靡，与妈妈清澈又哀怨屈辱的双眸形成强烈地令人窒息的效果。

　　“裹硬了…裹硬了巴，好…妈妈滕荟冰的、…大爷，放过佳佳吧！她还只是个小孩子。

　　她什么都不懂，我给你们裹巴，给你们，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爷们裹巴的，滕荟冰的天生就是给爷们泻火的，求求你们放过我女儿，我什么都听你们的，呜…”

　　滕荟冰看到女儿在蓝一炙的怀里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虽然身上的睡衣水还在身上寄扣地很好。

　　可是女儿的小脸已经通红，老男人一只糙的老手在女儿的脯上，隔着女儿天蓝色的睡衣，恣意地把玩着女儿刚刚长成的房。

　　而女儿显然不敢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在老男人无地玩亵下，小嘴里不停地发出小猫叫一般的呓嘤，失神痛楚地眼神让母亲滕荟冰感到比自己被还要心痛。

　　“小妹妹，你明白了吗？要是你选了你爸爸和你弟弟的巴，那么就要像你妈妈一样被了，你想吗？告诉老夫，嘿嘿…”蓝一炙地在茅幸佳的耳边戏谑着小姑娘，茅幸佳听到母亲哀求男人们的词语，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端庄的母亲会如此不知羞地对侵犯自己的男人屈求全，当听到母亲亲口说出“滕荟冰的嘴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裹巴的，滕荟冰的天生就是给大哥大爷们泻火的…”

　　早已是恨不得快快死去，此时母亲身旁的父亲和弟弟显然也和自己一样受到了刺，两高高耸起的巴比先前更加壮地立起，惹来那些匪徒们一阵子刺耳的怪笑。

　　“你们这群畜生，不得好死，你们难道就没有母亲没有姐妹女儿，放开佳佳，有什么冲我老太婆来…”一旁的袁贞再也无法忍受这群匪徒对自己女儿和孙女的侮辱，虽然被困住手，仍旧挣扎的站起来。

　　往蓝一炙的身上撞去，想让自己的孙女摆这个老男人的禄山之爪，可是一个妇人即使没被捆住双手也不能撼动蓝一炙。

　　更何况双手被缚，又情急气苦之下，这一撞简直就像是主动地投怀送抱一般，被蓝一炙轻舒猿臂，一把就给搂在了怀里，祖孙俩一边一个地给蓝天炙抱得个结结实实。

　　软玉在怀，一股人的若有若无的成女人的气息实实在在地充斥着蓝一炙的鼻腔，让他不为之沉醉。定睛望去，一张古典雅致犹如古代仕女画中的女子走出画纸一般脸庞，虽然充着不合时宜地愤怒，虽然眼眉嘴角下岁月无情的印痕。

　　但是这非但没有让这张精致的脸蛋有丝毫地损伤，反而犹如醇香的美酒，让这个年过半百的妇更添风韵，尤其是那个盈盈一握的肢，简直比她的外孙女小姑娘的肢更加纤细但又不失感。

　　穿过女人腋下手掌略微上移，一只小巧玲珑的小便整个落在了掌心，柔软的犹如扬州的汤包一样在蓝一炙糙的指间漾开去，反而使得突起的晕与头显得相当的坚一样。

　　蓝一炙一时兴起，两只老手在祖孙两人的子上同时用力一握，袁贞与茅幸佳不约而同地一声惊呼，两人的俏脸同时涨得通红。

　　蓝一炙突然觉得这个怀里的老美人比她那个在上挨自己儿子的女儿以及自己怀里的雏儿她的孙女更让自己心动，不觉情不自地一口就向袁贞的嘴巴吻去，袁贞大骇之下只得拼命地扭动着头，蓝一炙的狼舌只能来回地在袁贞的嘴上滑过来滑过去地，始终不得门而入。

　　蓝一炙这个玩女人的老手根本就不着急，臭烘烘的舌头不紧不慢地着袁贞紧闭的嘴，仔细地享受着成妇人强烈地雌味，越看越觉得眼前的这个美妇眼。

　　突然脑海里犹如过了一道大大的闪电一般，这个已是自己脔的美妇不就是自己意了一辈子的名伶袁贞吗？话说蓝一炙的父亲就喜欢听戏，蓝一炙耳熏目染，也酷爱这口，自己有事没事也会哼上几句。

　　在自己三十岁那年袁贞第一次登台出道，蓝一炙就是这位舞台上的绝代佳人的忠实听众，多少次意和这位舞台上的林妹妹、祝英台、崔莺莺，共赴爱河。

　　没想到老了老了，这位梦中的情人居然软香在怀，任由自己轻薄，真觉上天对自己真是不薄，一时就觉自己的那也像是闻到了久违的味。

　　在裆里嗵嗵地直跳起来，蓝一炙手上一紧，把袁贞隔着棉质睡衣的细弱小捏得突然暴长了数寸，袁贞被突如其来地暴痛地一声哀。

　　原本紧闭地嘴早已不由自主地张了开来，蓝一炙不失时机地他那张臭烘烘的舌头轻巧地滑进了袁贞花贝齿尽开的檀口之中，搜寻起美妇甜美的香舌来了。

　　当袁贞感到蓝一炙的舌头已经伸进自己的嘴里时，下意识地就像用牙齿去咬断这个卑鄙龌龊的老头的舌头，可是还没有咬下去，耳边就想起了蓝一炙从喉咙深处发出的沙哑刺耳又让人觉得心里瘮得发慌的声音：“你要是敢咬下去。

　　你一家子都别想看到明天的太阳了，哼哼…把舌头给我…”一时愤的袁贞此时已经彻底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咬住男人舌头的牙齿不知不觉地失去了咬下去的勇气。

　　一双古代淑女般古典的丹凤眼扫了一眼上叉着淌着男人的户给男人裹巴的大女儿还有和自己一样被男人抓着房搂在怀里轻薄的外孙女。

　　心里不觉一声凄苦地叹息，闭上眼，默默地伸出柔软的香舌，任由男人品扎，两行清泪轻轻地划过岁月不曾留下多少痕迹的脸颊。

　　不知道过了多久，袁贞的耳边再次响起了那个瘮人的声音：“去把你女儿的干净！不然我就让你孙女去，哼哼…”袁贞此时就像是一个行尸走一样。

　　原本一时地愤怒在认清了自己悲惨的遭遇后一切都变得既简单又无奈。袁贞知道现在自己已经没有反抗地余地。袁贞屈辱地爬上。

　　在大女儿被男人得口打开的茸茸的户前，女儿两片单薄的东倒西歪地耷拉着，大大地分在两边，无法闭合的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圆，肿嫣红的道里一股白色的浊浆泊泊出，顺着褐色的股沟，穿过状如菊花的门。

　　正一滴滴地滴在单上。袁贞眼角扫到是女儿两条被大大分开的大腿两边，女婿与外孙的两巴，一左一右不争气地耸立着，马眼里透明的汁顺着竖起的滚滚而下犹如被燃烧着的大蜡烛的蜡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