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随拿点东西
她可以随意穿着她平时不敢穿的衣服,比如年轻时的学生装,还有十分不衬她年龄的漂亮衣服,要是她愿意,她甚至可以赤身体的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她的观众只有一个永远闭着眼睛不会动的植物人儿子,她对儿子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了。一开始,她会时不时的挑逗儿子的。
看着它兴奋的硬起来,又因为缺乏爱抚,又可怜巴巴的软下去,有时实在太可怜以至于她看不下去,就上去给它得吐出来,然后她开心的品尝儿子的味道,后来她开始在儿子面前换各式各样的衣着,越来越丽,越来越暴。
“儿子,看妈妈像不像外面的小姐?”凌安茹学着电影里的女,穿着出3/4白花花的黑色半透明罩,内里红色的头隐约可见,下半身穿着一条丁字,腿上两条渔网吊带丝袜,接在骨上方的丝带上。
她背对着秦博,穿着一双红色的趾高跟鞋,双手撑在膝盖上,股对着儿子不断摇摆。“嘻嘻,妈妈是不是很漂亮?”
她直起身半跪在儿子前,一边为儿子活动手腕一边说着骨的话语“呐,妈妈这么漂亮,你都没有一点反应?”她微嗔着把手伸到秦博下稍微了,可怜的又被她挑逗得再次怒,直指天空表示自己的愤怒。
“这就对了嘛!”凌安茹道“大爷,想不想摸摸我的,验验货呢?”她一只手抓着儿子的手腕,一只手按在儿子的手背上,带着他伸到了自己的罩里。
“啊…”第一次被儿子的手指触摸到自己的头,一股异样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儿子…妈妈的头都被你摸硬了!”她对着昏不醒的儿子撒娇道。
接着凌安茹出秦博的手掌,覆盖到自己的下,她动着肢,让自己的隔着丁字在儿子的手掌里前后摩擦。“儿子…你在摸妈妈的小呢…”很快她就不足了。
她拨开丁字,牵着儿子的手指,入了她早已润的。“啊…怎么…怎么会…我在做什么…不要…啊啊…”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凌安茹来不及拔出儿子的手指,一股水自道中出,击打在秦博的手掌中。
“完蛋了!”凌安茹瘫坐在自己的上,把脸埋到了手心里“我…我都做了什么啊!”终于把强烈的自毁望到心底。
她起身穿好衣服,是她平时上班时穿的,灰色的西装和短裙,套着高级的黑色丝袜,她拿出拖把回到儿子的卧室,把地上的水拖干净,又用巾擦干净儿子的手掌,看着儿子瘦削的俊脸。
她忍不住说道:“儿子,你看妈妈每天上班都穿成这样,是不是很漂亮?以后妈妈只穿给你看…我在说什么啊!”她了美的俏脸,视线又落到了秦博依然坚的,在空气中来回摇摆的长上,她蹲在儿子边。
“哎…既然把你起来了,那我就负责到底吧!”她张开涂着粉红色口红的小嘴,把儿子的到嘴里,上下,发出响亮的啧啧声,直到腮帮子发酸,儿子滚烫的在嘴里发,被她一滴不剩的到了肚子里。
此后几天,她都不敢再碰儿子的下体。强迫自己把注意力从儿子身上转移开后,凌安茹发现了丈夫的不对劲。
他基本上每天都回来得很晚,隔几天就要喝一次酒,身上还散发着一股香水味,本来男人出去应酬,身上带着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是很正常的。
毕竟他们去ktv或者其他娱乐场所,那些老男人都会找一些公主来作陪,只要丈夫不偷吃,凌安茹也不会没事找事,但是这段时间秦宗身上的香水味都是同一个款式的!直到一天,秦宗醉醺醺的回到家里。
她再次看到了他衣领上他看不到的地方有几道口红印!很熟悉的口红印,前几次都有!就像一个女人突然闯入了她的领地,向她发起了挑战!秦宗四仰八叉的躺在上。
看着子愤怒的离开卧室。“你去哪?”“我去陪儿子睡!”躺在儿子身旁,凌安茹愤怒不已。
出于女的直觉…不,已经用不上直觉了,这是另一个女人在对她发出赤的挑衅!她感到了浓浓的危机!
但是莫名的,她对于丈夫并没有被出轨的愤怒,而是担忧…她已经没有了工作,家庭需要秦宗的钱维系生活,如果失去了秦宗。
那她和儿子可能就…她披着睡衣从儿子的上下来,回到他们的卧室门口侧耳倾听,秦宗发出响亮的呼噜声,已经沉沉睡去。
她走回儿子边,从上往下定定的看着儿子睡一样的脸庞,他还是那么俊俏,瘦削的俊脸有些苍白,就像一套美丽的瓷器,让人心生爱怜,她抚摸着儿子的俊脸,喃喃道:“只有你了儿子,只有你不会背叛我!”
说罢她掀开被子,因为要放壶,秦博的下半身没有任何布料,她把壶拿开,小手盖在儿子的上了,它听话的顶着她的手心立了起来,凌安茹俯下头,亲了亲儿子鸡蛋大小的头,用脸颊感受从上传来的惊人热量。
她张开小嘴,把头整个含入嘴里,强忍着呕吐的望,给儿子做了几次深喉。随后她在儿子上方,扶着坐了上去。
“啊…儿子…儿子…你真的好大…真的好大…妈妈…啊啊…妈妈的…都…都被你的了…都…顶到子了…进去了…儿子…你…好厉害…”
她一边在儿子身上起伏,一边抓着他的双手按在自己硕大的子上。“妈妈…妈妈最爱你了…儿子…儿子…你快醒醒…你快醒来妈妈…用你的大…妈妈…儿子…儿子…”
凌安茹呼唤着自己的儿子,拼命的扭动着肢,直到秦博滚烫的全部入她的子里。“呼…”她已经高数次,躺在儿子身边,把儿子的脸埋到自己的子中,沉沉睡去…
最后,凌安茹还是和秦宗吵了架,她实在无法忍受丈夫对她的欺骗,在大吵一架后,二人的关系正式进入冰点,在突破最后一层窗户纸后。
她终于对儿子放开了身心,每天在照顾好儿子后,总是要让儿子把到她的子中。过了两个月,凌安茹发现自己的月经已经很久没有来了,她觉得是因为自己进入更年期,所以没有在乎。
这一天,凌安茹把秦博扶到椅子里,为秦博理发,门突然开了。“我回来拿点东西。”秦宗打开家门,就看到子穿着睡裙坐在儿子身上,一对巨在儿子肩膀上,她整个人探在秦博身后,为秦博理后脑勺上的头发。
“啊!儿子头发有些长了,我给他理一下!”凌安茹急忙回头解释。她脸色还有一丝红晕,看来有些累了。
“你怎么不绕到后面剃,这个样子很难看!”秦宗皱着眉道。凌安茹不了,冷声道:“我天天照顾秦博,你都不帮忙!我都肌劳损了!你还要我弯着理发,你怎么不来给儿子理发?!”
“我…算了!”秦宗冷哼一声“随你!我拿点东西,朋友在下面等着我,懒得和你吵架!”看着丈夫走进卧室,凌安茹才松了口气,她急忙把儿子的手从自己口的睡衣里出,又从儿子身上站了起来,一股从她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