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十分相似(全书完)
王莺儿从回忆中醒来,越看石定,越像是把姐姐带走的胡将。石定目凶光、嘴角带着嘲讽。“你姐姐跟着我,好吃好喝,无人敢欺负。你跟着这个背主的叛奴,还给他生了两个孩儿。有甚好处。
不如依了我,和你姐姐一同吃喝无忧,你的孩儿我可待如亲生。”王莺儿听懵了“背主的叛奴?”“你胡说!”张狗儿目红如血嘶吼着。石定大笑“你以为当时你的事情,我不知道吗?
我是老国主的族人,又是老国主的近身护卫。当时,此处的官员和老国主禀报之时,我也在场,后来,老国主带领我们一等直系亲兵带领500人马来此。
不都是因为你贪恋王翠儿姿,以为自己是本村人家,去向王家老爷提亲,门不当户不对,被王老爷训斥,想逐出王家。又见王翠儿招婿,内心不平,当时以让官家,将王翠儿赏给你为要求,将王家乃是程氏余孽的事情匿报给老国主。
老国主一直听闻程氏尚有余孽,怕有前朝太子的孽种藏在民间,听此消息当然前来捉拿。你先偷开王家院门。
又想将王氏姐妹先藏起来,结果,王翠儿的新房周围的仆妇太多,你无法接近,便去偷藏了王莺儿,后来,又去找官府想要王翠儿。老国主赏给我的人,那能给你这样的奴才。把你打出。
你才熄了这个念头,后来,我来到本村,识得你,提拔你为村长,想找寻王莺儿和王氏其余人等的下落,没想到你这你狗奴才竟然骗娶了王莺儿!”张狗儿口中呼呼直,哑口无言。
王莺儿听完如同雷击,当时晕了过去。不知多久,王莺儿感觉牝户内麻难耐,有一温热的子在里面牝户中来回的捣,不觉叫出声来。
刚嗯了一声,一张臭哄哄的大嘴啜住她的嘴巴,一条粝的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搅动,她慌也似的清醒过来,原来,石定在污她。石定赤条条地在同样赤条条的王莺儿身上,把王莺儿的双腿扛在肩上,身下大在王莺儿的内如同捣米。
王莺儿心碎成粉,不住去看张狗儿,却看到张狗儿两眼赤红盯着自己,已然没气了。王莺儿全身瞬时无力,两眼直直看着屋顶,任由石定肆意自己的。不多时,石定身体一阵儿抖动,猛地狂一阵,将浆入王莺儿的。石定尚在回味。
猛然间爬起来,跳下去,扑向门外进来的一人,此人手握石定的双刀,双刀一,直刺石定口。石定一闪身躲过双刀,伸拳直击此人面门,一拳打中。“唉呀”一声,王莺儿一听,是张宝儿!张宝儿被石定一拳打出门,双刀撒手。
石定跟着张宝儿被打出房间的身子一起冲出房间,二人扭打在一处。石定虽是武人,但张宝儿年轻气盛,虽被打中一拳,却也是常打仗的混人。二人你一拳我一拳滚在地上打。
石定终是比张宝儿有些力气,把张宝儿在身下,两只大手叉住张宝儿的脖子。张宝儿被掐的上气不接下气之时,屋门外冲进一人,用一木板“啪”的一声,劈在石定头上,把石定脑袋劈的鲜血直。
石定扭头一看,竟然是张翠儿。石定面目狰狞,刚要说话,前一个刀头透出,口鼻血,被张宝儿往旁边一推,倒在地上,立时毙命,原来是王莺儿拾起掉在屋里的一口刀,刺死了石定。
***王莺儿母子三人呆呆地坐在地上许久,王莺儿方才开口问:“宝儿,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张宝儿道:“只能离开这里了,往南逃,杀了胡人,会被官府缉拿,性命难保。”
三人商议一阵儿,便在院内埋了张狗儿,合力把石定的尸首拖到村边沟壑,怕人认出石定,张宝儿下了下狠心,斩下了石定的脑袋,用石定的衣服包裹了,等一会儿逃的时候,丢到人烟稀少的地方。
把石定的尸身埋了。三人带好衣物,便要逃走,正在此时,从邺城方向,有数十匹马蹄响阵阵。
从声响听,四散于周围各个村镇,三人赶紧找一个阴暗之处躲藏,不一会儿,从远方有几匹马奔向村子。每匹马上都有一名汉装兵士。领头一人掏出响锣,马一跑进村子,便开始敲锣。
这会儿,正是深夜,村民俱都安睡,这锣声一响,各家都亮起光亮。马上的这些兵士们齐声宣告冉天王的告示…正是《杀胡令》。
兵士们宣告完毕,各自出兵器,召集赵人去斩杀村中胡人。村子起先寂静无声,突然,如雷声震天一般,村子中火光四起,村中的赵人们手持铁器随着这几个兵士分头杀向村中胡人居住的房屋。不多时,喊杀惨叫声四起。
王莺儿母子愣愣地注视着四周,村中的赵人也不理会三人,都跟在兵士之后,去赚取那杀胡的银两,去血那被欺侮辱的仇恨。
王莺儿赶紧催促张宝儿去石定家,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自己的姐姐。张宝儿给王莺儿母女一把刀防身,自己提着石定的脑袋和一把刀飞也似的跑向石定的宅院。
这一路上,村里为数不多的几处胡人院落,都被村中的赵人们围着,有几处已经被攻入,里面的胡人男人无论老幼都被斩下首级,尸身砍做泥。
胡女也无论老幼,被一群赵人围着用巴问候她们的每一个,这一群人发完兽,必然会有一个人一刀砍下胡女的脑袋。
然后众人一起争抢,抢到的跑去领功,没争到的,有的去另一堆人中去争,有的就着这没头的尸首,继续发着自己的兽,用各种器物去破坏。村子俨然已经成为地狱。
张宝儿这一路已经对王翠儿能否幸存不存在任何的幻想。来到石定家,不出所料。大门早被打破,一院的狼藉和十数具胡人的碎尸,男女都有,而且也都没有了脑袋、没有了衣服。主屋烈火熊熊,院内还有人四处翻找财物。张宝儿也去四处寻找,没有半个人影。
王莺儿母女也随后赶到,王莺儿见到此景也只能暗自流泪,无可奈何。清晨,太阳初升。阳光洒在地上,鲜血已经干涸,碎也已酸腐。张宝儿丢了石定的脑袋,和姐姐搀扶着母亲往家走去。
一个没有希望的时代,一群没有希望的人。随时可为狼,去撕碎羊,也随时可为羊,被狼撕碎。
王莺儿母子早没有在这儿生活下去的想法,回到家后,把昨夜急忙未曾收拾的东西,又收拾了一下。加上张宝儿在石定家寻得的一些财物,收拾了个包袱。
王莺儿母女以灰着面伴做男装,和张宝儿一起离开村子,行不多时,来到昨晚张翠儿藏匿的山窝。张宝儿、张翠儿边给王莺儿讲述昨晚情状,边向山窝走去。
却发现山窝里躲着两个着男装的人,有一个和王莺儿面容十分相似…【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