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事情发生某一天早上，记得那天子带着小女儿去参加夏令营，二女儿也吵着要跟着去玩，家中只剩下我和大女儿。

　　我还是习惯性的早起上网看看新闻，大女儿突然跑进书房，但是进来后她没有说话。

　　只是站着门口，低着头用手绞着衣角。我有些诧异的问到：“婷婷，有事找我？”大女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就很快低下头。

　　突然间红霞面，看她轻咬着上，神情间好像很犹豫。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女儿就这么站着差不多有半分钟时间，突然她就转身就跑了出去，留下了一头雾水的我看着门口发呆。

　　我继续看新闻，大约十多分钟后女儿再一次站在了书房门口，她还是脸通红，连脖子都有些红色，我还在猜测女儿什么事找我，看她羞涩的样子，不会是月经来了吧？

　　不过想想不对，她月经都来了好几年，就算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害臊过。

　　只是悄悄找子要卫生巾而已。我正在猜测的时候，女儿开口了：“爸爸，我有些事想和您说，您能转过去吗，当着您的面我不好意思说！”我回答说：“好的。”

　　然后就转过去背对着门口。还是一阵安静，我可以想象到女儿又咬着嘴，犹豫着怎么和我开口。

　　时间静悄悄的过了大约有5分钟，我背对着门口，看不见女儿的情况，但是听声音她还没走，只能继续耐心的等待。女儿终于开口了。

　　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到：“爸爸，您能帮我破处吗？我在房里等您。”然后就是急匆匆的脚步声，女儿慌不择路的逃掉了，在听到这句话到时候我心里感觉很震惊。

　　是的，当时只感觉到非常震惊，不是生气，也不是激动。脑袋里一片空白，过了好一会，我意识到是不是我听错了？也许我该和女儿谈下心。

　　毕竟她很快就要你家上大学了。我来到女儿的房门口，敲了下门，很快就传来女儿的声音“请进”声音还是带着颤抖。推开门开间女儿抱着她的熊，缩成一团坐在上，眼睛不敢看我，只是望着门口的地面。

　　我走过去坐在书桌前面的椅子上，问女儿：“婷婷，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女儿小声回答：“没有。”“那你刚才怎么了？”我继续问道。

　　女儿沉默了会，然后咬了下上，好像下定决心般看着我，脸通红的和我说到：“爸爸，我马上就要一个了去上大学，我好害怕！我想和您好好谈下，可以吗？”

　　“不要担心，斯坦福是好学校，你会过的很开心的，学业上尽力就行，这么多年你也直到，我和你妈不会对你有硬要求，只要你开开心心的就好。你想谈什么，什么都可以和爸爸说。”

　　“爸爸，我都能靠自己到努力考上斯坦福，学习上我不担心，我有信心不输与任何人。”女儿停顿了下，闭上了眼睛，然后说到：“我担心去了大学会继续被同学们嘲笑！”

　　我没回话。只是皱了下眉头想：“嘲笑”的含义。很快女儿继续说：“您知道，同学们11、12岁就已经有些人和男生…亲热过。”

　　“在学校里，我们班上14岁还没和男生牵手过的可能就只有我！其他人，别说牵手…更…更过分…的事情都做过！”“整个学校可能就只有我和妹妹还是…”女儿快速的说出了一堆话。

　　然后又咬着嘴不说了。现在回想起来我当时也是脑了，顺口问了句：“还是什么？”女儿把头深深的低下，小声回答了句：“处女。”我这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

　　我一时卡住了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整理下思路，和女儿说到：“你和妹妹保持处女没错啊…别人笑话不要理她们就好。”

　　女儿回答说“爸爸，您不是我们，不知道我在学校怎么被嘲笑的。虽然平时您和我们说话很随意，但是那些话我和妹妹也不好意思和你说。”

　　“妈妈前两年就每年给我…安全套…”“妈妈只说让我注意安全，她没有多说什么，也没有问我在学校里的情况。”

　　“我知道您和妈妈很关心我，只是不想给我压力，但是作为一个华裔，我理解您的传统观念，我不应该太随便就丢失自己的…贞…”

　　“这些年我都是默默的忍受着同学的嘲笑很讽刺，他们甚至当着我面给香蕉戴上…那个…还在教室里谈论…体位和更难说出口的事情！”

　　“我已经18岁了，我已经因为自己的坚持被嘲笑了6年多！我马上就要独自去外地上大学了，我突然觉得坚持的好辛苦，我不知道前面的路有多远，我不知道前方还有多少嘲笑再等待着我！”

　　女儿一口气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眼里出两行泪水，女儿抱紧了怀里的小熊，睁开了泪眼蒙的双眼，定定的看着我，同时说出了一句让我目瞪口呆的话语“所以，请您帮我破处，让我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不再被他们嘲笑吧？”

　　从女儿的眼里我分明看见了迷茫、愤慨、坚持，当然还有勇敢羞涩。我突然能理解女儿这几年是怎么过来的了，但是作为一个中国人，我还是受传统思想的束缚，不是太能接受父女伦。

　　我整理下思路，劝说女儿到：“爸爸能理解你，但是我是你亲爸爸，我要是帮你就是伦，这是不道德的。”

　　“班上没有你看得上的男生吗？你知道爸妈不反对你在校期间谈恋爱的。”

　　“爸爸，学校白人同学学习差，还有点歧视华裔，而且他们在那方面很混乱，经常做一些我都说不出口的事情，我不喜欢，学校华裔数量又少，您难道想我找个西裔黑人男友？又或者随便找个白垃圾？”

　　我一阵语，三个女儿读的是同一所重点高中，每年非学区居民录取率非常低，即使公认学习好的华裔也不容易考进去，当然，托奥巴马aa政策的福，成绩差的白人和黑人倒是进去不少。

　　想不到当初依照华人传统送女儿去上好学校，反而是造成今天局面的源。女儿的同学和周围的男生中也确实找不到配得上女儿的人，再说这种事也不能随便找个人对付下吧？

　　我考虑了下，既然女儿大胆来和我讨论这种隐私的事情，肯定是已经尽到了她的最大勇气，她妈妈比较传统，只有我在子女面前比较随和点，估计这就是女儿跑来和我说的原因。

　　这种事无所谓对错，不可以指责她，怎么正确引导就是个头痛的问题了。以前看别人家教育孩子好像很轻松，真轮到自己了才知道怎么这么头痛！

　　再次整理下思路，问了下女儿为什么这么着急破处，为什么选择我而不是等到上大学了找个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