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此后女儿和我谈了一上午，通过和女儿的谈话，我才知道了整件事情的原委，原来一切都出在前不久才结束的：“间隔年”游学旅行上。

　　（作者注：“间隔年”是西方的一种传统，指高中毕业后休学一年外出旅行，然后才升入大学就读）

　　女儿高中毕业后选择游学一年，我和她妈妈都支持她的决定，她就独自和几个要好的女生一起出去游学旅行。游学期间的经过和本文无关。

　　在此略过，整理女儿游学期间发生的几件主要事情如下（有些细节女儿没好意思说，我猜测补充完善下）：1。游学途中住的是青年旅舍，4…6人一间房，允许异合住。

　　女伴当着女儿的面和男朋友做甚至换群p，还有男生企图拉着女儿一起去群p，只不过女儿反抗使得对方没敢进一步行动。2。

　　一路上多次被男伴嘲笑没有经历，甚至还有比较骨的话语。3。路上多次见到男伴赤上身，甚至在房间里体，女儿说感觉很难堪和羞涩。4。途中被男伴强吻过一次，意外丢失了自己的初吻。

　　其实让女儿作出和我谈决定的是游学结束前一天的事情：在游学结束的最后一天，女儿和大家一起去咖啡厅聚会（女儿平时很乖，酒吧之类是绝对不会去的，这次在咖啡厅。

　　她觉得没问题就答应了，去之前给我打过电话征求我的同意），在喝了几杯咖啡后，男伴们吵着要做游戏，输了的要喝啤酒，女儿说不能喝酒，而且不21岁喝酒是违法的，对方说可以喝饮料代替。女儿觉得饮料没事，就答应一起玩了。

　　玩了几轮，当她又喝了一瓶新开当可乐后突然觉得心跳加快，意识有点不清醒，她觉得自己可能中招了，好在平时对她当教导起了作用，她马上起身离开，找了个附近的图书馆，在门口坐了会。

　　女儿说在那坐着好像思维断片了，恢复的时候看表已经过了差不多40分钟，期间都是些记忆碎片，头还是晕晕沉沉的，她就自己定了个旅馆，晚上没再回青年旅舍，第二天飞回家也没和我们说那天的经历。

　　女儿说回家后这两周经常感觉后怕，有时会半夜惊醒，想了下觉得与其被人失去自己的第一次，不如找个可靠的人破处，还能留下个美好的回忆，她考虑很久，最后觉得我是最好的选择，今天才趁家里没人壮着胆子找我。

　　听完女儿的描述，我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答应吧，确实我是一个不错的对象，但是这可是伦，对于中国人传统来说是很难接受。拒绝吧，女儿周围也确实没合适的人，而且她这次大胆和我聊了这么多，拒绝也可能会伤害她。

　　到底该怎么办呢？＊＊＊我深思了10多分钟，感觉度过了一年，期间女儿一直在旁边低着头，偶尔抬头偷看我一眼，脸上红霞一直没有消退。我思前想后了半天，但还是拿不定主意。

　　最后我只能开口劝女儿回房多考虑下，如果待会还是决定和爸爸，我们再商量？女儿轻声的：“嗯”了一声就离开了，我也如释重负。

　　感觉放下了一大块包袱。我还以为就这么应付过去了，没想到才20分钟不到，女儿就回来了。女儿进门后还是小声问道：“爸爸你有没有想好？我还是决定找你！”看见烫手的山芋又回来了，我郁闷的问道：“还找我？！”

　　女儿答道：“从小到大爸爸你最疼我了，记得那次考试考的不好，妈妈骂了我一下午，你下班回来我还以为你也会一起骂我，不过你劝住了妈妈，还说我已经尽力了没关系的，后来又给我讲解题目”

　　“还有一次，我们一起去旅游，我顽皮四处跑，不小心滑落卡在半山，是爸爸你好不容易才爬下去把我救上来的，还得浑身是伤。我知道爸爸平时最不喜欢运动，要不是为了我肯定不会爬下去，还得浑身是伤。”

　　“我已经认真考虑了，我还是希望爸爸能做我的第一个男人！”说完女儿一脸坚毅的看着我，我突然觉得有些骑虎难下，但我还是犹豫不已，这可是伦啊！

　　我低头喝着茶，一言不发，心里天人战中，不过女儿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让我的防线彻底崩溃，只听见女儿小声的说：“二妹都看过你的那个地方了，为什么我就不能让你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一口水出去了，连连咳嗽，女儿乖巧的走过来帮我轻拍背部，等我缓过来后我一脸震惊的望着女儿，她眼神躲躲闪闪的，继续小声说着：“我知道去年二妹就看过了，我到现在还没正眼看过男生的那里！”

　　我一阵无语，去年二女儿为了生理课上的疑问确实来找过我，不过那时是子讲解的，我只是当模特，事后还特地吩咐过不要说出去，怎么大女儿也知道了？

　　这事不会老三也知道吧，那我以后在家里还怎么见人啊！女儿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考，她望着我说道：“所以请别找理由推了，你知道我的性格，如果不答应我真会…胡乱找个人的！”

　　我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我承认我沦陷了。几个女儿都遗传了我和子的倔强，而大女儿的倔强甚至超越了我们夫，看样子今天的事情没办法善终。

　　我估计接下来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尽量减少对女儿的伤害，而不是如何拒绝女儿了，想到这里，我只能轻轻点头说“好吧，就这一次，下不为例。不要告诉你妹妹们和你妈妈，我不想她们也都跑来，我们这可是伦！”

　　女儿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微笑着回答道：“好的，我不会告诉她们的。”然后狡洁一笑的说到：“不过我不保证以后妹妹们也会和我一样想法。”我一时为之气结，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用沉默代替回答。

　　沉默了半天，还是女儿打破了诡异的宁静，她小声说到：“我们开始？我第一次没有经验，爸爸你主导，我配合你…给我个美好的…初夜吧。”说完就低下头去。

　　我抬头看了下女儿，脸色像蒸的龙虾一样通红，眼角看得见一丝期待，双手无意识的绞着衣角。我再次犹豫了下，终于下定了决心，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是足女儿的要求吧，别晚上子和小女儿回来会更加的不可开。

　　想到这里我就对女儿说：“在哪？”女儿闻言抬头，开心的看着我小声说：“能不能去我房里？”看见我疑惑的目光，女儿小心翼翼的看着我解释道：“这是我的第一次，你和妈妈房里有妈妈的气息，我想在自己的房间里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对于这种要求我当然一口答应下来，我也不想在自己的房间拿走女儿的第一次，毕竟我觉得这样还是有些对不起子。女儿听我答应了，马上跑出去，远远的留下一阵话语：“30分钟后过来我房间，不许骗我！”

　　我只能苦笑的摇了摇头，都到了这一步，我还能说什么呢？还是赶紧做准备工作，争取给女儿一个美好的回忆吧。我找出了几个安全套、一瓶人体润滑。

　　然后还想找颗plan-b（美国事后避孕药），找了半天没看见，这才想起来前几年买了颗备用，过期后一直没补充，这个时间出去买可能来不及，看样子今天只能多加小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