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纷纷站了起来
张怀被杨倩儿的举动吓了一跳,从幻想中醒过来,半坐在书桌上,扶着娇的纤,语气中有些许抱怨:“你也不怕把你丈夫的大折了,以后谁来和你生孩子!”
杨倩儿双手搂在张怀的脖子后方,踩在书桌上起起落落“啊…相公…相公的…坚硬的跟铁一样…怎么…怎么会折?”说罢按着张怀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埋入了自己的双之中。隔着丈夫的脑袋,她的视线落在柳芽的画像上,眼神中充了得意。
被杨倩儿狠狠的榨了两次的张怀把已经走不动路,双眼离没有一丝焦距的杨倩儿扶上,这才着离开了张府,本来双目失神的杨倩儿突然清醒过来,她抓着正打算为她擦拭下体的侍女的手,这个侍女是她大婚时陪嫁过来的。
“相公离开了吗?”侍女低下头恭敬道:“姑爷已经走了。”杨倩儿眼睛一转,道:“你去悄悄跟在相公后面,看他都见过什么人,如果是女子,你就回来告诉我!”
“啊?”侍女有些为难。“等我身体不舒服的日子,我可以让你陪相公!”杨倩儿加了筹码。侍女果然心动了,她恭敬的离开卧室,走出府悄悄的跟在张怀后面。
“咚咚咚!”张怀敲响四合院的大门,然后百无聊赖的等在外面。过了一会儿四合院的门从里面打开了。
一身红衣的辛三娘头发稍显凌乱,前是一条围裙被丰的子高高顶起,两只袖子向上搂起,左手提着一颗葱郁的大葱,看样子正打算做饭,整个人忽然间充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看到张怀,辛三娘惊喜的睁大了眼睛:“张郎!”她刚准备上前,忽然又发现了自己身上不妥,她连忙丢下大葱,把围裙从脖子上摘下丢到一边,这才开心的上前拥抱张怀。
嗅到辛三娘手臂上传来的浓郁的大葱的味道,张怀皱了皱眉,拍了拍辛三娘的脊背,连声道:“好了好了,我不是来了嘛!”让她松开自己。
“嗯!”辛三娘乖巧的松开手臂,双手执着张怀的大手,认真的打量着许久未见的张怀,一对狐媚的眼睛中着浓郁的爱意。“行了行了,我们先进去吧!”张怀看着周围有人群有聚集过来的趋势,连忙拉着辛三娘走入。
张怀在客厅里坐下,侧身抚摸着辛三娘长出了细腻茧子的小手,心中也有些心疼“三娘,让你住在这里,真是辛苦你了!”辛三娘摇了摇头,甜蜜的道:“奴想着郎君终有一会娶奴过门,就不觉得辛苦了。”
张怀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个…你也知道,我才刚刚把倩儿娶过门,还…”辛三娘低下头道:“奴知道郎君的难处,一年两年的,奴也等得,只要郎君记得。
在京城的四合院中,还有奴在等你,只要郎君能多来陪奴奴,奴奴就开心了!”张怀轻抚着辛三娘的小手,道:“是我这段时间耽于公事,怠慢你了。”
其实他却是一直沉绵于杨倩儿的美之中,至于公务上,翰林院除了偶尔需要编撰史书外,也没有多少事情。不知道京城官场里事情的辛三娘摇了摇头,亲了一口张怀道:“大男子应以事务为重,这才是奴心目中的张郎!”
两人又腻歪了一会儿,张郎才开口道:“三娘,我此次来,却是来找你借点银子的。”辛三娘惊讶道:“公子,你没钱了吗?”张怀点点头“我父亲刚回京城需要上下打点,翰林院又是个清水衙门,我也没多少银子了。”
辛三娘颔首问道:“不知公子要多少银子?”张怀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今天要去醉仙楼做东请同僚们吃一顿,大概20两银子足矣。”
“嗯…郎君稍待!”辛三娘起身回房,一会儿后拿出两张银票递给张怀,张怀接过银票,入自己的怀中。
“那我先走了。”辛三娘不舍的拉着张怀:“张郎,不多留一会儿陪陪三娘吗?”张怀倒是想留下来,可是中午才和杨倩儿颠鸾倒凤一番,现在也是有心无力了,他摇摇头道:“不了,同僚们在等我呢!”
辛三娘把张怀送出门口,两人亲热一番后依依惜别,却没看到远处杨倩儿派来的侍女低下头匆匆离开。
看天色还早,同僚等都还没有来,张怀悠悠然的来到醉仙楼,坐到二楼雅间中,问小二要了一壶酒,一叠小菜,坐在窗旁看外面云卷云舒。
突然楼下传来一阵吵闹之声,张怀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扫兴,却也没有多在意,正巧同僚们也到了,小二将房门打开,众人鱼贯而入,张怀忙起身接。“张兄安好!”“李兄请了。”“王兄,赵兄,夏兄三位快坐。”
“…”众人一一坐下,小二陆续为众人填酒杯,并把菜一一抬上。张怀和诸人敬过一轮后,张怀仍听到楼下的喧闹之声,便开口问道:“王兄,不知楼下是何人吵闹?”
王胖子将杯中之物一干二净后才道:“张兄不知,却是前些日子刚来的匈奴大使,想来尝尝我天朝美食,却不知道这醉仙楼最少也要提前三天预定,哈哈…这帮蛮夷在草原上横惯了,到我天朝上国来,也是要遵纪守法的!我们来时,正和店家在吵呢!”
“哦?”张怀眼睛一转道:“真是无礼禽兽,不堪斯文!”“谁说不是呢!”众人哄笑起来。
话题也聊到了草原蛮族上,20年前先帝用兵和匈奴打了很大一仗,此战过后,便占据了大片草场和湖泊,把匈奴赶到了更北方,占了草场后更是用来放牧战马,培养骑兵,的匈奴20年来不敢进犯,只能在苦寒的漠北苦苦挣扎。
饭酒酣,张怀更是诗一首:“单于寇我垒,百里风尘昏。雄剑四五动,彼军为我奔。掳其名王归,系颈授辕门。潜身备行列,一胜何足论。”(前出九首其八,唐,杜甫)“好诗好诗!”
“好!”“张兄大才!”“不愧是独占鳌头状元郎!这边诗真是绝了!”在众人哄闹下,张怀一口把酒闷下,丢下酒杯豪道:“诸位且为我温一杯酒,我去教训这帮蛮夷就来!”
众人大惊,起身阻止,却一个个被天生神力的张怀推开。不顾劝阻,张怀晃悠悠的走到楼下。
却见匈奴人已占了大堂中央不知哪个倒霉鬼的桌子,正饮酒作乐,四周食客躲得远远的,像鹌鹑一般看着这群蛮夷。看张怀直指匈奴人,一旁候着的店家大惊,急忙上去阻拦:“我的状元爷喂!
您可不要意气用事,这帮草原人手脚的,小心伤了您的尊体,我可担待不起啊!”“哼!”张怀一推,店家就滚了出去,撞到一旁的柱子上。张怀大步向前,却见正前方一个身材高大的匈奴人正起身为主位上的倒酒,张怀对着那撅起的股大脚踢去,那匈奴人便飞了起来,摔在桌子上。
顿时各式美食美酒摔了一地,几个匈奴人大怒,纷纷站了起来,几个匈奴大汉魁梧的身躯却不伦不类的穿着丝绸质的长袍,肚子上挂着巴掌大的金带,把肮脏的胡子和头发变成一竖一竖的小辫子,头发油的,一点就着的样子。
“找死!”“汉人!想死?!”“打死他!”几个匈奴人着半生不的口音,或者直接用匈奴话大骂,由于长期吃羊又不爱洗澡,一股味腌渍入,熏的张怀直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