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此美妙(全书完)
许晴平时高高在上,哪里受过这般羞辱,泪如雨下,痛不生,可如今事已至此。为了保全自家名声,也只能屈服于何苦来的威之下,她泣声道:“求求…求求你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一切都依你们。”
何苦来三两下除光衣物,上得来大大咧咧躺下,立刻叫小寡妇为他品萧玉。
那许晴怎做过此等龌龊事情,只因骑虎难下,不得不任他随意摆布,俯下身子跪在这蠢汉子下面,先用玉手握住何苦来那话儿,微微张开檀口,将那话儿套含在嘴里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何苦来知她抗拒,一把揪住许晴秀发,狠力往前一推,厉声道:“货,今天不把老子伺候的舒舒服服,小心你的命不保。”
许晴双目含泪,后悔莫及,心知难逃一劫,只得依着这贼咂起来,何苦来瞧见一旁的德贵呆呆看着眼前高耸玉似乎蠢蠢动,笑道:“小贵子,你站著作甚,还不好好服侍你家主母?”
德贵闻言大喜,立即从后面抱住许晴,猛地一,将物事进水弥漫的门道之中。
过了一会,何莱玩腻了许晴的小口,就和德贵与换了位置,腾身而上在桃源中干起事来。
这何苦来是惯走风月场的人,不似小德贵那初尝云雨的孩童,今儿得了这玉人儿有心逞能,故意颠鸾倒风,曲尽其趣,得小妇人魂不附体,一副拒还应的样子,不知不觉就在天海中起伏沉,早已顾不上自己的体面。
欢乐之余,何苦来见着翻飞中一菊蕾深圆紧密,颇为人,又起了心思,趁着许晴离,紧紧按住她两片玉一下入后庭花中。
许晴大惊失,拼命扭动身躯想摆纠,哪知更起凶人兽,连唤德贵将伟具到前面一齐猛攻,在这上下夹攻之中,许晴只能在心中暗暗叫苦,但求这场祸事能速速完结。
大约半个时辰,何苦来和德贵兴尽意,方才收场,可怜小寡妇前后都被暴徒肆意欺凌,玉体横陈榻,浊淋漓身,早就失神晕死了过去。***
那何苦来穿好衣服,在圆上一拍,道:“美人,咱明天再要看望你了。”边上的德贵一听这话,急忙拉住何道:“何大哥,明天可不可以暂且勿来。”何苦来奇道:“这是为何?”
德贵忙言道:“这家中还有个婢女杜鹃,如若连胡来,只恐她万一发觉咱们行迹,怕是不妙。”何苦来眼珠一转,计上心来,道:“小弟莫怕,咱既然能上的她家主母,一个小小奴婢又有何难。
这样,你按我的吩咐去做,把她也拖下水来,来个大小通吃不是甚好?”于是,两人将许晴唤醒吩咐了一番,许晴事已至此,只得答应了他们。第二天,许晴将杜鹃唤到跟前谈些家务事。初时杜鹃碍于家中礼数。
只是站在身旁搭话,过不多久,许晴借口天气晴朗,转到院中闲坐,令杜鹃也一并坐下,又命德贵端上热茶,两人一边喝茶一边扯些家常。
杜鹃只道主母仁慈,浑不知那杯茶里早已被德贵做了手脚,放进了厉害药,只要进得口中,即便你是英雄好汉也必定着了此道。许晴见杜鹃双目离,知道药已经发作,便让德贵送杜鹃回房歇息。
杜鹃马上谢过主母,让德贵搀扶着,进了自己屋子就倒沉睡了过去。见杜鹃睡去,德贵捏了杜鹃一把见无有动作。
当下便开始替她宽衣,不一会就剥成了一只白羊,他又怕杜鹃惊动醒转,拿束带将她双手反绑,捻开下巴进亵,这杜鹃被用药昏睡,浑身酸软,哪来气力反抗,一会功夫就成了砧板上鱼,任其宰割。
待得骗得手,许晴先是故意责难杜鹃,又教杜鹃引进德贵以其口,不几再让德贵把何莱叫上。
到最后为求稳妥,何莱还和德贵相约时分别乐。从此,寂寞闺房不觉孤苦,烟花夜景再添绮靡,直把一个贞节圣地变成了个欢乐教坊。***
光似箭,月如梭,不觉半月有余。这,何苦来买了些时新果子、鲜、鱼之类,找了个厨子安排停当,装了两盒,又买一瓮好酒,先把德贵找来挑着回去,待到夜里,再上得苏家风快活。
夜深,何苦来到了苏家,一敲后门,杜鹃开门见是何莱,把这恶鬼当个恩客一般,连忙他进去。到了院中,何苦来直入许晴闺中,在上大方一坐,便吩咐道:“最近老不得闲,今方才空过来。
娘子,杜鹃,还不来陪咱消遣消遣。”许晴原志比金,心如坚石,哪知道被旁人巧设圈套,一时抓了把柄,堕其术中,事到如今虽然追悔莫及,也只得由了他去。
了两张矮凳,和杜鹃分别坐在了他手旁,转头叫德贵把酒菜在前摆做一桌,自己将酒筛下,与那何苦来喝了个杯,伺候起来。
酒下肚,何苦来起来兴头,双手把许晴杜鹃一齐抱到边,挨肩而坐,一扯许晴衣襟,笑道:“今老公已在身旁,何必拘束,快快把这些个无用之物除去吧”
许晴依言轻手一一宽下衣物,倒是边上的杜鹃手快,一卸外衣,原来里面已一丝不挂,原来,这杜鹃多里来见何苦来往来门厅如若主人一般。
想着把身子给了他,有朝一或许能得点名分,将来也好安身有个依靠,于是常低声下气,一心讨好这贼人,许晴何尝不晓得她心思,无奈自身已是难保,只得任她争个风头。
片刻,两个俪人就已得赤条条、光,何苦来心漾,左边把丫鬟扯过怀中,肆意摸着那前白,右边搂过许晴脸来,将舌尖伸进了小寡妇口内,任意快乐。过不多时,何苦来看两女双目迷茫,深处水四溢,一副火中烧的模样。
他这才作罢,在上将她们双腿高分八字,两副体架在了一起,做成了个“双凤朝阳”姿势。贼人看粉的玉蚌大张着,兴大发,急急光了衣服,就看下那话儿昂首引信,对着两人正跃跃试。
何苦来不慌不忙,将壮话儿顶在上面许晴的双扉门口来回研磨,并不深入进去,把个贞节妇得娇哼连连,显然已是意情。何苦来有意折辱与她,一边拨蚌中玉珠,一边笑声道:“娘子,老公这家伙,可比你那死鬼如何啊?”
那许晴,此时是彤云面,银牙紧咬,怎奈此时口干舌燥,海翻腾,声答说:“他…他怎能比你,好人,好老公,快…快些给我吧!”凶贼狞笑着,对着伏在上的高翘肥一阵狠猛,直把个玉人美得是呼天喊地,水如泉涌。
不一会功夫,就连了数次。杜鹃下面被牵引情发,早急不可耐,高呼何苦来恩泽予她,何苦来于是又把杜鹃翻在上面干了起来。
如此这般,何苦来在两人间狠猛,遍试手段,花样百出,无所不至可怜主仆二人冰清玉洁的身体,却被个无赖汉肆意玩,到得最后,杜鹃体力不支倒在了下,剩下许晴骑在贼身上拼命扭摆。
只见那许晴秀发披散,星眸朦胧,檀口大张,津水直,前一对白鸽左右摇晃,上下飞舞,那何莱仰卧在上,大笑道:“都说这寡妇上功夫甚好,想不到滋味如此美妙啊…哈哈…”窗外,划过一颗流星,许晴却浑然不觉,整个身心都沉浸了在之中…【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