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然很是高兴

　　良久，黄蓉轻轻推开郭靖，脸绯红，眼睛里闪着柔光，轻声道：“也不怕羞，被人看见怎么办！”“呵呵，这里除了我们两个，哪有人？”“万一芙儿他们从这里经过，被他们看见。那岂不是羞死人了。”

　　“看见就看见，都老夫老了，还怕什么！”黄蓉啐了一口，说道：“老夫老就不要脸了么？”郭靖想起那晚子的呻，心中暗道：“我早就没脸了。”但这话却不敢说出来。

　　他略一沉，说道：“蓉儿，有件事我还要求你…”说着他停顿下来，想着该如何开口。黄蓉道：“你是要我再去陪大师傅么？”郭靖看着子，点了点头，道：“嗯。”“你要我去我就去。”

　　黄蓉说着将头靠进郭靖怀里。郭靖抱着子，叹道：“唉，蓉儿，又要委屈你了。”黄蓉轻声道：“不，靖哥哥，你才委屈。”

　　二人再无心散步，回到房中。郭靖有了那晚的经验，深谙独守空房的滋味，这回便不再重蹈覆辙。黄蓉经过这几的调养，下身的红肿也已消褪，又恢复了往日的娇。红烛暖帐之中，随着黄蓉一声忘情的娇啼，郭靖出了今晚的第二次。

　　一般来说，男人的第二次要比第一次持久很多，郭靖当然也是如此，当他完全放松了身体，伏在子柔软丰硕的娇躯上息时，黄蓉已经软得像泥一样，这也难怪。

　　她已然经历了五、六次高，上凡是她躺过的地方都是淋淋的一片，那全是被她的水浇灌的。两人息已定，这才匆匆收拾了一下上的战场，单是不能再睡了，只得换下，胡乱地扔在地上。

　　“蓉儿，你看你把单都成什么样了，该不会是了吧！”发过后，郭靖一身轻松，躺在上，笑眯眯地调笑着子。黄蓉白了他一眼，道：“没正经的，讨厌！那还不都是你害的。”

　　“你以前可没那么多水啊…现在怎么搞的？难道是跟桃子透了一样，一掐就出水？”郭靖继续逗着子。

　　“我知道你是嫌我老了，都成烂桃子了。”郭靖见子生气，连忙赔笑道：“你说那里话，我的蓉儿怎么会老！你还跟以前一样那么好看，不，是更好看了。”“哼…油嘴滑舌！”

　　取笑一阵之后，二人也都感疲倦了，便相依而眠。次，一切都如往常一样，各人做着各人的事情，只是到了晚饭时分，郭靖心里便开始七上八下起来。

　　他已跟子商量妥当，今晚子便要再去柯镇恶的房中，还如上次那般，在饭桌上，郭靖主动陪着柯镇恶喝了几杯，更破天荒的频频劝饮。饭没吃完，柯镇恶便有些醉意了。这番情景被徒弟们看在眼里，都出奇怪的神情。

　　郭靖平时并不赞成大师傅喝太多的酒，所以很少陪他，现在却像故意要灌醉他似的，这不让众人疑惑不解。徒弟们的表情，郭靖自然也看见了。

　　但只得装作不在意的样子，任由他们不断地相互打着眼色，偷偷窥视自己，他暗中打量子，只见她倒显得很平静，看不出一点异样，不由暗自佩服她的沉着。

　　把大师傅灌醉，这是事情的第一步。否则以柯镇恶的耳力，黄蓉只怕很难瞒过他。再接下来的事情，就全靠子自己去做了。以黄蓉的聪明，又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困难，剩下唯一的问题。

　　就是今晚自己又要体会一番孤眠滋味了。好不容易吃完饭，郭靖已有了几分酒意，而柯镇恶此时已醉眼惺忪。

　　在徒弟们的搀扶下回去了。郭靖看着默默收拾碗筷的子，心里五味俱足，他轻叹一声，拿了把伞，便转身出门，走进了雨中。屋外的冷风一吹，郭靖的酒意便全醒了。

　　他一个人在岛上瞎逛，强忍着不去想今晚的事，但一幅幅的画面总是不由自主地浮现眼前。这次与上次不同，上次自己除了心痛之外，更多的是担心，担心事情不成而引起的后果。

　　这次他不再担心，心里便不断地呈现出子在大师傅身下的情景。也许是有过了一次经验，那些画面现在更加清晰、具体了。

　　他仿佛看见子又一丝不挂地跪在大师傅身前，小嘴里含着他大的巴，正津津有味地着，自己几乎都能听见从她舌间发出的靡声响，想到这里，郭靖情不自地将柯镇恶的巴和自己的比较起来，依稀觉得也差不多大小。

　　这个念头的出现让他暗骂自己，自己什么时候如此荒唐了？竟然比较起这个东西来，他强行驱散了心中的臆想，但转眼间，子股上的掌印又猛地飞到了眼前，似乎正在自己脸上盘旋着。

　　他恍惚看见子撅着雪白的大股，大师傅正一掌一掌地拍打上去，留下一个又一个鲜红的印记，他的裆在不知不觉中又顶了起来，心剧烈地跳动着，只觉嘴发干，身体发热。“不能再这样想下去了。”

　　郭靖极力地摆那些画面，收起伞在雨中飞跑起来，当他回到屋里的时候，全身都透了。身体被雨水浇得冰凉，倒也平息了火，他下衣服，不敢再胡思想，直接钻进被窝睡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迷糊糊之中，郭靖只觉得有人猛力地推搡着自己，还听见一声声焦急的喊叫声，他猛然睁开眼来，只见黄蓉正站在前，全身淋淋的一丝不挂，一脸焦急惶恐的神色。

　　郭靖一惊，急忙坐起身来，道：“蓉儿？怎么了？”黄蓉急道：“靖哥哥，不好了，大师傅他…”郭靖更惊，一种不祥之感立刻袭上心头，连声音也变了，道：“大师傅怎么了？”

　　“他…他知道我是谁了。”黄蓉说着眼里出又羞又急的神色。“那他现在人怎么样？”“他…我走的时候他还在上坐着，也不说话…”

　　郭靖定了定神，心情稍稍稳定下来，本来他见子的样子，以为是大师傅有什么不测，现在听说人还没事，便松了一口气。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看看呀！”黄蓉这时连声催促。郭靖赶忙起，抓过衣服就穿，却发现是先前下的衣。

　　此刻也来不及再换了，就这样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又问黄蓉道：“你怎么没穿衣服？”黄蓉这才醒悟过来，急忙去找衣服，一边说道：“路上跑掉了。”

　　原来她从柯镇恶屋里出来的太过匆忙，胡乱抓了件袍子就披上了，却是柯镇恶的，由于太过宽大，又没系紧，结果一路狂奔，竟然被风吹掉了，也没顾得上去捡，就这样光着身子便回来了。

　　郭靖穿好了衣服，又连声催促子。黄蓉一急，跺了跺脚，干脆就这样光着便又跟郭靖走了。

　　两人尽展身法，以最快的速度奔去。片刻之间，他们已来到柯镇恶屋中。一路上，黄蓉向郭靖简略讲述了一下事情的原委，好在二人功力纯，即使是在说话，也丝毫不影像速度。

　　原来，黄蓉到了柯镇恶屋中之后，见他已在上睡了，便如上次一样，自己光了衣服，睡到了他的身边。

　　柯镇恶醒来，发现了黄蓉，自然很是高兴，他一边喋喋不休地诉说着对黄蓉的思念，一边急不可耐地爬上了她的身子。战况很烈，柯镇恶一上来便狂猛，黄蓉也如上次一般忍着不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