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 一边洗一边说
在一边睡得像头死猪,对他来说,只要这个如狼似虎的女人别天天晚上着他要,便万事大吉,任凭老婆杀猪一般叫,也吵不醒他!
小三儿也太可恶,最近逢人便吹牛,说他快当父亲了,老板娘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他的。食客们都骂他胡吹,小头一个,哪有那本事?那帮人真是无聊,竟找子求证此事,她只是摸着大肚子笑而不答。至于小三儿是否瞎说。
他自然心知肚明,最近数月夫俩就未行过房,全是小三在侍那个永远喂不的妇…见她并未出面反驳,久而久之大伙儿也就信了,笑骂小三儿人小那个大!虽然美女云集。
他好歹已经六十来岁,承受力还行,可谓世人皆醉我独醒,看来只好由他亲自出马了!在所有人各式各样的目光注视下,这伙天外来客兀自在第三排中间占了三张大桌。
那位身材高大、冰肌雪肤的大美人对点头哈、亲自上前来的老掌柜吩咐道:“把你们店里最好的菜式都端上来,要快!”随手扔给他五两银子,出手很是大方。
接过银子,脸上是皱纹的老掌柜似乎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象小伙子一般飞快地窜进后堂厨房嚷道:“来大生意啦!几位大师傅,把你们最拿手的菜全都上来吧,不过要快!”
此地乃边远军镇,有钱人不多,经常还有来吃霸王餐的军爷们,在如此天高皇帝远的地方,他也只好自认倒霉,如今遇上出手如此阔绰的贵人,而且人数不少,难怪他会如此兴奋!
窗边桌上以滕老二为首的六个地头蛇见老掌柜亲自出马,暗自好笑,他们自然知道,四合居虽然经营得不算好,可也并非请不起店伙,只是已被美女们施了定身咒。
绰号白西施的老板娘更是老包一个,整价浓妆抹,衣裳一一套,斜对面那家布庄最大的主顾就是她,终坐在大堂里与客人磨牙斗嘴,见人赌钱斗牌她也挤来拈头唱采,坐在旁边嘻嘻哈哈的,有那新出水的少年,便偷手偷脚,做通家待教生。
丈夫开家酒楼,她坐在柜台边还要开个皮行,此刻除了看着美少年口水,大概啥都忘了!
她这绰号是小七给起的,原来,小七刚进店那阵,有天晚上天热,在天井边冲凉,老板娘来了,他正不知所措,老板娘竟三两下光,也打起井水冲起凉来,白花花的身子丰腴成、前凸后翘。年轻力壮、火力十足的小七哪受得了这个?当下起一儿抱住老板娘求。
她半推半就地也并未认真拒绝,被小七按倒在凳上,双腿大大分开,一张坟起的大楂在间,儿涨得通红、泛着水光。
正是发情时节,小七三两下将儿捅入热儿,二人耸得很是尽兴,待玩得兴起,她竟主动抱住小七又捣了两次…后来小七才得知,老板娘爱民如子,和店伙同住一座小院,夫妇俩住上房,店伙们住厢房。
她洗澡从不避这几个年轻火旺的小伙计,他们均可找她泻火。总之,有关她的荤笑话,一向是酒楼常客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对此也不以为忤,似乎颇以自己的风韵事为荣。滕老二和几个弟兄谈论著老板娘,不时发出秽的笑声,抬眼看向柜台。
她仍面带桃花,不时地瞄上美少年几眼,只是身边的小七已换成小三儿,二人神情暧昧,头接耳地嘀咕着什么,小三儿在老板娘肥上偷偷捏了一把,老板娘也伸手下去捞了一下,他虽面朝柜台,但用脚后跟也能猜出,她是捞向何处?滕老二挥手喊到:“小三儿,送酒来!”
小三儿忙捧起一坛酒过来,滕老二拉住他坐下,嬉笑道:“小三儿,最近可有和老板娘的新鲜故事么?讲给大哥们听听!”小三儿笑道:“滕二哥,小的讲荤故事的老规矩,您可是知道的…”边说边伸出右手。滕老二掏出十个铜板“叭”
地一声,重重地拍到他手上,笑骂道:“小王八羔子,真是棺材里伸手、死要钱!”小三儿冲老掌柜努努嘴“我可不是王八。那位才是哩!”
滕老二拍他脑袋一掌,笑叱道:“你搞人家老婆,还骂人家老王八,天理何在?老子钱都付了,快讲啊!”小三儿低嗓门儿,以说书人的腔调摇头晃脑地说道,话说我刚进店的那天,白西施…哦不,老板娘就一直对我大抛媚眼,一会儿问我耳坠好不好看。
一会儿问我眉毛画得漂不漂亮,趁没人注意,还凑上嘴要我尝尝胭脂是什么味道。午饭后客人少,她还将我拉进帐房,开襟让我看她新做的肚兜是否鲜?滕老二就像相声里逗哏儿的角色,拿腔拿调地问道,鲜不鲜呀?
小三儿笑一声,绘声绘地道,颜色象她的嘴一样红,上面绣着蓝色鸳鸯和粉红牡丹,你说鲜不鲜?而且薄得要命,那两坨晃悠悠的肥简直快把肚兜撑破,高高凸起的大头若隐若现。
就像两颗大大的紫枣!哇…看得我差点鼻血,下面腾地一下就起来了!连说好看好看,不过里面那两坨肥更好看!老板娘笑得好媚,前左右摇摆几下。
顿时波汹涌,娇声娇气地说,这是她在斜对门那家布店买的上等丝绸,要我摸摸看是不是?我双手各握住一只肥,真是好大好软啊…我一只手都握不住!我哪是在摸衣料?
我是在摸她的大子!她问我,是不是很喜欢她的子?我说是啊!她又问,想不想看?我当然说想啦。
她一把起肚兜,我的天!好白的两只肥啊…有些下垂,就像吊着两个小冬瓜!她说好涨,问我要不要啯头?我说要啊!她便坐在椅上,把我抱进怀里,将硬硬的大头进我嘴里…小三儿嘴里啧啧有声,一付陶醉的模样。滕老二听得正起劲。
等了半天不见下文,急急地道,后面呢,咋不说啦?小三儿嘴,就那样一直啯大头啊…啯得老板娘哼哼唧唧地叫起来,真是过瘾!
滕老二急了,揪住他的耳朵低声骂道,老子付钱可不是听你讲吃的故事!想讹诈么?小三儿大约见无法蒙混过关,忙陪笑道,滕二哥别急啊…精彩的还在后面哩!我吃着。
她直叫,馋得口水啦!我说不见您口水呀?她说是下面那张嘴巴,我不知啥意思,她便掉儿翻开大大的,让我看下面那张红红的老,叫我自己伸手去摸。结果那儿全是浓密的,黏乎乎地粘在一起!滕老二地道,老板娘很多么?难怪那么!
小三儿装模作样地道,别打岔!当然多了,黑一大片,别看那么大,好会夹哦…夹得我的手指发麻,还说想夹儿,白天在帐房里咋能干那事儿?真是个老!
晚上打烊之后,老板娘要我打一桶热水送她屋里,去了之后,她竟然光着下身,当着我的面清洗下面那张大,我下面腾地一下就搭起了帐篷!
她叫我过去,扯下我的儿帮我擦洗儿,一边洗一边说,小东西,你还真是人小那个大,见了老娘的身子便涨大成这样,是不是想老娘的?我看看睡在上的老掌柜,不敢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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