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光头和刀疤的舌头十分灵活,一会绕着晕打着圈,一会用牙齿轻轻咬着头,一会把头进嘴里得啧啧作响。
“臭娘们儿!你的子这么白,晕还是粉红色的,你老公一定没经常吧。哈哈…便宜我们了。”光头一边还一边用言语凌辱身下这个女人。
不一会,那对洁白的双峰上便留下了一层薄薄的水渍,水晶般闪烁着光芒…
“我在哪里?头好晕!”这是天宇醒来后的第一个感觉。模模糊糊看见两个男人赤着上身,正伏在一个女子身上一人握着一个房像婴儿般舐着“啊!那是妈妈!”
“牛闷…干社么?”天宇想要上前阻止,但还没有立起来又倒了下去,这才发觉自己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嘴也被封着。“哟!我们的小英雄醒了。
要像宝莲灯里面得沉香那样救母?”刀疤转过身来蹲在天宇面前拍着天宇的脸说道“好久没见到你老娘的大子了吧!来!”
说罢,一把撕掉天宇嘴上的胶布,竟一手提起了天宇把他扔在母亲的身上。光头扯住天宇的头发,把天宇的脸死死地在了母亲的房上。
天宇感觉脸被狠狠地在了母亲的前,脸都快陷进母亲的房里,一阵淡淡的香差点使天宇昏厥。“王八蛋!你们干什么!混蛋,放开我!”这是天宇第一次在母亲面前说脏话。
但这是母亲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没有一丝瑕疵的脸上爬了红霞。光头见天宇嘴里骂骂咧咧的,不由分说。提起天宇如铁锤般的拳头狠狠地砸在了天宇的肚子上。
“啊!”一声惨叫。天宇跪在地上想用手捂住肚子但双手又被反绑,只能用头抵着地面。额头上一股股青色的血管暴起,涨红的脸上眼珠突起嘴角出一丝唾。天宇感觉肚子里的肠子都被打成了一团。
“不要打我儿子啊…求求你们了!”曾柔见儿子被打,拼命的挣扎,想要护在儿子身前,她对着椅子上的胖子喊道,因为她知道。
那胖子才是头领“我家很有钱,你们跟我回去拿好吗?我不会报警的,我有钱!”哥微闭的双眼突然睁开,闪过一阵寒光“钱?哼!钱能换回我一只正常的腿吗?”
曾柔这才发现哥左腿的子竟随着风轻轻地飘“叶无道!你砍下我一只腿,我要你的儿来偿还!哈哈…哈哈。”哥的双眼的怒火似乎就要出来把一切烧为灰烬!
望着曾柔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哥缓缓说道“美丽的女士,恐怕你还不知道吧!你的丈夫叶无道不过是个黑道头头!”黑道头头?曾柔心中如一道闪电划过。
往事犹如放幻灯片一样“柔柔,嫁给我吧!我会让你幸福一辈子。我在一家娱乐公司当经理,薪水高的!哎!今天又被老板骂了…”那个带着眼镜一副老实样的老公会是黑道老大?曾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五年前,叶无道带着他手下的那些个喽啰偷袭了我的地盘,那次火拼我被他废掉了一只腿。”
哥抬起头缓缓地说着,仿佛是在说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但是我没死,我回来了。我要他还债!血债血偿!他全家人都要偿还我这几年所受的痛苦!”曾柔完全呆住了,天宇也睁大了眼睛往着哥。
他们都不相信这是真的,那个温柔体贴的男人会是黑帮老大?那个总爱搂着自己肩膀和自己谈学习的父亲是黑帮老大?呲…一阵裂帛声终于打破了这平静。
曾柔的运动短已被撕碎。一条白色蕾丝边的内成为了曾柔身上最后一个屏障,在裆部映出了一团水迹,像一朵绽开的梅花。
刀疤这时却像一个圣徒取下圣物一样,缓缓褪下这条内。当几不安分的从内顶端冒出来时曾柔才回过神来。
“我终究会被他们侮辱的…”但女的矜持还是让她挣扎了几下,就像人类不能止住历史前进的巨轮一样,曾柔也无法阻止自己的内被下。
这一刻,像一幅画卷:瀑布般的长发被在身下,美人的双眼微闭,长长地睫上沾着几滴未干的泪珠,洁白的圣母峰直指云端,盈盈细只手可握,修长的双腿紧闭,一丛黑油油的芳草点缀在大腿部…
刀疤用到割开了曾柔脚踝的绳子“我想你应该知道该做什么吧?”并在天宇的大腿上划了一条口子。
“啊!妈妈。”天宇的哀嚎使曾柔的身子一震“我知道!我知道!求你们不要伤害他!”说完便躺在地上双手捉住双腿向两旁拉开。“妈妈!不要!”曾柔没有理会儿子的叫喊。依然扶这双腿。
“真美的身体。”光头赞叹道!大腿部的白肌肤绷得紧紧的,一条粉红色的柔风已经裂开了出来,犹如两瓣沾珠的花瓣,隐约可见内壁漂亮的粉红色。几细细的漉漉的搭在两旁。
“哈哈!这娘们儿竟然了。”光头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刚才还挣扎的像要要了她的命一样!竟然成这样!上面的嘴会说谎,但下面的嘴可是最诚实的呢!”
“没有!我…”曾柔无力的辩解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么了,难道是无道很久都没和自己做了吗?连儿子也看着我的下体!我真的是个的女人吗?刀疤看到曾柔中泛出了,迫不及待扑上去住了那两片。
“嗯…哼。”曾柔何曾受到过这样的袭击,顿时娇不已!“好不知羞的女人,在儿子面前也在的叫呢!”光头大笑着!
“呜!不是的,我…”曾柔张开嘴正要解释,突然一阵恶臭面扑来,光头不知何时已经褪去了子扶着一丑恶的来到自己面前。
“来!给大爷我巴。”光头把涨得发亮的头抵在了曾柔的红上。曾柔拼命的摇着头。
“不想要你儿子的命了吗?”曾柔娇躯一阵,红缓缓轻启。一火烫的没入那感的嘴里横冲直撞。把腮帮都撞得鼓起。
“额,嘶…好。臭婊子,用你的舌头我的头懂吗?牙齿分开点,如果碰到老子的巴老子就割掉你儿子的巴。”
曾柔闭着眼,眼角的眼泪不住的着,下身刀疤那片肥厚的舌头由上往下着曾柔的。这强烈的刺使曾柔不自觉地想后退。
刀疤了以后抬起头对在一旁已经目瞪口呆的天宇说:“咸咸的,味道不错噢。你也来试试。”说完便把天宇推到曾柔的双腿间,天宇的鼻尖深深的陷入了母亲的小。
“啊!”这强烈的刺使曾柔小小的高了一次,一股热在了天宇那英俊的脸庞上。“妈妈。”天宇喃喃道,由于在为光头口,所以看不到自己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