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无比心碎
对他来说,全世界只有一擎天玉柱,和无数楚楚可怜的匍匐在其之下的赤的女体,同时,再没有征服女人能让一个男人自信,他不再软弱胆小,而是坚定、勇猛、傲视一切。
乐是他生活的全部,是他的生命,他的玉茎就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他手握着自己的玉茎,就是女人们的无冕之皇。***
上一回说到,那身世坎坷在贫富贵的轮回中不知究竟是幸与不幸的佩儿,先是年少富贵,又是家道中落、祖业被夺。不料却意外收获股间之乐,更是离奇的以此乐夺回了家产。
父亲要他复兴家族的大业看似又重燃曙光,可他却从此耽于下的云雨之乐,其它都抛在一边。
也许是他的下之物实在是人间蛟龙,不读诗书不事经营的他,却凭此下三滥的奢靡享乐之物,成了后世男人千秋嫉妒的绝对强者,在女人群里被万女侍奉的无冕之皇。
他是此地女贞妇们在闺中偷偷私语的男人,是无女不晓的男人,是只有无人打理的荒废老宅一座,再无无房地家产又无无一官半职,却像皇上一样享受三宫六院七十二妃三千佳丽俱争宠的男人。
从守节如命的民妇到从未出过闺房的大家闺秀都心甘情愿为他抛了娇羞廉,为他溪潺潺山洪暴,像娼一样靡,像婢女一样卑微的,奉上贞玉体朱纤指,只梦想被他的龙能赏赐一顾。
有次,他叫来了九个女人,这九个女人包括员外郎的妙龄娇,绸缎富商的一对姐妹妾,因父母之命嫁给渔夫的美貌贞妇,服侍员外妇人、自己却无雨云之福的石女丫头。
一位外来番族教长守戒不嫁的妹妹,一位和情郎偷偷私定而破了身子的少女,和两位根本没有经过男女之事的黄花闺女。
其中员外妇人和那对姐妹妾是他的老相好,其它的几位是被这几位贵妇人在闺房里说的心旌摇。
甚至偷偷的水漫裙底的密友,和密友的密友,她们一起跟他到了三位贵妇偷偷准备的大房里,九女一男端坐在三张拼在一起的大上。各女人的刺,让他硬硬的顶起。男人应豪。
犹豫扭捏算不上男人,所以他上便的赤赤条条,那九位女子围在他身边,盯着他下高高扬起的擎天巨柱,一个个心里都是怀不已。
脸上却各具情态。三位老相好,自然已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几乎要望眼穿,恨不得一口下去,几位有些害羞的,却想看又不好意思一直看,用手挡脸,却忍不住的偷看。
出人意料的是有位小姑娘,居然已经手入裙底,开始无法自制自己解渴了,亏得她还是个处子之身,真是人间极品,然后便是人间绝的情景…众女宽衣,待君临幸!几位妇女早已是一丝不挂,股高举,靡的要声不断。
绸缎妾中的姐姐干脆已经把那宝贝含在了嘴里,贪婪的着,哪怕下面的玉不知何时轮到,先拿嘴巴让老相好一番过过瘾。
几位贞妇处女则有着好女人天然的矜持,虽然了外衣,却留着贴身的肚兜,上面的双,下面的妙处,在她们想要遮羞的一双纤纤玉手之间,在肚兜里面忽隐忽现,反而更是人。
男子,在如此光景下,早已硬的如金刚铁杵,可再强的男,难道可以抵得住九位女贞妇的轮番云雨?
男子浅笑,毫无慌乱急躁的神色,看着身下出饥渴难耐的丑态的妇,有点轻蔑的把那众女渴求的宝物从她的小嘴里拿出。
也不顾另外两位老相好大腿猛张,股高举的渴望姿势,径直朝向一位闺中的玉女,不过挪了两步,宝物就抵住了她的身体,在她的小腹、大腿、股间蹭着,似柔情万种,又似烧身。
那尚未婚嫁的玉女,从小耳渎目染母亲婶姨的妇道,更是每被耳提面命,自然明白,她这样未婚的处子。
下身的落红有如生命,贞节就是女人的命子,就像男人的命子是他的物,男人没了物就不是男人,再没有生活的意义。女人丢了贞节则就不再是人,要被永远唾弃。
可她终究是个女人,久闻这男子的大名,一样会在心里偷偷打起小鼓,脸色绯红,小脯急促的呼吸,脑海里浮现出对那从未近过的糜之事的想象,恨不能羞赧而死。
这次又被闺中的密友说的水连连意情,终于把持不住,冲动闹热就神智不清,糊里胡涂跟着好友进了这局,从此再无退回的路去。
刚才开始的时候,她第一次真实的看到男人的具,和那想都不敢想的情境,对于一个贞洁处女来说,实在太过刺,直让她气血上涌,不知廉的手自渎了起来,让人惊讶万分,正是这惊人的丑态,让她得到了第一个被佩儿临幸的莫大荣耀,可是真到了真刀真之时,她开始胆怯惊慌。
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婚前失身,做一个十足母狗不如的女人。当他把他的宝贝在摩擦中,一点点的挪近她的贞洁之处的时候,她拼命的躲闪,几乎要逃下去。
可身体却像着了魔一样,一步都挪动不得,反而的扭动着,向着那令人无比销魂垂涎的玉合了过去。
她被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的恨不能找地钻去,又吓的哇哇哭出生来,双手蒙住眼睛,羞不敢看那男人的坏东西,更不敢相信这靡的现实,眼泪在指尖一滴滴的渗出来。
让人无比的怜爱。可这如同掩耳盗铃的行为,不能真的将眼前男人和他的男化为梦境,她感受到自己从未近过异物的贞处,顶住了一热热的东西。
像万里雄峰又向擎天巨柱,再贞洁纯挚不谙男女的她,也凭借女人身体的本能,霎时间明白了那是男人屹立天地天地之间的无上至宝。
那感觉如同晴天霹雳,惊得她花容失,大叫一声“不要”慌乱的用手挡住自己的贞处,大呼小叫起来“不可以,不可以,我的身子是我未来相公的。”话音未落。
她的贞洁之处的归属便已经不再如她所说了,那慌乱的小手哪里抵得住这皇威巨,被轻轻的拨到一边。
然后,她便失身了。突如其来的男物,让她一下子失去了神智,旋即贞处传来的破裂的疼痛,深深的刺进了她的心里,她明白自己已经失去了女人的命,最重要的贞节。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或者她还不肯相信自己已经失身,她惶恐疯,大呼小叫,四脚蹬,拼命的求他,求他不要,求他拿出来,她的小嘴可怜的搐着,双手徒劳的往下抓,像是想要把那毁了她的玉茎拿开,拼命的哀求。
“求求你,哥哥,求你拿出来,可能我还没坏,我还是个处女。求求你…我还没坏…我不要失身…”可是那男却丝毫不为所动,剧烈厚重的了起来,她只觉得贞处痛的快要裂开,低头一看。
那如同她生命一般重要鲜血已经沾在了那强横的玉茎上,进进出出,像是在跟她炫耀她的破碎,她的堕落。
她明白自己真的已经坏了,不再挣扎,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的眼睛里倾泻的出,汇成淙淙小溪,让每个看到的人无比怜爱,无比心碎,他不俯身抚慰她花容惨淡的,也不吻住她惶恐变形的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