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兽行
承焕紧握蓝梦司的纤手看着她水灵的双眼,道:“蓝姐姐应该生我的气才是啊!你看这个东西好不好?”一边伸手抚摩蓝梦司的眉间一边在怀里掏出一个红绸子的小包袱。
蓝梦司微微一愣,她没料到承焕会是这样的态度,跟自己想的相差十万八千里啊!又看了看承焕以确定面前的人就是他。
承焕将红绸子层层剥来,里面是一副晶莹剔透的翡翠镯子,呈着淡淡的绿色,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承焕看着蓝梦司笑道:“怎么样,蓝姐姐喜欢吗?”
是买给自己的,蓝梦司虽有准备但还是很感动,将这对镯子拿在手里仔细地看看,道:“谢谢你!真的很漂亮啊!”承焕心说:“银子也是好,东西能不漂亮吗!自己竟然动用大哥的遗产来给她们买东西,希望大哥在天有灵千万别怪罪自己啊!必头一定得把这个银子补上。”
蓝梦司忽然笑了,笑的承焕有些找不着北,道:“蓝姐姐你笑什么?我脸上刻花了吗?”
蓝梦司止住笑声,道:“承焕,你是跟谁一块的啊?一定是美女吧?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丫头?对不对?”
几个问号把承焕问住了,道:“蓝姐姐怎么知道啊?我是和袁正琳琳一块看烟花了,回来的时候路过夜市看见这东西不错,很适合姐姐才买了下来,有什么不妥吗?”
蓝梦司白了承焕一眼,道:“我就说嘛,你想想看哪有大冷的天戴这个东西的,根本不合时宜嘛!不过姐姐真的很喜欢喔!”说着情不自在承焕的脸颊上印了一口。
承焕挠挠脑袋,自己光觉得这镯子很配蓝梦司,却没想到夏秋冬这一干子事,呵呵!自己还是啊!以后得注意些,不然一片好心还换不出应有的好来。
承焕正要和蓝梦司好好温存温存,被蓝梦司推住,道:“我都等你半天了,咱们应该去给伯父伯母拜年的,时候已经不早不去可就晚啦!”
提到正事承焕点头道:“我还真给忘啦!惫是你想的周到,那就快去快回吧!姐姐,你肋下的伤应该好了吧?”
蓝梦司哪能不知道承焕想要干什么,一点承焕的额头娇笑道:“怎么?才想起姐姐身上的伤吗?我还以为你被袁仙子迷糊的忘了东南西北呢!”
承焕心里一颤,看来吃醋是女人的天赋啊!
在李贤房中盘桓了能有半个时辰才出来,又被李承烨等人拉去吃酒,原来李承烨他们也刚刚游玩归来,众人都已喝了七分醉,这一场叭下来又灌倒四个,承焕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但他记住从今往后千万不能和孙伯彦在一起喝酒,因为那家伙太能喝,唯一还能迈步走的就剩他一个了。
承焕晕晕忽忽就觉得有人自己的衣服,勉强睁开眼睛一看,朦胧中是蓝梦司的身影,酒为之媒,承焕一使劲把蓝梦司扯向自己,二人搂抱着滚向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承焕既感觉口渴又感觉头痛,一骨碌身从上爬起来,眯着双眼下咕咚咕咚喝了一壶茶水,人也清醒了很多,回来往上一看,借着昏黄的烛光,蓝梦司曼妙的躯体呈现在承焕面前,不着片缕的蓝梦司此时分外人,尤其是那傲然拔的双峰,芳草凄凄的圣地…承焕看的口干舌躁,念萌动,他轻轻地抚上蓝梦司滑不留手的娇躯。
蓝梦司嘤咛一声翻了个身,呓语道:“承焕…放过姐姐吧…姐姐好疼呢…”
蓝梦司一翻身承焕忽然瞥见在她股下赫然留有一片嫣红混合着点点污浊,脑袋顿时嗡地一下涨大不少,哎呀!难道自己酒醉后侵犯了蓝姐姐,肯定是这样啊!可过程无论如何承焕也想不起来,越想脑袋越疼,姐姐的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度过的,承焕真想扇自己几个耳光,刚刚想着要好好地待她们,还没过一天呢就忘到脑后了,真是该死!
宿醉后的承焕此时脑袋很疼一点睡意也没有,他小心地为蓝梦司盖好被子,借着烛光看了蓝梦司好长时间,直到里间屋中的声响将他从“醉”中唤醒。
饼年嘛!屋里屋外都点着烛火,曹天娇这屋也不例外,承焕见离曹天娇边不远的桌子上摆放着饭菜就知道是蓝梦司来的,心里不有气,对曹天娇这样属狼崽子的人绝对不能太好,不然定有后悔的那天。
曹天娇瞪着凤目看着承焕眼神不善,道:“你…你要干什么?”这几天可把曹天娇折腾坏了,她哪里遭过这样的罪啊!就是现在放了她估计她自己都走不出五步去,可见已经虚弱到何等程度。
承焕刚刚被蓝梦司挑起的火正没处发,看见曹天娇他不由冷笑,道:“干什么?深更半夜孤男寡女你说能干什么?”伸手一拽就把曹天娇身上的被子扯飞老远去,惹的曹天娇一声惊叫。
曹天娇惊叫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承焕还是怕将蓝梦司惊醒,回去点了蓝梦司的睡后才又回来。
曹天娇正在迟愣之际见承焕解了自己身上的道,顿感轻松非常,但却不明白承焕为何如此,难不成要放了自己?曹天娇马上打消了这个近乎妄想的想法。
承焕捏着曹天娇的脸蛋,道:“大小姐,你抖什么啊?我又不会吃了你!”
承焕此时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让曹天娇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她不知道承焕又要怎么折磨自己,一想到那天在破庙的一幕她更是心颤如蹦豆,刚才想要小解的想法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承焕见曹天娇不说话,扬手就是一巴掌,声音清脆异常而曹天娇的脸上业已画上了五指山。
曹天娇虽被解开道可还身中着软筋散所以行动已然不方便,她把身子往里靠了靠,道:“你不就是想折磨吗?随你的便好了,能把姑折腾出花来才算你的本事!”输人不输口,曹天娇的个性让她面对承焕依然如此强硬。
被曹天娇一,承焕更是怒不可竭,双手伸缩没几下就把曹天娇剥个干净,一看,她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一把攥住她的酥,道:“那我就好好折腾折腾你,怎么样?好受吗?”承焕边说手上边用力攥着她的酥,好象要把它捏碎了才甘心一样。
曹天娇痛的眉头紧锁却一声不吭,任由承焕折腾。这样一来承焕还有甚乐趣可言啊!拜狠揍了曹天娇几下也不解气,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妙招,他笑嘻嘻地看着曹天娇,道:“大小姐,看你这么痛苦我就让你快活快活,一定会让你终生难忘的。”说罢双手慢慢在曹天娇身上抚摩将闹花气连续不断输入曹天娇体内。
不及片刻,曹天娇失声惊呼道:“你…你干什么…啊!”人的闹花气流窜于曹天娇的体内,所产生的异样感觉让她心慌,脸色顿时红润非常,对葯物多少有些研究的曹天娇立即知道承焕给自己用了媚葯,心悸不已,虽然她猜的不准但实际效果确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承焕刚才去蓝梦司那特意拿来了一包钢针,此时拈了一在手指间,笑道:“大小姐,是不是很难受啊?我来帮你杀杀!”说着把钢针慢慢扎进她的玉头上。
“啊…”钻心的疼痛让曹天娇嘶鸣不断,但她叫唤的声音却有气无力传不出多远,而且这样一叫更让承焕兴奋如狂。
面对着自己的仇人,承焕完全抛开心理上的负担,对曹天娇他不必负任何责任就算是把她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此承焕放开手脚尽情地待着曹天娇以足自己变态的快。
曹天娇身上汗浃背,充斥心间的念让她有些飘飘然,可这飘然的感觉一旦上升到某个度就被身体上的痛苦所替代了,那种滋味真是难言到极点也痛苦到极点。
承焕看着曹天娇双上的钢针狞笑连连,双手各捏住一个头一边将闹花气输渡过去一边看着曹天娇由痛苦到极乐再由极乐到痛苦的过程,让他快意非常。
闹花的气息在曹天娇身上越积越多,终于使她爆发开来,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力气拉住承焕的手,道:“我求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行了…啊…”汗水已经将她的头发打顺着红扑扑的脸淌下来。
承焕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扯向自己,道:“舒服吗?你还没尝过这个滋味吧?”
曹天娇竟然伸出舌头去吻承焕,息道:“要了我吧…我身上…难受…”边说边紧紧夹住双腿,景象婬靡已极。
承焕的火也高涨到极处但他觉得还没到时候,手中的钢针还不时地寻找着它的位置,几次下来曹天娇已经要被闹花气焚毁了心志。
承焕看着身上钢针的曹天娇心里这个痛快就甭提了,手中拿着最后一正犹豫着该扎在哪里,而曹天娇则如软蛇一样到承焕身上,有气无力道:“救救我吧…我的身上着火啦…”
承焕嘿嘿婬笑,一针扎在了她的中极上,曹天娇身子猛地一哆嗦,持续颤抖着…
承焕提鼻子一闻,一股臊味扑鼻,想是曹天娇失了,这更起了承焕心底里那黑色的望,他大力地把曹天娇摔在上,猛扑过去…
疯狂过后,承焕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已经被榨干了,连手指他都不想动一下,而曹天娇早已经昏死过去,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快活,也许两者都有吧!
看着如同刺猬的曹天娇,承焕也暗自吃惊,自己怎么会这样呢!一面对曹天娇心里那股见不得人的望就异常强烈,总想狠狠地折磨她,蹂躏她,只有那样自己才会快活,难道自己没一刀杀了她就是为了足这黑色的望吗?承焕自己陷入了沉思中。
东方发白时,承焕开始收拾上的狼籍,首先他把曹天娇身上的钢针都拔了下来,曹天娇可能是真的疲力尽假死过去,连承焕拔针她都一动没动,要不是承焕探着她的鼻息还以为她已经死掉了呢!
一切收拾停当,承焕重新扯双被子把曹天娇盖上,然后来到蓝梦司前,也许昨晚自己把蓝姐姐也折腾苦了,不然她怎么会睡的这么深沉呢!
酒醉的承焕对蓝梦司自然毫不怜惜因此蓝梦司受创颇重,连下走动都已不可能,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看见的是承焕关切的懊悔的眼神,嫣然一笑道:“怎么啦?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承焕把洗好的热巾轻轻地抹在蓝梦司身上,细心地为她擦洗,这个活计他以前对南琳每一次因此纯的很,轻柔且到位。
承焕不觉得怎么样,蓝梦司的眼睛一下子润了,哽咽道:“承焕…我自己来…你怎么能干这个呢!”
承焕将蓝梦司按住道:“对不起,昨晚我喝多了,原谅我好吗?我自己都恨自己,这么重要庄重的事竟然糊里糊涂的来过,真是太遗憾了!”
蓝梦司又何尝不遗憾呢!可她实在不忍心拒绝承焕,本来她颇有悔意,可今天睁开眼睛看见的居然是这一幕,蓝梦司突然觉得一切都值得,有这样体贴的郎君自己还图什么呢!幸福完全填她的心田。
早餐是在两个人柔情意间进行的,吃的不多但心灵倍感舒坦,充实。承焕吃过饭就溜了,他害怕蓝梦司看到曹天娇的模样后质问自己,自己不溜还等着挨骂不成。果然,蓝梦司饭后照例去看曹天娇,却发现曹天娇身上的创伤比自己多千万倍,一下懵在那里动弹不得,知道这么干的除了承焕没别人,等她想要找承焕质问的时候,人家老仙早撒丫子跑的无影无踪,徒自让蓝梦司生闷气。
有事则长,无事则短,一眨眼的功夫已经到了正月十三,连珏夫妇的炼葯大事也进行到紧要关头,这天晚上,承焕,墨凤,袁正等人都等着连珏夫妇开炉取葯,这个时候人们才知道等待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尤其是郭盖,当他得知赵姒脸上的伤可以医治好的时候,好玄没蹦天上去,简直乐坏了。
众人围站在一个丹炉模样的东西面前焦急地等待着,连珏夫妇是挨大累,最后的决定权在墨凤身上,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火候,众人的心也跟着她的脸色、表情起伏波动着,当墨凤示意连珏开炉的时候,众人悬着的心才放下。
连珏把炉盖揭开,一股扑鼻的清香从里面飘散出来,闻着让人心神皆醉,连珏往左右一看,出血的事看来又是自己啦!他咬破中指,鲜血滴入炉中,吱啦吱啦直响,而清香之气却越发的浓郁醇厚。
当连珏把金光紫霞杯从里面拿出来的时候,墨凤这才长出了口气,道:“连珏把葯送到房里,承焕跟我来吧,先给你用葯!”
屋子里只留下承焕和墨凤两个人,承焕把面具摘下来,在他以为把葯抹到脸上容貌就能恢复,结果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因为墨凤从枕头下面拿了把小刀出来,道:“承焕,想要恢复容貌可是件很痛苦的事,你能忍得住吗?”
承焕还乐呢!道:“不管怎样,只要能还我本来面目就成。”
墨凤神色一禀,道:“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心狠啊!”说着墨凤把承焕的道点住了,这下可把承焕晕菜喽,不知道她想干嘛!
吧嘛!当墨凤用小刀割承焕脸皮的时候承焕知道墨凤要干什么了,杀猪般的尖叫响彻云霄,可不是一般的疼啊!承焕甚至怀疑其实根本不用如此,这完全是墨凤在拿自己撒气。
墨凤也真够狠的,一口气把承焕那张蟾蜍脸皮割下来,鲜血滴滴而下都染红了她的前襟她也视如不见,此时的她精神全都集中在了承焕的脸上,她可不想承焕以后追杀她,能不用心吗!
墨凤用小刀挑着金光紫霞杯中的葯膏细心地涂抹在承焕的脸上,第一层抹下去承焕的脸上便不再血,接着墨凤接二连三抹了不下十几层,累的她顺脸淌汗。
整整用去近半的葯膏才算结束,墨凤将小刀一扔,道:“好了,去叫那个女孩子进来吧!”
承焕感觉着脸上像火烤似的疼痛,难忍至极,虽然知道这是为自己好可心里就是觉得不平衡,老怀疑墨凤有什么烟炮鬼吹灯,拿自己练刀,不过看着墨凤累的不轻,道:“你不要再歇歇吗?”
墨凤摇头道:“快去吧!葯凉了效果就打折扣了,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这次绝对没有害你的意思,不这么做你根本恢复不了。”自从过完年到现在,墨凤觉得承焕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完全收敛起以前的样子,两个人似乎相隔千万里之遥让墨凤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有时候也骂自己犯。但事实却是如此,承焕既然明白了墨凤的本心,洒如现在的他又怎么会继续纠她呢!让承焕意想不到的是这么一来反倒让墨凤对他起了兴趣,真是纠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