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似拒非拒（全书完）
“求您了，不要，不要！”陈曼卿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她只是死死抓着老人的手，像孩子争夺玩具那样，去扳老人枯瘦而坚韧的手指，在徒劳的努力中，泣不成声。老人低笑起来，笑音在干瘪的
腔里回
。
随即，他松开握着的丰盈雪
，腾出手来，过去抓着美妇人的右手，将其强行扯开。女人的神智依然恍惚不清，但她却从老人的笑声里，本能地感觉到，周边的杀气已经消散掉了，她迷茫地抬起泪眼，再度与老人的目光接触。
老年人混浊的眼球，此时却仿佛拥有了魔力，一眼看去，陈曼卿便似被猛兽盯视，完全提不起反抗的念头来。老人将女人的手举在嘴边，轻吻了几下，旗袍的袖子滑落下去。
出一段白藕般的手臂，映着灯光，仿佛美玉雕成。落在老人眼中，更惹得他心头火苗燃动。
当下扯着女人纤手，移到自己的膛上。女人的身子仍未从恐惧中恢复过来，便是手腕被老人握紧，纤长的手指却还是微微抖颤。拂在老人皮肤上，
丝丝的，颇是舒坦。
老人深
口气，让这柔
修长的手指沿着口慢慢下滑，他的睡袍本就系宽松，在之前的扭动中，系带已是半开，此时只一触，便中分两边。睡袍下的瘦躯，根本就是完全赤
的。
陈曼卿似乎明白了老人要做些什么，她本能地想
回手，然而反抗之心才起，耳边便听到老人的低低笑语：“当前
世，人无
不能立足。
可瞧你这手，纤秀水，柔若无骨，便是握紧了那左轮，也不要指望有什么作用。真要求得一世安宁…嘿！”他抓着女人纤手，向下一按，继而大笑：“还要看这杆！”女人的手指碰到了一条火烫的事物。
那一刻，她仿佛被火烧到，本能地要缩回手去，然而，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回时，反倒是轻微地挫伤了筋。这小小的本能反应，也就被抹杀干净。
手腕的疼痛让陈曼卿的脑子清醒了些，是的，是真的清醒了，她略微张启红
，了些许凉气进去，控制住喉头的哽咽，然而却无法让眼泪不再
下来，她终于明白了眼前的现实。
那根本不是所谓的勇气或信念所能抵御的。老人就像亵玩她的身体一样，玩
她的尊严，从她进入这个房间起。
她的命运…至少是今夜的命运，已经彻底注定了。便是老人现在松开了钳制，她也没有手的勇气，她闭上眼睛，冰凉僵硬的手指慢慢垂下。冷热迥异的感觉稍一接触，一条半软不硬的活蛇就弹起来。
直钻进她手心里。手指在颤抖中弯曲，慢慢贴合那条丑物的轮廓。老人同样起了凉气，身子再度
下去。
先移开那碍事的械，随即寻着美妇人朱红的瓣，一口含下。女人没有抗拒，而是主动吐出香舌，任老人含漱拨，对老人滴落的口涎，她也逐一咽下。低细的鼻音慢慢溢出来。
随着老人的口齿轻重，时缓时急，
人心弦。老人当真松开了手。不止是下方，便连握的手，也一并松了。
精美的左轮掉在地毯上，没有人去管它，在老人身下，女人的手仍然冰冷，纤细的手指则捋着薄皮，慢慢套。这动作缺乏技巧，也非常机械，然而，在她手心里，鼓涨的
物却是要爆炸了一般，跳动不休。
“妖
，真是妖。”老人嘴里含糊的嘟囔一声，再死力
了一记，方艰难地离开美妇人的红，
息声仿佛是在吊风箱，显得吃力之极，但很快，刚抬起的头又埋下去，从美妇人弧线优美的下瓣，一路下啃。
直到陈曼卿最为
感的玉颈处，顶得美妇人不得不尽力后仰，将修长柔的脖颈完全展，任身上的恶狼磨牙，旋又伸出舌头，
食不休。
美妇人的鼻音愈发销魂蚀骨，老人听得心底发酥，不免得寸进尺，止住啃咬，笑道：“陈老板这勾魂之音，却是勾谁的魂？”陈曼卿才得息，又听到老人的称呼，立知其意。
她直视老人已然发赤的脸庞，半晌，方惨然笑道：“有殷伯伯在这儿，侄女唤的自然是伯伯您。侄女这副身子，全赖伯伯垂幸，万不能有此见外的话…哎！”
她话未说完，老人已听得兴发，握着美妇人半边丘，猛一发力，登时破开衬裙，让这浑圆的雪彻底暴出来，妇人的丰
成
，尽显于这丰硕坚
的球上。
老人一手连半边都握不过来，当下用力更重，恨不能将这只雪掐出汁来。美妇人单身多年，又生活优渥、注重保养，虽是三旬年纪，那一圈晕仍是淡淡着
，鲜养眼。
被老人把玩了这么久，女人早已情动。吃手指稍一拨，那粒小巧首，便充血立，坚硬若宝石。老人看得眼热。
当下俯身啮咬，只觉得汲着
油似的峰雪肤，齿间
脆无比，加上女人不堪痛楚的呻
缭绕耳边，身下仍被素手套的物，已是隐然酥麻
之状。
“好，好。”他一边赞声不绝，一边伸臂，让身下纤纤素手暂且停住。得了空闲，他便从美妇人身上滑下，半跪在地毯上，两手展开，一手
进女人颈下，另一只手则抄着她已经酥软的腿弯。
女人什么都不想，美眸似闭非闭，任他施为。“把贤侄女这等尤物摆在长椅上，未免太不识情趣…”老人在陈曼卿耳边低笑。
同时发力，竟将这位高挑丰盈的美妇人横空抱了起来，女人没想到这行将就木的老人竟然还有这把力气，惊呼一声，玉臂本能地圈住了老人的脖子。
老人借力，头向下弯，又在女人玉容上亲亲啃啃。陈曼卿无奈，只有轻移颈项，似拒非拒，以示
合。
老人亲得兴发，又是大笑一声，就那么稳稳迈步，朝着里间去了。【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