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想想先贤柳下惠
周宣力气不小,不要说是女子,就是男子被这么出其不意地一拽也要栽下水池,但慕容苏就是厉害,身子往前倾的瞬间,肢一,迅即稳住身形,单臂用劲,周宣没拉她下水,反被她钓鱼一般提出水面。
周宣一脚踏到池畔,飞快地在慕容苏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这句话是什么不知而知,但好比咒语一般可以去人全身的力气,慕容苏脸红到耳,绷紧的身子一松,与周宣一起摔向池中。
慕容苏虽然武艺,但毕竟是女子,不能象男子那般在闽江、夷州海里嬉游,所以不知水性,这一落到水中,双足虚浮,顿觉心里发慌,紧紧抱着周宣。
周宣奋力划水,带着慕容苏一起浮游,笑道:“苏也不会水啊,你这样八爪鱼一般着我可不行,放松,我一只手托在你腹下,你注意手足划动,很快就会游的。”
慕容苏可不是娇怯怯的弱女子,起初的慌乱过后,定下神来,照着周宣所说,很快掌握了自由泳的技巧,只是周宣的大手结结实实托着她脯,夏季本来衣衫单薄,现在又被水浸,等于直接摸在她上,随着她的游动而轻轻
周宣赞道:“很好,苏聪明,就学会游了,还有谁要下来学游泳?”
林涵蕴嚷道:“我,我,周宣哥哥,我…”
周宣叮嘱慕容苏靠近池边游,他去接林涵蕴下来,林涵蕴到了池里兴奋得很,现在夜已深,池水清凉,真是舒服,在周宣教导下快得象条小鱼。
清乐公主瞧着眼热。娇声问:“宣郎,我可以下池里吗?”
一边侍候的凤阿监赶紧劝阻,公主殿下大腹便便,怎好下水!
周宣虽然知道孕妇是可以游泳的,但还是不要强拗凤阿监她们的意见,万一公主明天有什么不适。那就赖到今夜游泳上了,说道:“斛珠不要下水,待生育之后,我每陪你游泳健身,恢复窈窕体形,好吧?”
“嗯。”清乐公主喜孜孜答应。与秦雀二人坐在池边看周宣和林涵蕴、慕容苏戏水。
玩了大约两刻钟。林涵蕴还乐此不疲。周宣见时辰不早。他明还要进宫参加太子监国地仪式。而且旅途也很疲惫了。便让宫娥在池边围起锦幛。三个人淋淋出水。到锦幛中去衣。换上干净衣物。
林涵蕴有她从江州带来地侍女侍候。周宣有小茴香侍候。只有慕容苏无人侍候。
周宣对秦雀道:“明挑两个丫头服侍苏。”
慕容苏道:“不用。我一向独立惯了。自从鱼儿死后。我就没要别人服侍过。”鱼儿就是服侍苏地那个带点狡猾地小丫头。与小茴香有点情。没想到就死了。周宣和小茴香皆叹惋。
周宣道:“苏。明傍晚我带你去蕲州郡公府见你爹爹。这些日子赶路辛苦了。你随雀儿去芙蓉园歇息吧。我先送涵蕴回铜雀馆。顺便看望一下道蕴姐姐。等下再来储秀园休息。我也倦了。今夜要风平静。哈哈。”
秦雀、慕容苏都红了脸。
清乐公主心快,说道:“涵蕴,天这么晚了,你也在这里歇息,免得宣郎又要来回走,也好让宣郎早点休息。”
林涵蕴道:“我要回去的,不然我姐姐会担心,周宣哥哥不必送我了。明天早点来看我姐姐就可以了。”
秦雀、慕容苏、林涵蕴离开后。周宣与清乐公主解衣登榻,薄衾同眠。那凤阿监还在外间叮嘱周宣莫要与公主殿下云雨
周宣微窘,赶紧道:“我晓得,我晓得。”
清乐公主掩着嘴笑,嘴触着周宣的耳垂,腻声道:“宣郎,我不能和你云雨了,不过你要是很想地话,我愿意为你那样…”说着,丁香舌在周宣耳垂上轻轻舐了一下,吃吃低笑。
周宣心下一,下面立即振作起来,低声道:“嘴巴很累的,要不要先征得凤阿监的同意?”
清乐公主“啐”了一声,低头在周宣肩头轻轻一咬,娇媚入骨地道:“看我咬你!”说着,身子慢慢滑下去
清乐公主穿着宽大的轻纱睡裙,这也是周宣设计的服饰,低无袖,长及足踝,穿着感觉非常舒适,把清乐公主丰腴的体形勾勒出来,原来孕妇也可以这样美,腹如满月,似雪丘,肌肤滑腻更胜丝缎,有一种母孕育之美。
周宣享受着清乐公主舌地爱抚,他总不好意思太闲着,坐起身双手將清乐公主的绣花睡裙往上捋至前,出双,赞道:“大了好多,沉甸甸宛若成的果实。”
又伸长手臂抚摩清乐公主雪白浑圆的,月入户,透出罗帐照映在清乐公主的美上,此情此景,真如一首歌里所唱的…天上一个月亮,水里,不,上两个月亮,还不止两个月亮,数数看有几个
清乐公主嘴里含含糊糊,身子在周宣的抚摩下微韦动,忽然趴在周宣身上,息道:“宣郎,我想要。”
周宣道:“不行,咱们要为肚里的孩儿着想,忍忍吧。”
清乐公主道:“那我也不侍候你了,你也忍忍。”
周宣愁眉苦脸道:“那行,想想先贤柳下惠,我忍了。”
清乐公主“扑哧”一笑,腻声道:“都别忍,我们注意点就行,浅浅的来,好不好?”
凤阿监在外室见驸马与公主还是忍不住云雨起来了,心下焦急,又不好闯进来阻止,提心吊胆,生怕出事,心里企盼着驸马快点快点,这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
不知过了多久,凤阿监听到驸马和公主又开始喁喁说话了,这才放心,吩咐当值地宫娥捧水进来给驸马和公主净手。
周宣又和清乐公主说了一会话,得知太子李坚已经喜得龙子,十前就过了满月了,由秦雀和清乐公主出面,代表吴国公府送上了一份厚礼,清乐公主又絮絮叨叨主了一些琐事,不一会两个人就都沉沉睡去。
这些日子赶路,周宣都是早起,六月十四也是早早醒来,昨晚虽然睡的时间不长,但睡得香甜,回家搂着娇就是心里踏实啊。
清乐公主依然甜甜睡着,周宣在她上吻了一下,悄悄起,走到外室,让芳茶服侍他洗漱,喝了一杯清茶就独自出了储秀阁,往铜雀馆而来,想想四个月没看到静宜仙子了,听说静宜仙子身子不适,周宣心里牵挂的。
应门地却是从將军到车夫的老董,见到周宣,老董难得出一丝笑意,一躬身,退到一边。
此时是卯正时分,朝阳即將升起,铜雀馆三座高楼的上空霞光万道,空气中有雏菊和蝴蝶兰的芬芳,有早起的仆妇和侍女在浇花、清扫。
周宣笑眯眯示意仆妇√女不要声张,他直接登上东楼,林涵蕴住东楼,静宜仙子住西楼,至于中间那座六丈高的翔鸾坊最高建筑,是供登高游玩用的,有茶室、音乐室。
林涵蕴的闺房在二楼,周宣来到林涵蕴闺房外,见两个小婢倚着栏杆在吃零食、说悄悄话,见到周宣,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大吃一惊的样子。
周宣“嘘”了一声,低声问:“二小姐醒了没有?”
一个小婢点头,正要说话,被周宣制止,周宣道:“那我进去看她。”
周宣进了林涵蕴卧房,他没注意到身后两个小婢目瞪口呆、想说话又不敢说地样子。
一张三面围栏的大,粉红色的纱帐低垂,透过纱帐,影影绰绰能看到林涵蕴还拥着薄衾向里侧卧。
周宣嘴角勾起一个笑意,心道:“小丫头都说你醒了,你却还赖在上不肯起来,你是懒羊羊啊。”轻轻起纱帐,二话不说,对着那侧身向外翘着美就是清脆一击“啪”的一声,真是悦耳,随即单膝跪上绣榻,双手將林涵蕴扳过来仰卧,上身便上去,口里轻笑道:“小懒猫,还在睡懒觉,看我不打你股…”
两个人脸贴脸,周宣也没去看林涵蕴的脸,只是用自己的糙脸去摩擦林涵蕴的脸,一只手自然而然地隔衣抚在林涵蕴的前椒上,一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只是觉得涵蕴的身子颤抖得厉害,周宣还调笑着说了一句:“涵蕴,想我想得发抖了?”袭之手稍稍用力…
只听耳边一声娇颤地低唤:“宣弟…”
“啊!”周宣猛地支起身来,瞪大细长眼看着他身下浑身发抖的女郎,这哪是林涵蕴啊,这是静宜仙子林道蕴!
周宣张大了嘴,一时愣在那里,似乎忘了一只手掌还在静宜仙子的酥上。
静宜仙子不仅仅是脸红了,整个身子都泛起玫瑰红,想挣扎着坐起来,却觉骨软筋麻,一点力气都使不上,眼见宣弟的盯着她看,手还握着她的,浑身的血都往脑门冲,静宜仙子简直要晕过去,颤抖着又叫了一声:“宣弟,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