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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亲亲亲亲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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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府乔迁喜宴从午后一直延续到月出东山,众宾客这才告辞,远的乘车策马、近的打着酒嗝、踏着月回去。

  周宣执意要送林都护、范判官、林涵蕴到朝阳坊,反正离得近,还不到一里地。

  在坊门分手,林涵蕴脆声说:“周宣哥哥,明天早点来学习茶道哦。”

  周宣说:“涵蕴妹妹放心,戌时二刻前一定赶到‘九难山房’。”

  林见二人“哥哥妹妹”的叫得亲切,真如一家人一般,很是欣慰。

  周宣带着来福和丁得胜步行回府,一边走一边笑,他有一个美貌窈窕的女冠做老师,又有一个容貌丑陋的青楼歌做学生,真的很有趣。

  回到周府,那些新家丁、新仆妇都恭敬地称呼他为老爷,周宣现在是新宅的主人嘛,不过周宣听人家叫他公子听惯了,突然听到一片“老爷”声,好象突然苍老了二十岁,赶忙说:“还是称呼我公子吧。”

  一个蓝衫婢女上前说:“公子,两位少夫人请公子一回来就去后园“沐风亭”赏月,都在等着公子呢。”

  周宣从侧巷、穿廊笔直来到后园,只见临池而筑的“沐风亭”上悬着四盏大红灯笼,盛妆靓服的秦雀和针正扶着栏杆俯看池水…

  远远望去。月下池水幽碧,沐风亭地翘角飞檐在夜空勾勒出线条刚劲的剪影,亭上灯笼晕红,凉风飒飒,扶栏而立的两位美人风鬟雾鬓、衣袂飘飘,有如月宫仙子临凡。

  周宣不无得意地想:“这两位仙女都是我老婆。也!”

  秦博士老夫妇,还有晓笛都在亭上,晓笛把一竹哨吹得“嘀嘀”响,快活无比。

  “夫君…”两位小娇一起上来。

  周宣笑道:“两位少夫人真是好雅兴,赏月哪。”

  秦雀“格”的一笑、针抿着嘴笑、秦博士老两口呵呵笑、晓笛在猛吹哨子。

  周宣在亭中几案边坐下,几案上摆了各种时令瓜果,赫然就有月饼,问:“岳父大人。这月饼起源于何时?”

  秦博士说:“也有两百多年了吧,相传是唐明皇梦游月宫时吃了嫦娥仙子的仙饼,醒来命御厨照做,就那样传下来了。”

  周宣慢慢吃着月饼,心沉静下来,每逢佳节倍思亲,想起千年后的父母和两位哥哥,心里有点酸酸地。

  两位小娇都聪慧而善解人意,知道夫君想起了大海之南的澳国,便不再言笑。一左一右陪坐在周宣身边,只有晓笛还在绕着亭子一个劲地吹绣哨。

  “晓笛,安静一会。”秦雀叫道。

  周宣回过神来,笑道:“没事,晓笛尽管吹,过节嘛。要快快乐乐才好。”说着,伸手各握住秦雀和针的一只手,低声说:“我们到园中走走。”

  三个人在碎石铺成的小道上漫步,月下花木婆娑、清影横斜,偶尔有一声宿鸟夜啼。

  秦雀说:“夫君、针姐姐,我们三个人一起祭拜月神吧。”

  针说:“好啊,叫人安排祭品来。”

  不一会,两名仆妇搬来一张矮几。摆放瓜果供品,点上三支香,小夫三人恭恭敬敬朝月亮鞠躬,周宣听到秦雀和针两个口里都是念念有词。祭拜完了问她们说了什么?

  秦雀娇羞地说:“不说。”

  针说:“夫君,这可不能说,说了就不灵验了。”

  周宣哈哈一笑。

  秦雀带着揶揄的笑,问:“听说夫君收了位女弟子?”

  周宣道:“是呀,过两天还要来拜两位师娘呢,就是长得丑了点。”

  两位小娇都是一阵娇笑,真是其乐融融。

  看看一轮明月已升上中天,秦博士在亭中唤道:“贤婿,早点歇息,你明天还有棋要下呢。”

  周宣一拍脑袋:“是呀,我都快忘了还有对蕲州的三局棋呢。”

  周宣的卧室在第四进的正中,右边一间是秦雀,左边一间是针,小香也有了自己地房间,在秦雀的右边,另外还有三个丫头、三个仆妇,三个丫头名字分别是小桃、小菊和小梅,小梅是安排服侍秦雀的,小菊服侍针,小桃闲职,随时听使唤,秦雀让小香侍候周宣起居。

  这宅院比秦府方便了许多,每一进都有单独的小院和水井,洗漱时周宣偷偷对秦雀说:“雀儿,等下来我房里来。”现在好

  用提防丈母娘了,避着针就好了。

  秦雀心里是又怕又爱,低低的答应了一声。

  周宣坐在自己卧房里等了一会,见秦雀还没来,心想现在小香又没和她一个房间,大大方方去就是了。

  轻轻一推秦雀的门,门从里面拴着,周宣用指节轻轻叩门,隔着门板立即有人低声音问:“谁?”

  “雀儿好象知道我要来敲门,就在门边等着呢。”周宣这样想着,喉咙里很暧昧地笑了一声。

  门轻轻打开了,周宣闪身入内,真有偷情的感觉啊,和自己老婆偷情,真是闻所未闻。

  秦雀关上房门,脸儿红红,说:“夫君,你明…”

  “叫我什么?”

  —

  “哦,老公…”

  周宣一把搂住她,来个深吻,吻得秦雀美眸离,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

  周宣喜孜孜地说:“这回可以和雀儿睡一整夜了,天亮我再回自己房间。”

  秦雀一听要睡一整夜,想起昨夜夫君的刚劲猛烈,心里有点怕怕的,说:“老公,你明天还要下棋的,我们不要那样好吗?雀儿,雀儿那里还痛着。”

  周宣看着秦雀那怯怯地样子,心下怜惜,雀儿虽然发育得很好,但毕竟只有十七岁嘛,轻轻吻着她的脸说:“好,不那样,过两天再来,我搂着雀儿安安心心睡觉就行,好吧?”

  秦雀感激地叫一声:“老公…那我们上歇息吧。”便服侍周宣宽衣解带。

  周宣的那条珍贵的小内洗掉了,今天没得穿,掉长袍后,下身的开裆裈显得极可笑,干脆全光,光股上

  秦雀含羞解带,去绣襦,解开六幅湘裙,只穿里衣和蔽膝上,坐着拔去发钗,一头乌黑的美诽旋着倾下来,直垂至

  “夫君,要不要熄灯?”

  “不,我要亮着,好好看着我地雀儿。”

  秦雀將发钗在枕头下,拉过薄薄的绸衾,很快躺下去,侧身向里。

  周宣钻进被窝,將秦雀身子扳过来,隔着亵衣在她上抚摩,一边问她咒术的事。

  秦雀说:“雀儿只知皮,咒术很难学的,要守五戒、行十善、知八忌∝四归,很繁琐,就不一一和夫君细说了。”

  “这不和做和尚差不多了吗?”

  “嗯,差不多,婬都得。”

  “啊,那可不得,不然人生有何意味?我不信那个蒋助教得了这些,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利熏心想来害我们了。”

  “夫君说得是,雀儿也看过蒋助教行医,有验的,有不验的,有时也要给病人吃葯的,不是光画符念咒就行地…啊,夫君,你的手…”

  周宣在她身上摸着摸着,就把她长及部的亵衣起,手伸进里面上下求索,秦雀粉红亵衣里除了白绫抹外,下面是光溜溜的,只在膝盖上有“蔽膝”遮掩,周宣地火热的大手就直接抚在她滑的肌肤上了。

  “雀儿,让夫君摸摸,就是摸摸,不干别的,摸摸摸摸我们就睡着了。”

  秦雀不忍拒绝,两只玉臂搭在周宣肩膀上,放开身体任周宣爱抚。

  渐渐的,白绫抹解开了,粉红亵衣被一直卷到酥上,皱成一团围在秦雀的脖颈间,两只如倒扣玉碗一般的落入了周宣魔掌,轻重握,随指赋形…

  秦雀微微息着,心想:“这样摸着,哪睡得着呀!”忽然觉得左一热,被夫君的大嘴含住了,只几下动,就觉得血往脑门直冲,全身酥麻,呻唤道:“夫君,不要…”

  周宣含含糊糊说:“只是亲亲,不干别的,亲亲亲亲我们就睡着了。”

  亲了左边亲右边,忙得不亦乐乎。

  亲亲亲亲睡不着,周宣下面得不行,引着秦雀的手往下:“雀儿,你摸,夫君好难受。”

  秦雀摸了摸,羞答答说:“夫君你说了不那样的。”

  周宣说:“我们光光的搂在一起,不那样也要这样呀。”一边支起身子,膝盖挤开秦雀双腿。

  秦雀没有推拒,只是说:“夫君说话不算话。”

  周宣说:“顾不了那么多了,我要食言自肥一回。”身子覆盖上去,可以看到秦雀的两腿被越越开。

  …

  烛影又摇红,海棠再开后,谁复唱关?云收雨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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