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说破了天

　　小马认真答应下来，却也误会了母亲，以为母亲在介意自己昨天半夜创进房间是“图不轨”…哎，妈妈真是太温柔了，用这样的方式来告诫自己要“适当的发”

　　他再看到母亲脸惆怅，又以为母亲仍然放不下父亲和张阿姨，有心去安慰，又怕像上次那样惹她生气。

　　于是他暗下决心，要继续做个好孩子，一定不让母亲担心，就是这样，母子两个都过于恪守本分，小小的误会和隔阂就像一层一触即破的薄纱，一时间，谁也没有清晰的意识去主动触破它，虽然拿回了u盘。

　　但小马也不打算重新拾起手艺，主要是害怕一旦重新开了口子，此前的努力都会付诸水，当然他自己都没意识到，根本的原因是他太爱母亲了，潜意识里将就连看av和黄小说都当成不忠和亵渎，若秀华能预知他将来会发展成抗拒接触所有异，现在就是，也要着他成天看小说和av打飞机…

　　而秀华自己这里，则是完全陷入到了小说里边去，她本也是极为自律的人，往常给自己规定，每晚意和自的时间最多不超过一个半小时，新的一周开始后，当她发现这样并不足以疏解体内渐高涨的火。

　　而且强行入睡，半夜就会断断续续做梦，导致睡也睡不好，第二天脑子里还想东想西，连工作都无法专心。所以到了周二，她便将备课的工作在学校集中处理好，回家吃完晚餐，早早地洗漱完毕，早早地关门上，像是做课一样。

　　拿出专门存放电子书的平板电脑开始发，那晚上她看书自到了接近半夜两点才结束，尽情的释放后反倒休息得很好，周三早上精神，面对儿子时也没有再想东想西，就此。

　　她再一次确定了让生活回归正常的方针…工作、家务、小说、自，在深夜里好好地发的基础上，白天心无旁骛地做一个好母亲和好老师。

　　周四中午，秀华接到大胖亲自来电，得知张婉熙已经匿名举报了魔，心情很不错。随后警局也打来电话，这回的态度异常恭敬，好言好语想请她配合重新调查此前的报案。

　　不过她已不感兴趣，果断予以拒绝。马天城的电话也接踵而至。听着丈夫那些求和的话，她的心情又坏了起来。

　　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她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心平气和地告诉他，今后我们过好各自的生活就好，谁也没有必要再去打扰谁，名义上婚姻能维持就维持，实在不行，就各自跟老家父母坦白，正式离婚。最后说了一句“你好自为之”

　　秀华就挂掉了电话，她不可能因为丈夫放低姿态就回心转意。说到底，现在的马天城对她而言，仅仅是有着丈夫名分的一个路人而已。

　　到了新的周末，秀华如约去往王家汇报情况，大胖一脸坦样，只请她务必赏脸吃个午饭，下午得空再陪陪芳澜说会儿话。

　　芳澜心情也不错，连连夸赞小马懂事，说小马上周一来，自家的胖小子都听话了不少。秀华在学校里也注意观察了下，小胖确实恢复了以往的开朗，见芳澜兴致很高，就顺着她的意，将这个话题继续了下去，芳澜内在的性格很单纯，差不离和秀华以前一样。

　　对认准的人真是毫无城府，话匣子一打开就停不住，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将自己还在给小胖喂的实情给抖了出来。

　　得知小胖这么大还在吃，秀华着实长了见识，不过她这些天晚上除了看小说，也时不时挂上加密代理上网去浏览母子伦的网站和论坛，看了许多真假难辨的帖子，倒也没有特别意外。

　　况且自己不也是对儿子有非分之想么？不过秀华不知如何去评价这事，呵呵声中，气氛依旧陷入了小小的尴尬。

　　芳澜便扭扭捏捏地晃着前的绝世大，请秀华不要笑话，又心想反正说都说了，人家车老师也绝对信得过，再藏着着就没意思，于是彻底打开心扉，顺道把丈夫给卖了，将大胖上周想方设法“测试”小马人品的事情也全都给代了出来。

　　还好芳澜不知大胖暗藏的那份心思，要不说出来，至少在当时，秀华指定不会和王家再有来往，那天下午，两个母亲聊得很开心，然而临了秀华的心情还是在无意中给芳澜搅了，不是因为发现大胖搞的那些事。

　　而是她竟从对话中听出，儿子居然，也吃过芳澜的…这事还要从小马回家那晚说起。小胖被小马说动，晚饭后找到母亲，诚心诚意地道了歉，说知道妈妈是为他好，可他确实不喜欢吃，求妈妈原谅他口无遮拦，以后一定不会再犯。

　　芳澜感动得泪涕阑珊，同样表态她也不对，然后像是要诀别似的抚垂泪，哀中带笑地表示后不会再强迫小胖子吃。

　　母子和解，气氛怡然，小胖随即提出折中方案，大概就是以后就把水挤到瓶子里，加上蜂、方糖和小苏打水调和，这样的好处有二，首先是味道好了他好入口，二是多次少量，不怕再涨肚子，也方便他带到学校当饮料喝。

　　芳澜欣然同意，当即安排精通养生之道的小秦和小何去调配方，新的一周开始后，小胖就将调好的水带到学校，每到课间就拧开保温瓶参上一小杯，像喝养生茶一样，老神在在，摇头晃脑地品味。

　　这些秀华都有注意到，只是在学校时不可能猜到，他喝的居然是人。同样好奇的还有小马，不住课间去问了下，小胖见好友感兴趣，便开开心心地邀请他来品尝，只说是特制的“蜂牛”大兄弟不要客气，俺家里有的是，量大管够，要多少有多少。

　　偏偏小马尝了还觉得味道很不错，只出于礼节，婉拒了小胖说每天可以给他多带一瓶的提议。

　　当秀华听芳澜羞羞地讲起她每天都要花半天时间为小胖挤调，终于意识意识到了，儿子喝是什么…当着芳澜的面，秀华沉住气，继续听她说心事，可回过头，只一想儿子喝了其他女人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怎么都调整不过来。

　　这种犹如一把纺线胡乱绞在一起的心情，跟此前她知道丈夫在外面和别的女人有染时很像很像，用通俗的语言讲，就是醋坛子翻了。

　　有一说一，秀华的性格，对在乎的人是有那么一点过分的关心，对伴侣则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控制和嫉妒心确实强，而如今她正是将儿子看成婉熙和马天城的结合体了。当晚在家泡澡的时候。

　　她一直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自己的头，脑子里反复出现儿子在教室里夸赞芳澜水好喝的画面，芳容极为不悦，眉头就没松开过，喉咙里就像了一只苍蝇一样难受。

　　这晚上她也无心再看小说，躺到上辗转反侧，好不容易入睡，又梦见了小马来爬。上回在梦里。

　　她还知道反抗，这次差不多就要着美主动往儿子嘴里，然而惊醒后，看到诺大的房间和空的铺，她心里是要多空虚。

　　就有多寂寞。起去洗了把脸，秀华站在镜前，俯视着盥洗盆，真心觉得自己太矫情，想做又不敢做，每次都搬出对儿子好不好来当借口，说破了天，不过是自己没有那个胆子去打破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