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小马可以确定
母亲的骑乘已经加速到三挡状态,桃花眼中雾蒙蒙,额头鬓角被汗水打,健美的肢以一秒三个来回的频率收缩摇摆,带出了柳玉腹两侧清晰可见马甲线,也使得球晃动的幅度惊人,时不时往甩下两滴热情的汗珠,让小马的膛显出一片星星点点。
是室温调得太高了么?母亲浑身热汗淌,头上隐隐冒出蒸汽,就像刚从蒸拿房里出来…但小马很喜欢这副景象,欣赏母亲在火中翱翔,是何等让人心旷神怡,且不论儿也跟着上了天际,幸甚至哉。
偶尔小马还是会有那种撞大奖的感觉,母亲集优雅、知、端庄、美貌、贤惠、忠贞于一体,做她的儿子本就是前世修来的福分,结果还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如这般享受无节制的宠溺,其中的美妙,无法言喻。
偶尔小马也会觉得,我们母子的关系会不会奇葩了点?但自从在阿冰阿姨那儿了解到许多海内外的隐秘奇闻,小马便觉得咱们这算啥,就算是干爹,其实都算正儿八经的老实人。
况且我和妈妈只是关上门过日子,又不惹谁害谁,跟奇葩还差十万八千里呢,经过不知几次高,秀华终于累瘫在上,撅着股趴着,气吁吁。小马赢了,没,在母亲倒下去的那一刻。
他便立即爬了起来,跑到滚烫的桃后面,深呼吸两口气,举手大力扇了两掌,再掰开遭了水灾的沟“呸”的一声,用力出一口唾沫星子。
他要给母亲再加把火,着巴往泛着腥红光的口内一送,啪啪啪地快速送起来,小身板得翻飞,毫不怜香惜玉。
秀华终于忍不住,呃呃呃叫着发出的颤音,小马一把抓起枕头丢到她嘴边,让她赶紧咬住,继续开足马力在微肿的肥后大力击。失如预想般到来,小马也随之放松关,在母亲滚烫的内,往保险套里边灌上了一团沉甸甸的。半夜。
经过小马的打扫,小房间焕然一新。沐浴时,母子又做了一次。现在两人相拥窝在崭新的被窝里,如往常几,说着心的话语。
“节那几天都没法做,可有的忍咯…”睡意朦胧,少年的声音,显得很疲惫。秀华的双手仍然反绑着,一只修长的美腿跨在他身上,努力用腿间的美给他抚慰。“没法子呀,我亲爱的小老公…回了老家,可得注意。”
“我知道…我休息几天也好,我是怕你忍不住。”“唉,妈妈没那么不堪…不如这样,忍不住的话,我们就想着对方,偷偷的自。”“行吧…”说完这两字,小马沉默下来,似乎已经睡着。秀华吻他额头一口,微笑着闭上了双眼。
这时,小马又呢喃道:“每天早上叫你起,你都醒了,没啥意义…以后换成你叫我起,咱就一起出去跑步,一起买早餐…”“好的,宝贝。”岁月静好。***大年初八,午后。
驱车近四个小时后,秀华带着一后备箱的老家土产,回到了自家小区。小马昨夜接到大胖的电话,约他晚上出去顿吃顿饭,正好秀华那边和李姐有约,他下车后就给干爹发去短信报了个平安,回头和母亲一起,风风火火地搬运起了行李。
这是一项不大不小的工程,母子两个连拉带拽,上下跑了三趟地下车库才搬运完毕,之后分工协作,一个负责收纳,一个负责打扫,前后花费了两个钟头,将空置近一旬的家整理得井然有序。距离出门还有个把钟头时间,母子抱在一起,啃起了对方的嘴。
虽说憋了近十天,两人都积攒了浓厚的情,今却都没有更进一步的心情,换完唾后很快分开,小马去沐浴,秀华回房小坐休息。
浴室内,小马沐浴着莲蓬头下的热水,回顾这趟节行程,感触良多,暗叹不已,母亲老家的县城就在隔壁省的界处,直线距离不到五百公里,但算起来。
他从小到大很少去外公那边过节,大多数年份都和父亲一起去往遥远的北国马家村,外公对此倒不在意,一来是不愿母亲回来掺和一大子亲戚间的破事,二来每年中各个假期,母亲都会时间带他回去几次,加之外公最听外婆的话,每每到了过年该去哪边这茬,爱热闹的外婆总会主动替父亲说好话,诸如“姑爷一年到头都在忙,家又离得远,过节回去看一看是应该的”这样子。
想到以后年年都能回去过年,小马就为外婆感到开心,可再想到白雪皑皑的马家村,他又感到莫名的伤感,还有一丝挥之不去的怨愤,因为就连节,父亲也没有回去看看身体状况急转直下的爷爷…
所以当母亲决定不再掩饰,要除夕当晚主动向外公外婆坦白,她和父亲如今已经分居只保留名义上的夫关系时,小马内心是举双手赞成的。
当然,为防止需要静养的外婆过度伤感,母亲隐瞒了很多细节。两位老人的反应各不相同,不过等到他们谈完回到客厅,两老都有竭力装出过节团圆开心的样子,只是眉眼间出的愁绪,让少年心里很不是滋味。
一如千万个家庭,除夕夜里吃过团圆饭,一家人坐在一起看节晚会,两老借着闲聊,时不时会问他一些关于父亲的问题,他只得装作浑然不知,说这两年爸爸工作忙,见面机会少,他已经习惯,生活被妈妈照顾得很好之类。
外婆和以前一样,脸上随时保持着笑眯眯的和蔼表情,外公则不时对着电视骂上两句,表面上是在骂节目难看,暗地里自然是在骂那终究走上歪路的女婿。
小马看出来,外婆对父亲的印象显然要比外公好,似乎也看得更开一些,笑着说外公不爱看就别看,发什么驴脾气?
外婆是这样的人,十分善解人意,几乎从不会发火,早年做过心脏手术,身体一直不是不好,说话声音很小,偏偏又很爱说话,外公则是那种沉稳内敛且极为循规蹈矩的性格,和以前的母亲很像。
或者说,是母亲继承了外公品,做事都一板一眼,不爱拉帮结派,厌恶官场和家族内的人际关系,要知道小马那位逝去的三外祖,生前在省内和京城都做过大官,膝下后辈或从政、或经商,各有前途发展。
只有他外公一生坚守在家乡的小县城内,退休时,身上的职位也仅仅是小小的县粮食局长一职,当年为父亲升迁调动一事上,二老的态度便有明显分歧,外婆觉得无可厚非,外公则是颇有微词,饶是如此,依然拉下脸面,外出替父亲走动了不少关系。
关键是这次节期间,小马头一次从母亲嘴里听说,外公年轻时因为某事和家里闹过不小的矛盾,乃至几乎被踢出族谱,至今有几个兄弟都不愿和外公见面,外公听到他们,往往也会面色铁青,沉默寡言。
从前不晓得这些内情,小马自然对那边的亲戚没啥成见,小时候不管遇着谁,都会诚心诚意地行晚辈礼,这次同样免不了和一些人照面,对于外公在家族内的尴尬处境,以及一些藏在热情下的揶揄。
他便有了切身体会。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外公这本,是描述“法不容情”和“家人为大”孰是孰非的无头经,小马可以确定,许多叔公辈至今没有原谅外公当年的“背叛”连带母亲和自己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