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手臂停在半空

　　那是不是就可以顺水推舟成全他？莫名其妙！秀华紧咬银牙，硬是憋下心头巨大念，玉臂一挥，甩手指向儿子，柳眉倒竖，张口吼出和心里截然相反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些什么！”

　　“吱吱吱…”小马牙关打颤，吱吱叫了半天也吱不出来，当即一个横跳，以五体投地的姿势跪趴在母亲面前“知知道、道…知道！我知道错了！”

　　小马用余光瞟见母亲那只铁蒺藜高高举起，暗忖今晚真是在劫难逃，赶紧埋下脑袋，就像只顾头不顾腚的鹌鹑似的，撅着股往单里藏住红肿的小脸。

　　啪！啪啪！只听啪啪几声脆响，巴掌却没落到自己脸上…小马沁沁睨睨地虚开一点眼，居然看到…妈妈正在甩自己耳光？

　　“诶？”…啪！极大的不适让秀华变得异常暴躁，不停狠狠扇自己，拼了命地憋着自己放弃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她手上越扇越狠，端庄秀美的杏花脸上很快浮现出血红色的指痕，小马看得心惊跳。

　　犹豫片刻便不再多想，双腿发力，一个蛙跳跃上前去，抬手拉住母亲挥舞的手臂！“妈！别打！别打了啊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然而他这会凑过去。

　　就像是给已经烧到离火药只剩一厘位置的导火索再加了把火星“轰…”地一声炸开了他母亲竭力压制的！秀华再也压制不住的冲动，着口的两团暴涨的美重重撞向他的口，并甩开两只玉臂，死命搂住他的后背，偏过螓首，紧紧住了小嘴！

　　“呜啊…妈，我不会…唔滋，滋滋滋…你别…”小马嘴里还在不知替谁求饶，滚烫的舌头将他口中的话语堵住，送进嘴宛如锡兰红茶般醇厚香甜的酒气，很快吻得他头脑发热。秀华却是热泪盈眶。

　　儿子的口水将她嘴里、喉咙里、包括脑子里的一切苦涩味道都润得一干二净，香甜的唾真就像是灵丹妙药，立刻压制住了呕吐的冲动，带来有如拨云见般的畅快。“呜…呜、呜咕！咕嘟、咕！”

　　她继续着小嘴狂砸狂，一刻不断得探求着小嘴里的甘，伴随着体内肾上腺素和多巴胺急速分泌，仿佛有一阵阵狂风卷过，卷走了头疼和眩晕，与此同时，药也带来一股烈的。

　　在汗的笼罩下，她一身冰肌雪骨变得更加炙热，浓厚的体香嗡然蒸腾，淋漓的香汗顺着玉颈往下淌，宛若两条香的小溪，顺着球浑圆的弧度，逐渐汇集到深邃的沟内。

　　玉之间，爱也从幽深的花径中大量溢出，将那条被小马的内润得更加黏糊，尤云殢雨间让她感到身体越来越燥热黏腻，不冒起一股扒光自己的冲动。

　　不过随着全身痛状减轻，理智也跟着悠悠回转，刹那间，极大的罪恶感占据她的心房，让她恨得牙，不停咒骂自己母亲失格，遽然后仰螓首，分开了和儿子紧贴的嘴，发出“啵”的一声脆响。

　　小马抿着漉漉的嘴角，怯怯抬眼去打量母亲，又被强吻一次，他想努力去搞清现状…可畏缩的凝望只看到妈妈大口大口地出滚烫的气息，双眼泛出似要咬人般恶狠狠的凶光，仿佛一只暴怒的母狼，吓得他身体顷刻僵化，一动也不敢动。

　　“啪！”地一声粹然响起，小马浑身一颤，又看到妈妈狠狠甩起了自己耳光…他这次想也没想，立马飞身扑过去，准备再次拉住母亲的手臂！秀华盱衡眦目，对着他怒咤一句“不要过来！”

　　小马顿在原地，向前举着停在半空中的手臂，挤着小脸，无比担心地劝说道：“妈…求求你，别打了啊。”

　　秀华盯着儿子关切的小眼神，双眼紧闭，咬牙收手，低头陷入短暂的沉默。拧紧的俏容上出快要崩溃般的表情，短短的几秒过后，她极为愤怒地闷哼一声，捏紧拳头在面重重一锤，然后双手猛然抬到前，抓住领口，暴躁地撕扯起来！

　　几下没有将外套扯开，她咬牙切齿地哼哼声，蓄积起力道，十指犹如钢钎紧扣，发狠之下，裂帛之声砉然响起，居然“哧啦”一声，直接从正中，给领口撕扯成了两瓣…美赫然袒，对面的小人整个惊呆，对着深邃的沟，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只见汗的房涨得犹如两颗水球，白里透粉的表面隐隐浮现出几青蓝色的静脉线，不等他多看几眼，秀华沉下香肩，让珠圆玉润的香球上下一晃，身一把身上残余的布料甩下去。

　　紧接着又开始撕扯前的罩。啪嗒…嗒…罩的肩带相比衣料要结实不少，秀华费劲力气也无法将其扯开，反倒被勒得皮肤生疼，一下下得肩胛啪啪作响。

　　她整个人已经完全狂暴化，两只藕臂在前肩上挥抓，之间偶然扣到罩下沿，呼地往上一，最终解放出了两团白生生、圆滚滚，表面漂浮着淅淅沥沥的汗的美巨。

　　她仰头吁吁，长舒两口畅快，汗的玉接触到清冽的空气，顿时让她倍感凉爽。两颗球随着呼吸剧烈起伏，挂在前，宛如两个翘沉甸甸的白玉团子，浓厚的体香混合着酒的香醇从沟中溢出，混合成一种类似炼的香气，悠悠忽忽涌进了小马的鼻头。

　　这小人无语凝噎，半张着小嘴，又惊又惧地盯着那对反着夺目耀眼光芒的大白兔，暗叹妈妈的子真大，形状和泽都不输以前看过的少女debut，尺寸却胜过无数，心头是震撼，无以附加的震撼…

　　他的视线很快被雪顶端的两抹粉给吸引住，直视而去，精美晕正正点缀在团顶端，大约占据美表面四分之一部位，丽的泽好似坠在蓬松雪面上的两朵桃花，两颗硬的首矗立在花环中央，泽胭红，浑圆如柱，表面密布细腻的纹路，平仄的顶端向内微凹，乍一看，好似两颗含羞待放的蓓蕾，配上博大的团，又好像两颗大白兔的透亮眼珠。

　　夹杂着兴奋和紧张的小眼珠子再往下一瞟，见母亲汗的小腹同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股沟两侧健美的人鱼线若隐若现，看得他视线飘飘乎乎，不狂咽一口唾沫。

　　这边秀华回过神来，猛然注意到自己居然几乎快将自己扒光，顿时措颜无地，猛抬玉臂护住酥，甩头对着儿子羞叱道：“不许看！”

　　小马抬头看向母亲的怒容，一时竟觉得，妈妈生气时的样子都是那么的美…短暂的僵持后，他咧嘴憋出一个傻乎乎的，本意是想讨好的，可是看在秀华眼里，却显得很猥琐的笑脸。

　　羞愤之中，秀华心口冒起一股无名孽火，她铆足了劲儿将右臂往前一挥，正正甩在了小马谄媚的小脸上。这掌力道太大，只听“噗哇…”地一声惨叫，小人的身体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飞滚出去，嘭通一声，翻滚到了底下！

　　秀华一脸愕然，手臂停在半空，用力凝住不停涣散的目光，看向儿子倒下的方向…静待片刻，还不见人起来。她轻唤两声儿子的小名“林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