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声销塊烺叫

　　玉足一拧，一身拔玲珑的曲线尽展无余，她侧身单手取下墙壁上的衣架，轻拍两下外套，摸出手机，再往墙头挂去，然后转身将袖口高，打着丝袜赤脚赶往里面的厨房，恰好手机嗡嗡振响，举到眼前一看，正是来抱怨的丈夫。

　　“你怎么能把我电话给他？他那事我办不了！”“我没让你给他办。”山黛般优美的角微微翕张。

　　她偏着头，用脸颊和香肩将电话夹住，伸手打开冰箱，依次取出四只餐盒摆上厨台，回头再按开台面上的两只电饭煲。“…那你应该跟他直接说清楚。”

　　“不用你教。该说的我都说了，不管用。”秀华挨个查探电饭煲，但见冒着油花的淡黄汤炖得浓香扑鼻，热腾腾的大白米饭蒸得火候刚刚好。

　　冰眸婉转出满意的神色，她转头再看向四只餐盒，一系列动作迅捷却节奏不，暗道时间虽紧，好在配菜今早已准备妥当，现在只要热一热就好。

　　“那你也不该把我私人电话给他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天到晚都有做不完的事，最烦的就是他这种没头没脑就来走后门的家伙，你说你也不替我多想想…”

　　嘀嗒，吱…身后传出开门的响动，秀华迅速回望一眼，把电话换到另一边肩膀上夹住，脸上出些许不耐烦“好了，不是因为你官大他也不上我，就当帮我个忙，摆出你的官威去打发他。挂了。”

　　“等…”秀华半眯着眼睛，香舌轻啧一声，毫不犹豫挂断电话，她和丈夫的关系，并不像外界看到的那样和睦。马天城的官威，在她这也起不了作用。

　　进门的少年穿过隔间，进入秀华忙碌的厨房，乖巧地站在她身后，糯糯地叫“妈。”秀华凌目微阖，回头凝视着他“跟你说过几次了，学校里要叫老师！”

　　“哦对不起妈…不是！对不起车老师。”马小林赶紧认错。入学前，她就反复叮嘱过儿子，学校里不许提到他们是母子。“刚你和王鑫杰在下面搞什么小动作？”秀华沉声又问。“不是的妈，是小胖他饿了，坐不住，不小心踢到我。”

　　“…”一道略显无奈地鼻息，涌出雕玉琢的高鼻梁。说了，等于没说。秀华默默盯他两秒，无奈回头，继续摆餐盒“去洗手，吃饭。”

　　小马赶紧缩着脑袋往卫生间走。秀华即是良师，亦是严母。小马对她又敬又畏，附带一点懵懵懂懂、母子亲情之外的情愫，此外。

　　他经常会冒出一种难以名状的伤感…每和妈妈朝夕相对，却又好像离自己很远，那个距离，远到似乎永远都触不到，这样的感情并非伴随着情窦初开而来，还要追溯到更早。整个童年里，小马都在期盼能被妈妈亲亲抱抱。

　　可是妈妈总是很严肃。有印象以来，妈妈从未和自己有过亲腻的举动。水哗哗响，他在认真洗手。秀华洁癖严重，小马深受影响。

　　他低着头，给白的小手打上香皂，屏气凝神，仔细清理每一个指，看着手上的泡沫，他想到了早上母亲洗脸时秀澈的身影。

　　正如课本上所写，‘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一拨一洒，洗净脸上蓬松的浮沫，宛若西子捧水，好似出水芙蓉。一颗颗晶莹的水珠浮在母亲端庄秀丽的侧脸上边，仿佛在冰川上淌。

　　晶珠慢慢汇集向那冰棱似的下巴，他便趁着母亲无暇睁眼，又看了那肤白胜雪、天鹅般优美修长的颈部，一时陷入不可自拔的美好幻想。大概在前年，他学会自赎后，偶尔会对母亲产生不该有的冲动。不应是这样，此刻想起，他感到羞愧难当。

　　“…洗好没有？”秀华站在卫生间门口催促道。“啊…啊？”“你啊。”秀华轻叹一声，秀额微蹙。最近她发觉儿子好像经常魂不守舍，小脑瓜里不知在想些什么。“不要磨磨蹭蹭了，快点！”“哦！”小马赶紧唰唰唰使劲手“就来！”

　　＊＊＊时光如梭，眨眼过去两周。时至十月下旬，当北方的居民因为反常的寒已换上长袍大袄，昶南的街上依旧能看到短衫短袖…

　　昶南昶北这两座双子城，地处菁岭南麓，常年气候温润，加上今年气候反常，入秋以来的天气大都和八九月份别无二致，仿佛夏日从未消失。

　　两周间，学生们在秀华的调教下进步神速，而她在工作之余，也为自己找到了几分额外的乐趣：王金福，果然如牛皮糖那样黏在了丈夫身上。

　　每每接听到丈夫气急败坏的埋怨电话，秀华总止不住想偷笑，她很乐得给丈夫添堵。早知如此，这么些年那些个求自己办事的人就该都统统地推给丈夫，何必自己应付。

　　难得空闲的周末，秀华与闺中好友相约在一家中餐馆小聚，临出门前代了家政妇李姐和儿子几句，前脚刚走，小马便双眼冒光，咧嘴笑着咔嚓一声将自己房间给反锁上，回头钻到底下，撅着圆润的小股翻找出秘密收藏的U盘一份。

　　历经一周紧绷的校园时光，周末的自由让少年感到欣鼓舞，尽管他努力舍弃对母亲不该有的妄想，却绝无可能丢掉青春期的本能，母亲走后便也不用再半夜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地享受纯情少年所独有的“happytime”

　　小马这孩子完美地遗传了父母优秀的基因，不光人长得水灵俊秀，下的小东西发育得比同龄人都要好，可谓天赋异柄。

　　当他第一次遗过后便经常自，日常两到三次，不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不管是厕所还是房间内，只要是没人看见的地方，他都留下了欢乐的身影。以前他光凭想象力就能发，自从上半年学会在网络上找资源。

　　就经常半夜里爬起来打开电脑看小说、看电影。为防被母亲抓包，他将心爱的资源全都拷贝到U盘里，平时就藏在底下，要用的时候再拿出来，这会儿家里的保姆还在，但他一点不担心，因为那李阿姨不像妈妈，绝对不会擅自进自己房间。

　　而且家里隔音好，现在他连耳机都不用带。这种能够放心大胆看片的解放感，大概只有那个年纪的男生才能体会。

　　前些天，小马偶然在网上新认识了一位名叫“米奈すずめ”的御姐型女优，身材和样貌立刻就戳中了他的癖，昨晚让u盘挂在电脑上下载了一整晚，下好了一部长达两个半小时、容量超过10个g的高清作品。

　　这会儿他端坐电脑桌前，他一只手操作鼠标，一手按在两腿间那高高起、被一只干净的白袜子所套住的年轻…这是他在家自时独特的姿势，拿袜子套住下体，就可以有效地避免体沾到子上，或是得太远，不好收拾…准备妥当。

　　他便怀揣着激动的心情按下鼠标，兴致地开始鉴赏这部艺术品。老实说，这位女优之所以能将他一眼吸引住，还是因为他隐隐在女优身上找到几分和母亲相似的感觉。虽说秀华的身材更加高挑，长相也更完美。

　　但小马在现实中绝无可能欣赏到母亲那没有布料遮掩的宏伟双峰和大长腿，更别提像av剧情里那样水融的靡场景，一幕幕旎绮青光，一声声销魂的叫，极大地足了他青春期躁动的想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