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月回家一次

　　“怎么这么大动静…”是我妈。当时大脑有些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就被我妈拉进了东院里，她夜盲症比我严重得多，根本没发现这不是她等的人，正当我犹豫该不该张口的时候。

　　她已经蹲了下来，比我还熟练的解开了我的带。我大脑更加空白，气愤、紧张、慌乱，或许还有一丝丝期待，反正无法思考。子被到了膝盖处，下一凉，内也被扒了下来。

　　“洗了吗？”我妈有些急切的问。没等我回应，只觉得巴进了一个润所在，那年得我还是个处男，还只是拉过初恋的手，哪里经过这种阵仗。只觉得浑身一阵颤栗。黑暗中听到我妈的轻咦“怎么硬这么快，你吃药了？”我穿着气，仰着头没说话。

　　“又没洗，下回别指望我给你吹。”嘴上这么说，我的巴又被她含了进去。强烈的快，扭曲的望，压抑的愤怒将我冲击得无法思考，她很笨拙，牙齿有刮到巴，让我一阵阵颤抖。

　　吹了没几下，她再次吐出我的巴，站起来褪下了子，转过身去，弯扶着矮墙“快来…”黑暗中依然能看到妈妈雪白的股。

　　失去理智的我扶着巴就往上捅，没有理智状态下那就是一种本能。一下的有些猛了，身体撞击在她股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啪”妈妈没料到我用了这么大力，身子被拱的向前一倾，险些趴在了石墙上，她低声怒斥道：“猴急什么…”

　　黑暗中她伸手握住了我的吧，股往后一退，我只觉得巴再次进入了一个润所在，具体感觉并不清晰，只觉得很热。“快”我妈催促道。虽是处男，看片可不少。本能的我猛地发起冲刺。

　　寂静的夜晚发出啪啪的声响。妈妈伸手拍打我大腿，颤声说慢点。我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本能已经冲破一切，只想往里钻，往前捅，捅破所有束缚，冲进天堂。

　　啪啪的声响中，强烈刺下的我只觉两腿一紧，所有的力量都被往巴，大脑子仿佛响起轰鸣，巴一如注。我趴在妈妈背上一阵阵搐。“了？没用的玩意儿…”耳旁传来妈妈埋怨的声音。

　　我大脑瞬间清醒了很多，眼见妈妈就要起身，我伸手按住她的身子，依然坚的巴猛得一个，只听到妈妈一声闷哼，接着就被我快速连续的顶的闭了嘴，这一次大脑清晰了很多。

　　看着眼前被我后入的亲生妈妈，忌感无与伦比，还有一丝丝的报复感。身下已经传来噗嗤噗嗤的水声，妈妈的息声越来越重，已经渐渐变成呻。没想到自己的妈妈会这么，又想着她也这样被那些野男人过，就有种愤怒。

　　“摸我…”妈妈正好传出压抑的声音。我伸手狠狠地在她股上抓了一把，她又发出一阵闷哼。我仍觉不过瘾，向前一探伸进她衣服里，衣服里没有内衣，直接抓到了妈妈不大的，头在手心里那种别样的触感，让我找到了儿时抓着她子睡觉的感觉。

　　“嗯哼…轻点。”我抓的有些狠了，她拍着我的大腿沙哑道。我愈加用力，下身也更狠的冲刺，她扬起头来再也压抑不住，啊的叫出声来。

　　邻居家狗叫声再次响起，我一只手抓住她头发，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更猛烈的冲击。手上只觉的一疼，被她咬在了嘴里。我也顾不得许多，只管拼命的冲刺，血气方刚的少年，就如打桩机一般。

　　几分钟后我再次出现那种力量向巴汇集的感觉，加快了冲刺，再次一如注，一股股的涌进亲生母亲的中。只觉得身体一软，趴在了妈妈身上，妈妈也撑不住，趴在了石墙上。

　　寂静的夜里除了虫鸣，就只剩下了重的息。十多秒以后我才再次清醒，这才惊恐的发现我的脸已经趴在了妈妈的后颈处，能清楚看到妈妈空的眼睛。

　　她依然处在高后的呆滞之中。我连忙后退一步，拔出还没软的巴，耳旁甚至能清晰听到噗嗤的出水声。转过身去提上子，快步离开。绕到院墙之后，翻了进去，从窗钻进卧室，大脑一片麻。十多分钟后才听到妈妈走进院子的声音。

　　＊＊＊那晚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入睡的，梦里全是和妈妈各种做的场景。第二天醒来时太阳已经很高，妈妈也没有喊我。我坐起来回想昨晚只觉得如同做梦一样，巴再次立起来，我伸手握住想要一发，却发现手有些疼。心头一紧。

　　看到手掌擦掉了一块皮，看上去吓人，连袖口都是血，是昨天摔得，问题是…昨晚妈妈把这只手咬在嘴里了。男人就是这样，做的时候往往用下半身思考，事后才会用上半身后怕。

　　现在想想，昨晚反常的地方太多了，妈妈那么谨慎的人今天一定会怀疑什么。左想又想也没法挽回什么，怀疑就怀疑吧，别怀疑到我身上，哪怕最后怀疑了，死不承认就是了。把自己亲妈干了，这种事打死都不能承认，在上辗转反侧一阵后，听到外面我妈起来做饭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敲了我们“几点了，起吃饭了！”

　　妈妈的声音一切如常。我也装作一如往常，起吃饭。饭桌上我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什么，我随便应付着，心虚的也不敢看她。“感冒好点了就回去上学，都高二了，你也…”

　　妈妈说到这声音戛然而止，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顺着她目光看到了我沾泥巴的鞋子。当时心里慌乱的不行，低头干饭。

　　“手怎么了？”耳旁传来妈妈毫无感情的质问。我一缩手，低头道：“摔得，我吃了，回学校了。”说完我起身就进了卧室，全程都没敢看妈妈一眼。

　　房间外面安静了很久才听到我妈出门的声音，我拿起书包，狼狈得逃回了学校。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妈妈的时候，我唯一能做的只剩下了逃。

　　她肯定猜出来了，只要再和昨晚的野男人一通气儿，基本上就能确定是我了。我该怎么面对我的妈妈？＊＊＊

　　回到学校以后脑海中总是不断回放那晚的画面，上课的时候巴也总是顶着课桌，对于我这个18岁初尝果的少年来说就像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尤其是第一次的对象还是自己敬爱的妈妈。

　　回到学校的第一天晚上他就再次梦到了那一晚，最后后妈妈转过头来，看到了他的脸“小宁…”我瞬间惊醒，身上都是汗，内里漉漉一片，又遗了。

　　掉内，简单擦了擦之后就再也无法入睡，强烈的罪恶感浮上心头，但脑海里总是不受控制的浮现那晚的情景。

　　在那之后的很多天里，每晚都梦到妈妈，与妈妈各种情景的合，渐渐的也发现了自己心态不对了，原本学校里那些漂亮的小女生也失去了魅力，脑子里总是想着妈妈。明知道这样不对，还是无法抑制。

　　那时候高中在县城，一个月回家一次，第一个大休的时候我没有回家，只用学校电话给妈妈说了一句去同学家就直接挂掉了电话。第二个月大休的时候我依旧逃避。

　　那已经过去了快两个月，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两个月都没见到妈妈，很想念，但依然不知道如何面对，再加上心里那些扭曲的望让我更加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