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会劝说承干
青鸾很快便跪坐在了浴池旁,然后伸出那粉白的玉手,轻轻的捏着少爷的肩头,她的力道不轻不重,有力却不让人觉得疼痛,陈庭芝那原本紧皱的眉头也逐渐展开了。
在那安静到连针掉落都能听到响的浴室里,只有陈庭芝拨浴带来的水响,以及青鸾捏少爷肩头的一点声音,等到片刻之后,却又传来了一声“啪”的轻响…
“青鸾,你…”陈庭芝看着被扇回的手掌,有些失神的说道。“对不起,少爷,我还是…”青鸾依然在给他捏着肩头,只是面色上带着一丝的歉意,刚才她出手拍开了陈庭芝摸向自己口的手掌。
不过陈庭芝却没有生气,他吹了吹自己被拍开的手掌,似乎对于青鸾没有足自己的事情并不以为意。
“没事,我有那个耐心等待的。你说仇家没有解决前,会一直保留着处子之身,我不会轻易破坏之前定下来的约定的。”陈庭芝趴在浴池边。
然后把南方苏杭地区所产,价值几两银子的上好棉布浴巾蒙在脸上,仰着脖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青鸾似乎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面多纠什么,她不知是处于愧疚还是其他,那捏着陈庭芝肩头的玉手逐渐加大了力道。
等到一盏茶的工夫之后,陈庭芝已经换了一身舒服的棉布小衣,踩着一双舒适的布拖鞋,朝着祖母薛夫人的内室而去,其实按照前秦大儒编纂的《孝经》来说,男童到十岁之后,就不可和父母同卧一了。
北晋虽说不如前秦礼法严苛,可是像薛夫人那样,孙儿接近弱冠还强行同卧一的,即使是在偏僻乡野都极为少见。
只是薛夫人当年还在夏州闺中之时,便是个女版的混世魔王,所行不合礼法的事情不胜枚举,再加上世族大家内部有些龌龊事情本就稀松平常,所以哪怕是延安府乃至长安府的乡绅官员们听到这事,也只能无奈的叹息一声。
薛夫人所在的内室是在陈家大宅的主屋之中,陈庭芝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便觉得一股炙热的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他暂时无法呼吸。
里面的火炉烧得通红,几名美貌丫鬟看到少主人连忙躬身行礼,陈庭芝点了点头,然后一头钻进了祖母所在的里间。薛夫人的所在和当年陈家老太爷在世时并无太大的改动。
只是陈庭芝第一眼便看到了那斜躺在铺着锦被的火炕上面的丰腴美妇。薛夫人此时那一头乌黑如瀑布般的长发已经散了开来,卸去了所有钗簪,凌乱的披散在她圆润的肩头。
那妩媚娇俏的面容带着一丝疲倦,一双美眸微微的闭着,丰润的红轻轻的抿着,唯独那精致的动微微的动着,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着轻鼾。
在火炕上面躺着,可谓温暖如,薛夫人便只穿着那被道学先生蔑称为“合襟”的感诃子,那诃子并不像肚兜般由两条肩带系着,直接出了薛夫人那雪白如象牙雕琢般的脖颈和圆润的肩头。
而那诃子前面由两排纽扣系着,而且领口很低,把她前那对雪白豪硕的大子出大半,滑腻白皙的更是被挤得出现了一条深邃的沟,几乎要把陈庭芝的眼珠给进去,那合襟是昂贵的丝绸所制,裁剪得体,贴身触感温润,没有丝毫的糙感。
薛夫人所穿的这款更是绣着不符合身份的大红鸳鸯戏水图,而眼尖的陈庭芝似乎还在诃子的边缘似乎看到那祖母雪白边缘的一抹玫红色的晕!
这种款式的诃子之所以被一些迂腐的道学家蔑称为合襟,除了它下摆只到女人球下方,直接把腹部暴之外,还有一点就是其背后只有几细绳捆绑,并不覆盖女的背部,随时可以供男女,而薛夫人此时正斜枕在锦枕上面,前披着一条绿色的棉被,眯着眼睛由两名丫鬟捶腿捏肩。
可仅仅是那在外的上半身,其妙曼的身体线条就已经让身为孙儿的陈庭芝间具充血起了!陈庭芝其实不是第一次看到祖母那人感的丰体了,不得不说薛夫人虽说已经是几个孩子的母亲和祖母,踏入虎狼之年的美妇。
可是岁月却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眼角和嘴角不可避免的鱼尾纹外,她的肌肤依然粉光滑,面容依然妩媚娇俏,就连前那对豪硕的双峰都没有下坠的痕迹。
而经常和美女祖母睡在一起的陈庭芝,自然也是极度折磨,那种美女在怀却不能触碰的痛苦,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能体会到。
陈庭芝连忙深几口气,然后强行掩盖住间的窘态,轻咳了一声便掀开厚厚的棉布门帘,走进了温暖如的里间。“芝儿,你终于回来了?”薛夫人倏然睁开美眸,眼里带着一丝的疲倦,可是在看到陈庭芝时,却又涌现出一抹慈爱的欣喜。
她披着一头凌乱的长发,从那铺着厚厚锦被的炕上坐起,然后微笑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笑道:“练武练累了吧,来,上吧…”陈庭芝哪里敢出什么的神色,连忙整理小衣。
在丫鬟的搀扶下爬上了火炕。薛夫人立刻搂住了他的身体,将其朝着自己的怀里拉来,同时还娇笑着说道:“我的儿,让我看看,今天是不是又磨破了几处皮?”
陈庭芝觉得一股香风扑面而来,那不是什么香囊、香草的气味,而是祖母大人身上的体香。外人很少能够接近和薛夫人到肌肤相亲的程度。
所以很少有人知道,薛夫人体有异香,虽说不至于到招蜂引蝶的程度,可是却也让人心情愉悦。如果放在平时,这种体香或许会让陈庭芝的愉悦。
可是现在被祖母搂在怀里,肌肤所触及的地方都是祖母那柔软滑腻的体,这让这位大兴城著名的纨绔子弟也大感有些吃不消。
只是每次陈庭芝明里暗里提出想要跟祖母分睡时,薛夫人都以各种理由拒绝了,仿佛那过几年就要行冠礼少年还是个襁褓中的婴孩。
“没什么大碍,练武不伤筋动骨都是好的…”陈庭芝闻着祖母身上的芳香,感受着脸颊上传来的巨的柔软触感,他挣扎着回道。薛夫人眼里是慈爱。
她抚摸着陈庭芝的秀发,然后说道:“原本你爹和哥哥是不让你习武的,他们一心想要你考科举搏个功名,可是我却觉得不然。如今天下初定,可是南北分治,数十年来兵戈未曾断绝,且大晋以军武立国,勋贵霸府遍于朝野。
你既然热衷结游侠,喜好练武,想来也是为了后沙场拼杀,搏个功名,等你行冠礼之后,我会劝说承干,替你去夏州边军谋个职位。”“真的么?”陈庭芝顿时眼前一亮,和薛夫人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