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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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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应该包裹温香软玉的薄薄布片此刻孤单的躺在地上,陪伴它的是被扯裂开一条长长的伤痕的浅粉亵裙。

  看得窗外的她触目惊心,一向温文的夫君竟会如此至斯…“相公…唔啊…求您慢些…奴家的魂儿…都要散了…”

  “散…散了不是更好。”男人的声音掺杂着,和愉悦的快意“散了才是真的舒服。”熟悉的嗓音把她刻意回避什么似的视线终究投向了上。

  锦被被一双白玉一样的小脚蹬得已经凌乱不堪,堆砌了高高的一团,此刻那一双玉足正叉搁放在团成一团的锦被上。

  在大红的鸳鸯戏水图案上显得更加白皙,纤长的玉趾紧紧的蜷向足心,令足心皱起美丽的涟漪。修长秀美的小腿紧紧地盘在男人结实的部后面,不断的颤抖着表现主人的快乐。

  结实充的大腿紧紧地夹着男人有力的,接近高耸的峰处,缎子一样的肤随着奇特的韵律动着。

  即使不谙世事的人也知道那每一下动来自哪个地方的用力。看起来软弱无力盈盈一握的纤随着呼吸急促的起伏着。

  每一次突刺都令平坦的小腹高高的起,好像快乐已经难以承受。红的软枕此刻正垫在娇软人的香下,而本该枕在上面的头正跌落在披散的秀发中。

  随着男人烈的动作左摇右摆,秀美的脸上带着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凤眼眯成一线,隐隐泛着水光,秀眉蹙在一起。

  皱起令男人疯狂的表情,一张小口不时吐出香舌润干燥的樱,香舌缩回,便是成串令人脸红心跳的呻

  那不是她的夫君,不是的…她虚弱的在自己的心底呐喊,但那侧影却还能是谁,那低下头在一边淑上厮磨的脸颊,虽然在昏黄的烛火照耀下略有模糊。

  但此刻还会有谁在楚楚的房里?难道楚楚这样,才是夫君希望的样子吗?这种毫不遮掩自己的快乐,丝毫不顾夫君的身体,几乎要挂上寡廉鲜的牌子的行为才是夫君所需要的吗?

  “相公…奴家…奴家要升天了…让…让奴家…去吧…”仿佛从灵魂深处挤出的声音一般,高亢的表示着令人颤栗的快乐,却在最后一刻带上了浓浓的失望。

  男人竟然在这一刻出了自己昂扬的分身,带着暧昧的笑容向后坐到团成一团的锦被上,捧起一只玲珑玉足,放在嘴边,温柔的过每一玉趾,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窗外的她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暖意从绣鞋中传来,迷茫中甚至觉得夫君此刻捧着的竟是自己的脚一般,曾经,夫君也是这样的爱恋呵疼自己的一双金莲的…

  “相公…”另一只自由的小脚开始不安分的在被褥上摩擦着,一双玉腿也开始叠磨蹭,试图传达自己的空虚“不要逗奴家了…奴家…奴家快不行了…”她心头一颤,怎么可以…这种话怎么可以这样便说出来。

  难道不觉得羞人吗?男人放开手里的玉足,微笑着拉着楚楚直起上半身,抱入怀中,先是深深的一吻。

  直到逗出檀口之中三寸丁香和口香津才满意的松开,然后笑着说:“你不行了,可我还行得很,怎么办呢?”记得新婚初始,夫君也是爱在笫之间说些调笑的话儿的。

  但不知什么时候起,便很少再看见夫君的笑容了,她怔怔的看着夫君与平完全不同的微笑,心底好像有什么了悟,渐渐的绽开。

  但她也很好奇,夫君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呢?令她圆睁了美目的,楚楚娇嗔的瞥了男人一眼,之后缓缓的垂下头,把秀发伸手理到一侧,先是吐出一点香津到手心。

  然后伸出白的小手握住了男人那令窗外的她正视一眼也不敢的物,开始上下来回的套着。

  男人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向后靠在尾,斜躺着用一只手在楚楚平看不出如何拔,除去衣衫的束缚后却显得高耸圆润的房上捏摸享受着。

  只片刻,更让她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她把几手指紧紧地咬在嘴里,才克制住没有叫出来,男人用另一只手在楚楚的后脑轻轻的拍了拍,楚楚又拨了一下秀发,似娇似嗔的皱了皱眉。

  然后吐出了丁香小舌,伏下头去在沾上仔细的了起来,小舌绕在紫红的头上,一丝秽物都没有留下的尽数收进了口中,然后她垂下舌尖,抵住大的前端,让一些透明的津得干干净净的具。

  接着,樱微分,如婴儿一般住了最大的顶端,然后一点一点地向里含入,香颊忽而鼓忽而缩陷,最后竟将大半条含进了口中,她吃惊的看着这一幕,朦胧的记起似乎夫君曾经要她做过类似的事,她当时做何反应?

  不快?拒绝?厌恶?她想不起,但却知道绝不是这样,绝不是楚楚现在做得这样。男人很满意的样子“嗯…很好,你学得很快。”

  一边说,一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两手指夹住雪白膛顶端的殷红蓓蕾,着。含着男人的具正在上下套的楚楚发出几声含糊的娇啼。

  前白皙肌肤上的红晕又浓了几分,一只小手扶着男人的伟岸,另一只手则忍耐不住的伸向了自己两腿间已经完全润的柔软。

  全身的燥热让窗外的她无比难受,小腹下令她心悸的火热正在呼唤着什么,带着凉意的手下意识的伸进了自己的抹里,前略微的舒畅稍稍的缓解了身下的不适,但当抹不知什么时候滑落。

  前的高耸之上坚硬的蕾开始同冰凉的衣料摩擦时,身体里更深处的渴望化作一股股的暖,开始以腿间的花蕊为中心缓缓的洇出。

  不可以,她无力的在心底自语,伸手沿着小腹滑进了裙中,不受控制的向下探访正在逐渐开放的神秘宫殿。

  整只手掌,严严的盖住了不断的吐出粘滑的体的花,天真的希望能止住这令她害怕的变化,但掌心的热度不断冲击着最娇瓣,反而让她的两腿酸软,几乎跌到地上。

  她一手扶住窗台,无暇去想自己现在动作,无暇去顾及自己的手指正在按照自己的意志一般挑逗拨感的蕾。

  她只想去仔细的感受以前觉得恐惧的这种酥软感觉,即使双腿已经快酸软到几乎令她瘫倒,她仍不舍得离开贴在窗上的一双妙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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