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此剧烈运动
若是孩儿再回营去取丹药,一来一回,恐怕也要花去不少工夫。这工夫里,母亲若是毒发,可是白白要受那许多罪的,更何况,一旦饮下这药酒,浑身火烧,母亲还是要衣服散热的。早晚,都是一个道理!”
“你!”穆桂英听了这话,又羞又恼,指着杨文彪娇喝道。杨文彪假装叹了口气,将杯口微微斜了过来,杯中的酒水化作一道水珠,滴滴答答地漏了出来,转眼间,半杯酒水已倒了出来“不要!”
穆桂英身上的针刺感和蚁行感已越来越强烈,几乎到了不能自己的地步,她恨不得从身上狠狠地将一块块地都咬下来,彻底咬除这病,但是一见到内心极其渴望的药酒被这样白白地浪费掉,又着急起来,忙出声制止。
“怎么?”杨文彪把酒杯重新端正,假意问道。“我,我…我!”穆桂英心中犹如天人战,经过一番挣扎,终究是捱不过皮之苦,一咬牙道。“是吗?那快吧!我在这看着!”杨文彪的眼前一亮。
穆桂英脸恼怒和侮辱,忍住身上的痛苦与内心的羞,动手拉开了衣襟的系带。衣带一送,那绯红色的战袍便从她的双肩滑落下来。
战袍下,竟是赤的上身,原来,穆桂英此来,心中已作好了被杨文彪玩的准备,而且行军在外,并未多带女人的贴身衣物,怕杨文彪兽一起,将她亵衣撕坏,便光了身子,只披了一层战袍便匆匆出来了。
被五石散侵蚀的身体,变得愈发白皙透明,不仅是皮下的经络,连身上的骨架都似乎若隐若现,犹如一盏完美的标本。杨文彪见了,眼光顿时又直了起来。嘴边的哈喇子不停地往下。
“快!把靴袜和子也了!”杨文彪即使没有五石散催情,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他不停地催促着穆桂英,完全不顾她的尊严。
“这…”穆桂英想要拒绝。可是她现在仿佛被杨文彪抓住了致命的把柄,丝毫不敢反抗,只能默默地弯下身子,先去了脚上的牛皮战靴,剥掉云袜,又将子褪了下来。
全的穆桂英,身上没有一丝遮羞之处,害得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私处,低声道:“快把药给我!”
不知为何,杨文彪今忽然起,只觉得这样戏穆桂英还不过瘾,不过说来也是,他自小生活在汴梁城里,从没出过城门以外百里。汴梁方圆,连山都难得见到一座。如今一下子到了陌生的三晋之地,只觉得那山、那水都是无比新鲜的。
又是在这没有人烟的荒郊野外,让他如野兽般茹饮血的同时,又有如此尊贵的美人在身侧相伴,岂能不令他兴奋?杨文彪命令道:“快用手去自己的子!”
“啊?这…不!”穆桂英虽然痛苦,但理智仍在,怎能心甘情愿作这样下作的事情!“不愿意?”杨文彪假惺惺地道“若不愿意,这药酒可是没得吃了…”他一边说,一边又将酒杯倾斜过去,杯中的酒又漏了出来,穆桂英眼看着杯中的酒就要被他倒得见底,急忙叫道:“我愿意!我愿意!”
她慌乱地举起双掌,握住自己的房,用力地反复起来“哈哈!”杨文彪得意地大笑“勾栏坊里这半个月。
果真是没有白住!这姿势,真是人心魄呀!天下又有几人知晓,白天威风八面的大元帅,现在竟是这般模样!”穆桂英的房被自己得阵阵酥麻,伴随着酥麻感,那毒瘾也加重起来。
便急着喊道:“你还想怎么样,快把酒给我!”杨文彪见穆桂英屈服于毒瘾之下,整个人如同稳坐钓鱼台一般,得意地道:“别急,先转过身子来,把股翘起来,”“你想干什么?”穆桂英屈辱地问道。“休要多问!照办便是!”杨文彪命令道。穆桂英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苦于身上毒瘾愈演愈烈,几乎失控,便不得不放下尊严,转过身子,背对着杨文彪。她为了撅起股,又不得不微微弯下身子,把整个浑圆结实地股展示给他。
“快扭几下股,让我瞧瞧!”杨文彪又在发号施令。“不…”穆桂英声音低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听得见。“怎么?你又想抗拒?”杨文彪故意拔高了声音道。“不是…”穆桂英简直羞到了极点,声音像呻般地道“我…我不会…”
“啊!”杨文彪道“想当年,瑶娘可是勾栏坊的花魁,歌舞丝竹,样样精通。你与她一起也快一年了,怎的没从她身上学来半样!”
杨文彪的呵斥让穆桂英更感惭愧和屈辱,这样的语调,像是长辈训斥孩儿,她已分不清他们之间,究竟谁是母亲,谁是儿子,或许,根本就两者都不是…
“既然你不会,那好!我便来教教你吧!”杨文彪道“抬起股,让股在空中画圆圈!”穆桂英忍住委屈和辱,只得照办。
“哈哈!”看到穆桂英一边弯着,双手着自己的房,一边扭捏地晃动着股,心中大悦,不由地放声笑了出来。
他笑着从毯子上站起身,把酒杯端到穆桂英面前道:“表现总算是差强人意,孩儿也不为难你了,这酒便让你喝了!”不知何时,酒杯里的琥珀体又被倒了,正冒着热气。
杨文彪把酒杯在左手上,右手又从怀里摸出一粒药丸,丢进了酒中,原来,他身上带的不止一粒药丸。穆桂英有一种被戏的感觉,心中很是窝火。
但是她已顾不得生气,急忙将那酒杯抢了过来,连气都不,一口气把整整一杯酒仰头饮尽。
穆桂英刚刚饮完酒,还没等她药发作,杨文彪已是如狼似虎一般将她抱了起来,穆桂英有七尺之躯,杨文彪身高不过六尺,抱着穆桂英很是吃力,好在刚才穆桂英所站的地方离毯子不远,几步就将穆桂英扔到了毯子上。
光了的穆桂英很是感,身上全无一丝多余的赘。躺在毯子上,就像是一件完美的瓷器,根本无法挑剔她身上的缺陷。
杨文彪无法控制自己的冲动,三五下就把自己的衣服也了个光,跪在毯子上,分开穆桂英的双腿扛到肩上,此时穆桂英的药毒已渐渐发散开来,几乎不知道怎么拒绝,只能任由他摆。杨文彪二话不说。
就把进了穆桂英的小内,使劲地起来,他刚刚动了几下,便将具拔了出来,往地上一躺,指着自己高高竖立起来的,道:“快坐上来!”
穆桂英已是火焚身,早忘记了羞为何物,顺从地从地上爬起,只见她分开双腿,一左一右跪在杨文彪的身体两侧,她一手握着自己的房,一手在下握住杨文彪的,让那巨大的头对准了自己的,轻轻地坐了下去。
“啊!”穆桂英大声地叫了出来,同时在杨文彪的身上用力地扭动起肢。杨文彪当然也不客气,抬起双手,像是驱赶着牛羊一般,使劲地拍打着穆桂英的股,道:“这里荒郊野外,远离营地,你可以尽情地叫出来,没人听得见的!”
听了这话,穆桂英果然再无顾忌,一边在杨文彪身上晃动着自己的身子,一边深一声,浅一声地叫起来,如此剧烈的运动,让她身上的香汗汩汩了出来,就像她多汁的一般。
杨文彪见穆桂英如此卖力,自己又岂甘落后!他用力地朝上抬起肢,把穆桂英托举到半空中,又沉沉地落下。如此一上一下,在穆桂英的体内便完成了深入的,惹得穆桂英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