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手脚之上

　　“文彪，你我既以母子相称，不可时时行此不伦之事…”穆桂英见自己的子被扒下，顿时羞愧无比，急忙双手往后抬起，遮住股。“怎的？”杨文彪将穆桂英的双手拨开，道“若是以夫相称，此事便不算伦了！”

　　“这怎么可以？”对药物的依赖，穆桂英已逐渐转移到对这个名义上的儿子的依赖。这种依赖竟比当年她对丈夫杨宗保的依赖更强烈，让她每天有那么几个时辰，彻底变成了小女人一般。

　　但是若要她和这个比她小将近二十岁的孩子互称夫，她却是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姑且不说此事被人知道，贻笑大方，有了这个名分，杨文彪便可以更肆无忌惮地要求她合了。

　　“不如…”穆桂英娇着道“为娘替你寻一个开封城里好一些的女儿家…”依赖归依赖，穆桂英早已想了断了这种悖逆的关系。“怎么？母亲莫不是要甩掉孩儿？”杨文彪闻言，略微有些愠，道“没有了孩儿，母亲又不知该如何行散？

　　这五石散的方子，天下早已断绝，若没了我，你便只能苦苦等死！”杨文彪说得自然没错，穆桂英必须每服用药石，方能保证毒瘾不会复发，而且服药之后，大增。

　　她必须有个男人在身边，方好替她行散。杨文彪的已壮如柱，他一手握着自己的具，一手扶住穆桂英的股，猛地向前一，将整都送进了穆桂英的道里去。

　　“哟！母亲嘴上说着不要，可身体早已很想孩儿进来了吧？这里水已是泛滥，你便是想否认也否认不来了！”杨文彪说着，慢慢地开始起来“呃啊！”穆桂英根本没有办法拒绝合时带来的快，低声呻起来。

　　她发现自己自从服用了五石散后，对的渴望已比之前强烈了数百倍，让她彻底变成了一个娃妇，她想要抵触，可还没等她做好准备，已是一败涂地。

　　她既无法拒绝药石，更无法拒绝快，只能一次又一次地沉沦。两个人一番云雨，自是不必再提。少顷，二人一同大，方才罢休。穆桂英见天色已是不早，急急地穿起衣服，道：“莫要再闹了！

　　为娘还要回府，向文广传达今早朝时圣上的旨意。”两人出了宅子。这宅子原是庞集的母舅所有，因那母舅被株连下狱，宅子便空了出来，穆桂英身为兵马大元帅，也掌管卫军，这宅子自然暂时由她处理。

　　两人上了马，一路缓行，到了天波府门前。杨文广早已候在银安殿前的天井里，见两人进来，道：“文广已恭候母亲和彪弟多时了。”“来，进厅说话！”穆桂英招呼着杨文广道。三个人进了银安殿坐下。

　　杨文广道：“母亲今上朝回来，嘱咐孩儿在家中等待，不知所为何事？”穆桂英道：“今朝廷接到西北传来的战报，称呼家大军已攻破八宝城，生擒二狼主李成遇。

　　夏主李元昊也已投了降书顺表，西北战事已定。”杨文广一听，道：“延庆兄弟果真了得，不过大半年的时间，已平定了西夏。”穆桂英道：“随着战报一同解押而来的，还有那二狼主李成遇，只是战报用的是八百里加急，押解的队伍要带许多辎重兵丁，故而落后几。

　　料想三之内，那俘虏李成遇也会被解送至京。圣上有旨，令你明率八百军，到西辅荥前去接应。”

　　“孩儿遵命！”杨文广道“却不知这押解的将军是何人？”穆桂英道：“李成遇并非一般囚徒，萧元帅自然不敢大意，乃令呼延守信之子呼延明将军率队押解。

　　根据战报所称，西北虽然战事平定，但仍有侬花占据白狼山，抗拒大军，因此西北局势随时有变。

　　萧元帅与圣上约定，押解的队伍行至荥千尺塔下等候接应的队伍，待割手续办完，呼延明将军还需即刻返程。”“莫不是当今曹皇后故乡的千尺塔？”杨文广问道。“正是！因此你切不可误了时辰，明出发，先到曹家村等候。”穆桂英道。

　　“是！”杨文广应答一声。第二天一早，杨文广披挂整齐，在卫军中点齐了八百壮，从汴梁西门而出，一路直往荥而去。开封去荥。

　　不过一百余里地，紧挨新郑，拱卫汴梁。因此与新郑一起，都被称为西辅。荥境内由山名曰大周，乃当今曹皇后之故乡，山上有千尺塔，可从汴梁大内之中的望乡楼眺见塔尖。

　　也因是皇后故里，因此此处设有行宫驿站，宫中有卫勇士，在此处交接囚犯，可保太平。杨文广一行到了大周山下，先在皇帝行宫的别院里住了下来，他吩咐卫士兵，登上千尺塔顶，夜了望押解李成遇的队伍。

　　又过两，刚至正午时分，眺望的校尉前来禀报：“将军，从西边远远来了一支人马，相距四五十里地，摸约到了下午，可至大周山行宫。”

　　杨文广一听，急忙令偏将率五百人马出行宫接，自己登上大周山塔顶了望情况。千尺塔往东远眺汴梁，往西也能眺见百里之外。待他到了塔顶。

　　果见远远的来了一拨人马，约有千余人，俱是壮骑士，簇拥着一架囚车，料定必是呼延明所部，他正要下山接上去，忽见两边密林深处，杀出一队人马来，顿时将那押送的队伍冲得混乱。

　　“不好！”杨文广大叫“有人要劫囚车！”他急忙传令下去，令刚刚出行宫的骑头赶上去，先行保住囚车要紧，再看远处，押送的人马和截杀的队伍已战成一团。押送的人马虽然人多势众，但被这突如其来的贼众冲击，已是首尾不能相顾。

　　眼看着宋军就要被匪徒杀散，忽然人群中杀出一人，身披银甲，手握长，对着那群匪徒就是一阵刺。

　　不多时，还没等杨文广救援的人马赶到，已将匪众全部杀散。杨文广在远处见了，不由赞道：“延明兄弟果真身手了得！”接的宋军接了呼延明所部，一路护送。不到几个时辰，已将他们送到了大周山行宫前。

　　杨文广见了，急忙从千尺塔顶下来，去见呼延明，道：“方才见有人半路截杀，为兄很是担忧。亏得延明身手了得，方才化险为夷！”

　　呼延明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战袍上是血渍，道：“这一路之上，来救二狼主李成遇的人马颇多。想必俱是反贼侬花的部众，一路跟随而来，竟到了中原。

　　如今见杨兄前来接，方才放下些心来。”杨文广的目光从呼延明的肩头越过，只见那囚车之中，押着一人。

　　此人身高九尺有余，眼窝深陷，鼻梁高耸，虽然穿着囚衣，却仍显得孔武有力，他的手脚之上，俱戴着沉重的镣铐枷锁，蜷缩在低矮的囚车里，垂着头一言不发。“杨兄，此人便是西夏的二狼主李成遇！”

　　呼延明道。杨文广点点头道：“若不是他身在牢笼之内，倒也是英雄豪杰！”呼延明道：“此人身手不凡，力能举鼎。连大哥呼延庆也只能与他战个平手，小弟与二哥呼延平，更是讨不到他半点便宜。

　　若不是姨娘萧元帅用计破了八宝城，怕是战他不下。”杨文广见他一路辛苦，英俊的脸上包含风霜，急忙将他进行宫的别院之中，一边令护卫准备美酒佳肴，为呼延明接风洗尘，一边令将士把囚车押进院子里，加派人马好生看守。

　　两人一齐在风荷小筑里坐定，此时将士们已端上了琼浆玉和珍馐醯醢。呼延明顾不得客套，便狼虎咽地吃了起来。

　　待三巡美酒下肚，五味菜肴都尝遍，方才正了正衣襟，道：“杨兄休要见怪。这西北陇上之地苦寒，不比京师物产丰美。小弟已是许久没有尝过这美味了，方才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