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还是难以接受
全义笑道:“此时小甥到有所耳闻,今有幸,正好瞧瞧舅父的手段!”黄文炳接着对穆桂英道:“你两者必取其一。若你不选,老夫便替你选了。”说罢,他唤过一名贼妇人,轻轻地耳语了几句,那贼妇人点点头,便去取了一套奇怪的束带出来。
这套束带分为左右一对,是用不足一寸宽的皮带制成。皮带被制成五个小环和一个大环,小环不过能穿过手指,大环却是穿过手腕都绰绰有余。
黄文炳将这两幅束带拿在手里,示意押着穆桂英的两名贼兵将她放开,抬到旁边的一张脏兮兮的藤椅上。
莺呢馆内,一边坐的是一排赤的女,另一边摆着一排藤椅,以便贼兵选中了女子后,可以及时在藤椅上行乐。贼兵将穆桂英按进藤椅之中,将她手上和脚上的铁环卸去,送绳子将她整个人都固定在捆绑在藤椅上。
穆桂英发现这藤椅的构造很是奇特,有些类似于勾栏坊的合椅。当她双手被绑在扶手上,双脚又被固定在踏脚上时,整个身体便成了一种大开大合的姿态。分开的双腿将她受摧残,屈辱地刺了义子之名的小暴出来。
两脚也高高地举在半空,曲线优美却泛着淡黄的脚掌朝外直地立着,脚尖朝上。黄文炳亲自替穆桂英带上束带。
只见他逐一将那束带的小环,套进穆桂英的脚趾之中。每一个皮环的大小,都不是固定,用字扣可以调节,而且每一个皮环之上,都连着一绳子。
五绳子最终汇成一股,和那个大环相连。黄文炳又逐一收紧了小环,那皮带便紧紧地箍在了穆桂英的五颗脚趾之上,紧接着,他又将那个大环套在穆桂英的脚踝上,也同样用扣子收紧,系了个结实,最后。
他把连接着五个脚趾的绳子朝着脚踝方向一收,那绳子便扯着穆桂英的脚趾往后拉去,十个脚趾同时反弓起来。
脚前掌便鼓鼓地凸了出来,穆桂英只觉得脚趾被拉得紧绷绷地酸痛,可是黄文炳已将趾箍上的绳子在脚踝上的皮环上固定,根本恢复不过来了。
那个大皮环正好勒在她脚腕的关节上,将她的关节勒得死死的,根本无法动弹。脚趾就更不必提了,几乎被拉扯得和脚背成了直角。整个双脚好像残废了一般。
连勾一下脚趾都是万万不能。黄文炳道:“穆桂英,老夫再问你一次,你想要烙印还是刺字?”说话的时候,他又将那烙块从火盆里钳了起来,在穆桂英的身上晃着。
“啊!”穆桂英恐惧地惊叫一声“我,我…”虽然她刚才已将全义和黄文炳的对话听得明白,知道黄文炳想要在她脚心刺字,以此显示手法才艺,她想不遂了黄文炳的意。
可是一见到那通红的烙块,便已是吓破了胆,私处四道烙印仿佛又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她再也不敢尝试那简直可以将她浑身撕裂的灼痛。
可是她也尝试过被杨文彪刺字的痛苦,漫长而屈辱。“怎么,英明果断的穆元帅竟也有两难抉择的时候吗?”黄文炳说着,用烙杆轻轻地拍打着穆桂英的大腿。
“啊!”穆桂英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那被炙烤得几乎透明的铁块,冷不防地见它打落下来,只道黄文炳果真烙打下来,吓得尖叫起来“怎么样,可想好了没有?”黄文炳问道“要是没想好,老夫可就把这烙印打在你脚底了!”
“呀!别啊!我,我选刺字!”穆桂英再也无心与这些山贼抗争了。地下城的经历告诉她,反抗只会招来更大的屈辱。既然黄文炳已决意要在她身上刺字,即便打了烙印。他还是会在其他部位刺字的。
“好!果然的大元帅,这选择真够明智!”黄文炳丢了烙块,叫过贼妇人,让她去准备刺针和墨水,不一会儿,贼妇人已将一盅墨汁和几细如牛的银针拿了上来。
“狗贼,你们竟敢在我母帅身上刺字!我,我杀了你们!”杨文广见黄文炳和全义在穆桂英的身上为所为,羞怒加,大声吼道。“杨公子,在你母帅身上刺字,老夫又不是第一人。你要杀,便先去将这个文彪杀了!”
黄文炳笑嘻嘻地研着墨,指着穆桂英向两边翻开的道。听到黄文炳和杨文广的对话,穆桂英更是羞得无地自容,紧紧地将头扭向另一边,酸涩的眼泪情不自地了下来。
研完墨,黄文炳找了一块漉漉的布来,在穆桂英的脚心用力地擦了几下,将她脚底的污垢和汗的油腻都擦得干干净净。
那巾糙,擦拭的时候,粝地摩擦着穆桂英的脚心,让她感觉奇难忍,不自觉地缩了缩脚,可是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双脚好像已不受她的控制,反弓紧绷的脚掌,如石化一般连动都动不得一下。
黄文炳将几银针都浸入了墨汁当中,他所用的针,与当时杨文彪所用的针完全不一样,黄文炳的针是中空的,需在墨汁中浸泡片刻,让那墨汁完全灌针管,这样刺起字来,方能连续不断。
摸约一炷香的时间,黄文炳一手提起袖子,一手从墨池里拈起一已被浸泡得通体乌黑的针来,开始朝着穆桂英的脚心扎了过去。
“啊!不…”脚心感,方才只是被巾擦拭,已让穆桂英得受不住,此时被针尖刺破皮肤,即使是微弱的疼痛,也被放大了许多倍。
黄文炳手法稔,针尖向雨点一般落在穆桂英的脚掌上。可怜穆桂英完全无法躲避,只能照单全收。强烈的屈辱和疼痛,让她修长的双腿战栗不休,结实的肌像织布机一般。
不停地来回收缩。全义在旁看了,已是忍不住,走到穆桂英的双腿中间,伸出手同时捏紧了她的两个房,使劲起来,他一边玩,一边还对杨文广道:“小子,你娘的子可真够结实呀!哈哈!”
“你,你!放开我,我必定取了你的狗命!”杨文广被几名贼人捉着,无法挣脱,只能不住叫骂。
全义完全不为所动,又低下头,张嘴衔住了穆桂英坚的头,用力地了几下,又对杨文广道:“小子,你真是好福气!一出生就能吃到这么好的子!那时候,这人的水该是甜的吧!”
杨文广益怒,几次三番想要朝全义扑过去,可是都被贼兵抓得紧紧的,寸步都离不开原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受辱。
“人,一边被刺字,一边被玩的滋味应该还没有尝过吧!”全义又对穆桂英说,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将穆桂英的房像面团一般,捏成各种形状。
“呜!”穆桂英感觉自己的脚心已开始麻木,一针针地落进皮肤里的刺字,让她的脚心开始变得火辣辣的。
口被挤的快,和脚心遥相呼应,疼痛和愉,两种截然不同的体验在她的身体里不停冲撞对,掀起如末日巨般的狂。全义的掌心能明显地感觉到穆桂英的房正在迅速地坚起来。
一对充血的头瞬间变成了紫红色,晕像落入清水的墨汁,不停扩散。全义好不容易空出一只手,解了带,褪下子,握起自己的具,如老牛耕田一般,身子猛地朝前一纵,顺势将进了穆桂英的小之中。
“啊!”穆桂英带着颤抖惊叫,在地下城她虽然已好几次当着儿子的面被别人凌辱,可是当这种事再一次降临到她身上时,还是难以接受,就算她可以不顾杨文广的目光,在她心里,也是一种无法承受的负担。
“狗贼,你,你!”杨文广见全义竟当着他的面母亲,愈发羞愤怒。全义的整个人,像蛤蟆一般,用后腿不停地在地上蹬着,使身体在穆桂英的体上一下一下地扑着,他身子的每一次纵跃,都直直地将贯穿进穆桂英的花径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