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必定寡不敌众
把残留在那上面的全部擦在女元帅的腿上。当他的具一触碰到女元帅结实的大腿,竟又一次奇迹般的膨起来,狄龙看着自己乌黑的家伙,嘻嘻笑着说:“穆元帅,看来我的宝贝还不肯罢休啊!”穆桂英疲惫而惊恐地看着他壮的具,颤声道:“你,你还想怎么样?”狄龙再次把自己的身体往穆桂英身上凑了过去,说:“还能怎么样?再来一次呗!”穆桂英绝望地惨叫道:“不!你要来几次才肯罢休?”
狄龙欣赏着穆桂英慌乱的表情,不徐不缓地说:“等本帅玩够你了,就罢休了。”他重新摆正姿势,像新婚的男人一样,身下不知疲倦的再一次朝穆桂英的小深处去…黎明,是夜晚的结束,白天的序章,而穆桂英的悲惨遭遇却远没结束。相反,这只是她噩梦的序章。
已经整整一个晚上,狄龙都不曾休息过,他反复地着这个女人。穆桂英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强了多少次。
八次?九次?还是十次?更或者已经超过了十次。当黎明的曙光照进这间屋子的时候,狄龙还在机械地对身下的女人做着运动。穆桂英脸色煞白,两眼无神,嘴干裂,她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任由狄龙肆意蹂躏着自己的体,在这个夜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被强迫来了几次高。反正比狄龙强自己的次数还要多,随着她的意志渐渐崩溃,高的间隔也越来越短。
到了最后,高变成了惯性,有的时候还一个紧接着一个,事实上,狄龙喂给她的药,始终在她体内作祟。再加上她大病初愈,对药物的抵抗力本来就弱。这才迫使她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志一次又一次的来高。
而且,她的身体还在连续不停地高,即使她已水乏力,也无力阻止。可能直到她被而死,也会依然高不止,等到穆桂英渐渐明白了这点以后,对如此强劲的药效不骨悚然。怪不得凡是入了燕阁的女人,无不成为了娃妇。
“如果,如果自己一直被迫服用这种药,是不是也会像那些女人一样?”想到这里,穆桂英不寒而栗。
***门外一阵嘈杂声。一大群人在争执不下,双方态度似乎都不是很好,接着像是动起了手“乒乒乓乓”一阵刀剑相的声音后,是几声沉闷的人体倒地声。紧接着,房门被“哗啦”
一声砸烂了。有四五个人的脚步声,七手八脚地冲了进来。狄龙和穆桂英同时惊讶地转头看去,但屋子中间被隔着一层屏风,看不到从门口进来的是何许人。
还没等两人反应过来,屏风被一把开山大刀从中间劈成两半,轰然倒地。屏风后面站着四名身着鱼鳞甲,手持大刀的汉子。带头的那个人一撇八字胡,四十来岁。穆桂英对他自然再熟悉不过了,原朱茶关总兵陈豹!
陈豹和身后的几名将士像是被眼前的情节惊呆了,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穆桂英忽然意识到自己屈辱的姿态,挣扎了一下,想要为自己遮羞,但就在过去的一整个晚上,她都幻想着达到这个目的,结果总是徒劳,这一次自然也不会例外。狄龙看上去怒火万丈,咆哮着叫道:“大胆陈豹,你手持凶器,擅闯本帅卧室,意何为?”
陈豹威严地喝道:“狄龙,你好大胆子,竟敢私自囚穆元帅,对她行不轨之事!你真是无法无天,我陈豹这就要拿你归案。”
他身后的三名武士几步就跨到狄龙面前,伸手就要捉他。狄龙原是汴梁城内擂台的擂主,打遍天下豪杰,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没有杨金花出现,这征南大元帅的帅印还非他莫属。单凭这几个武士狄龙还真不放在眼里,他飞身从上跃起,一脚就把当头的一名武士踹倒在地上。
第二名武士见他反抗,也不再对他客气,摆开手中的朴刀向他劈过来。狄龙欺身向前,左手扣住了武士持刀的手腕,右手化掌为刀,猛切对方的颈背。武士应声倒地。
第三名武士挽出一朵刀花,也立即了上来。狄龙腾挪闪避,对方还没看清他的身形,也被他一掌击到后脑,倒了下去,陈豹见武士不济,亲自上阵,他使一把开山大刀,份量不轻,但此时在小屋内运转不便。
情急之下,趁狄龙身形未稳,觑一个空档,抬腿就踹了过去。陈豹身居总兵之位,身手自然也不弱。
狄龙空手对白刃,以一敌四,也有些应接不暇,被陈豹一脚踢到了后。狄龙向前扑倒,正好摔在上。陈豹挥动大刀。
紧接着一刀下来,但由于上被绑着穆桂英,陈豹怕误伤了她,因此有些投鼠忌器,出手慢了一些。狄龙也不笨,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已经难以取胜,忙一缩身,从他身下钻了出去。
他飞奔到门口,也顾不得自己赤身体,胡乱扯了一块窗帘下来,披在身上就跑。陈豹追到门口,见狄龙已经跑远,一时半会也追不上了,又提刀回到穆桂英面前,这会。
他近距离观看穆桂英的惨状,更是不堪入目,只见她的下体一片狼藉,部被蹂躏得红肿不堪,两片由于充血变成紫红色的难看地向两边翻开,户也被狄龙巨大的具撑开成为一个大大的黑色口子。
在她的两腿间像是一条深邃的隧道,直通她身体的深处,她的大腿上沾了浓厚的。小腹上,白色的体更是在她的肚脐眼里汇聚出一片水洼。
在她的里,还在不停地缓缓出一股白色的细,说不清是她的还是狄龙的溢而出,顺着她的两腿中间的凹陷处,过股沟,糊住了褐色的门,一点一滴地往下淌。
在她身下的单上,已经濡了一大片。穆桂英明白自己有多么得不堪,羞愧而又尴尬,将头别向旁边,不敢和陈豹对视,焦急地喊道:“你还愣着干什么?快帮本帅解开绳子!”
陈豹回过神来,取出匕首,替穆桂英割开了手脚上的绳子。时刻保持那种姿势整整一晚,再加上被连续凌辱十余次。甫一松开绳子,穆桂英只觉得酸背痛,四肢没有丝毫感觉,她的身体软软地躺在上,半天也不想起来。
陈豹从地上捡起狄龙的衣物,替穆桂英盖在身上,说:“穆元帅,末将来迟,请恕罪!”穆桂英有气无力地说:“陈将军,别再拘于这些礼节了。快扶本帅起来,狄龙那厮跑了,要不了多久。
他就会带大队人马过来。我们没时间说这些了。”陈豹应了一声,把穆桂英从上搀了起来,在陈豹面前,穆桂英碍于面子,不方便擦拭自己私处的污秽。因此也顾不了这么多,把狄龙的衣服胡乱地就往身上套,她的内衣虽然已被狄龙撕破。
但外面的锁子甲依然完好,只是被解开了系带,她随手系了几带子,把敞开的锁子甲重新在前闭合。又捡起几件轻软的衣服,把自己的羞处裹好。
然后把一直卷起系在上的战裙放了下来,终于勉强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了。陈豹帮穆桂英整理好衣服,提起开山大刀横在前,伸出头往门外望了望。
发现没什么异样,赶紧召唤穆桂英跟上。穆桂英的手脚终于稍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门外。
院子里横七竖八地躺着几具尸体,有的穿着狄氏家臣的衣服,有的则是宋军的号衣。穆桂英见门外无人接应,不有些失望,又有些庆幸。失望的是,两个人落单而逃,万一被狄龙的人马追到,必定寡不敌众,又要被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