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连闭嘴都不行

　　忽然一股滚烫的体从他的眼里而出，全部在了穆桂英的体内，由于被人强暴内，穆桂英脸色煞白，紧咬着牙关，无尽的羞和愤怒让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被锢在枷锁里的双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被强制撑成圆形的嘴里，更多的口水滴落下来，在嘴角和地面之间，连起一条粘稠的水线来。

　　孙天庆长出一口气，仿佛从美梦仙境中回过神来。这下，他感到无比的足和得意，堂堂的浑天侯穆桂英终于被他征服在下。现在，这个女人的体和灵魂。

　　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他。穆桂英茫然若失，两眼无神，她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眼前的世界忽然崩溃、碎裂，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贞节。

　　本以为自从丈夫杨宗保去世后，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妇一样，为丈夫守节到她老去或者战死的那一天，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从此以后。

　　她就是一个不贞的女人，再也没有脸面去面对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无数朝中同僚，她也将带着这副被玷污的身体，去见早已在地下的丈夫。

　　这一天，是宋仁宗庆历六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个时候，整个汴梁城，应已入夜，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应该挂了形式各样的花灯。

　　全城的男女老少，都穿红戴绿，携伴出游赏灯，但是有谁会想到，在他们脚踩的石板路下阴暗的地下室里，往日无限风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正被一群无的狱卒剥下子，被人残暴地…＊＊＊天牢里叫更的夫子已经报过了二更天。

　　地上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见天的天牢里，仿佛越发昏暗了。墙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来，几名狱卒七手八脚地在往里面添柴火。孙天庆提着子，带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咂着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

　　上元佳节，也不枉老子来天牢走这一遭。”张天龙急忙替他添上酒，哈着说：“大人，请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复精力，继续享用。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为您准备的。”他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注视着那边衣衫凌乱的穆桂英。

　　“小的们平里也就玩玩那些下的女犯，像穆桂英这样身份高贵，又漂亮端庄的女人，着实也是第一次见。今大人奉圣谕而来，也让我们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孙天庆仰天一笑，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欧，你我兄弟，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处，岂能忘得了你？”“这，这，小人地位卑微，实在不敢和大人连襟。”张天龙假模假样地推却道。

　　“哈哈！张天龙，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就算没有圣上的口谕，哪个女人落入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污过的？本官只不过有了圣谕，抢先一步，你该不会怪罪本官吧？”

　　老巨猾的孙天庆一语道破了天牢的玄机。天牢之内待囚犯，非有宋一代，历朝皆是如此。“嘿嘿。”张天龙讪笑着“大人你说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内擅用私刑，都是死罪。”

　　“照你那么说来，本官岂不犯了死罪？”“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说笑了。这天牢之内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计，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将死的囚犯会说吗？”

　　孙天庆说：“你既是刑部司狱，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审问犯人。”张天龙听得心花怒放：“谢大人。下官这就不客气了。”

　　说完迫不及待地奔到穆桂英的身后，手忙脚地起了子，虽然穆桂英只出了一小段身体，但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惑，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锁上的浑天侯，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依稀听到了两人的对话，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一下子又没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渊，拼命扭动手腕，企图从枷锁中挣脱出来。

　　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无所获。张天龙早就完了子，着那支比孙天庆毫不逊的，没有任何前戏，二话不说直接入了穆桂英的之中，头直抵女将的子。

　　他比孙天庆来得更加残暴，没有丝毫节奏可言，一上来就在穆桂英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对方的小烂才肯罢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坚硬的具顶得一阵阵剧痛，她痛苦地仰起头，被钳制的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吼”声，仿佛要把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来。

　　孙天庆再次兴奋起来，他从没见过一向冷静睿智的穆桂英这副样子。平里，她都是高高在上。

　　就算三军的冲锋呐喊，也无法掩盖她的威风八面，有的时候，她甚至冷静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敌当前，也毫不动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有多高深的法力。有好几次，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才是辽国、西夏最应该害怕的人物，但是现在，她却像女一样，任由他强暴，凌辱，毫无反抗之力。

　　孙天庆一向乐衷于玩女人，但玩这样一个神一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怎能叫他不兴奋？本来就没有系带的子，起来异常方便，只要一松手。

　　那支刚刚了的具，又然立起来，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将的下巴，猥亵地笑道：“穆桂英，现在让你尝尝老子巴的滋味。”

　　从近距离看，孙天庆的具显得愈发巨大和恐怖，面扑来的味几乎令人窒息呕吐。穆桂英感觉胃里不住地翻腾，慌乱之中的脑海，惊惧地思忖起来：“他这是要干什么？

　　是想把他的进我的嘴里吗？不！这不可以！太恶心了，我怎么能为他口？”她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对方散发着恶臭的具。孙天庆冷笑着，看着这名高贵的女人无谓地挣扎，征服感不再次油然而生，他站直身体，部正好对着弓弯背的穆桂英。

　　他一手托起女将的下巴，一手握着自己的具，用巨大恶心的头在穆桂英俊美，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脸上缓缓摩擦，好像胜利者在对着战败者耀武扬威。

　　由于恐惧和恶心，穆桂英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了。滚烫的头在她脸上画地图似的到处滑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几次三番想要呕吐。

　　但被对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咙，只能又屈辱地把呕吐物咽下去，孙天庆折磨够了穆桂英，足了虚荣心，这才进入正题。

　　他把刚好从女将口中的铁环中间缓缓了穿过，直接入她的口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穆桂英的舌头柔软，润，像少女的道，这让他酣畅淋漓地哼叫起来。

　　穆桂英感觉一个到处沾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来的羞将她淹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愤怒，她从来没有替人口的经历，甚至给丈夫杨宗保也没有过。想不到。

　　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暴无的羽林军总兵，而这个人，足比自己年幼将近十岁，官职也远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和他几乎从不相识。

　　这样的屈辱，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反抗，用她手无寸铁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齿来反抗，可是，她的整张嘴，被铁环撑到最大限度，连闭嘴都不行，更别说咬断对方的具了。

　　她从来没有感到像现在这样的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像水一样向她袭来，并在她毫无反抗之力和措手不及之时将她一举击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