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再无法夹紧
他不停地把玩,戏谑道:“哟!穆元帅,你的已经很多年没人光顾了吧?是不是已经荒芜地发紧?”
“住口!混账!”面对敌人的凌辱,穆桂英却无能为力,只能大声叫骂,她可以承受敌人施加在她身体上的酷刑,却无法忍受言语对她的侮辱。
魏登一手在穆桂英的小里不停玩,一手在她身体上抚摸,道:“瞧你这幅娇贵的身体,用来领兵打仗,实在是太浪费了,不如做我的夫人,保证让你衣食无忧,同样加官一品。”
“无!”穆桂英还是大骂“尔乃番国小将,默默无名,我乃堂堂大宋兵马元帅,岂能委身于你这种鼠辈?”“鼠辈?”魏登然大怒“现在就让你尝尝,我这个鼠辈的厉害!”说着。
他扯住穆桂英已经被扒到膝盖处的子,用力一撕。子顿时化成了缕缕丝条,飘落到下,如纷纷落英,成了这个季节最后的绝响。被撕去子后,穆桂英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就完全显出来。
只剩下脚上的那双黄的牛皮靴,对于穆桂英,魏登完全没有怜悯之情。当年四十大板的仇,在他心头积了十年,已经变成了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他要让穆桂英身败名裂!
他拍了响亮的一掌,早已守候在门外的两人应声而入。这二人,正是在江头接穆桂英的佟风和包信。
这二人,是魏登的亲信。佟、包二人一进牢房,就看到了被绑在刑上浑身赤的穆桂英,不由大吃一惊,在半天前,还是八面威风的大宋元帅,现在却被以如此羞辱的姿势地捆绑着。
他们二人对着魏登施礼道:“大人,传唤小的,不知所为何事?”魏登指着躺在上的穆桂英,道:“这娘们甚是嘴硬,你们给我好好调教调教!”
“是!”两人应声答道,他们站起身,走到穆桂英面前。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扬四海,无人不敬畏。慑于其威名,二人心中竟然有所顾忌,客气地对穆桂英说道:“穆元帅,得罪了!”穆桂英只是不理。
二人相视一眼,只能动起手来,他们先解开锢穆桂英右脚的镣铐,剥下了她的靴子。穆桂英怎肯就范,拼命地踢蹬右脚。怎奈她一腿之力,终究难敌两名汉子的力气,很快又被制服了,他们依旧将穆桂英的右脚锁进镣铐里。用同样的方法。
他们把穆桂英左脚的靴子也了下来。穆桂英没有了罗袜战靴包裹的双脚,窄而纤长,虽是习武之人,却宛若无骨,秀媚娴雅。纵使不三寸金莲,也是风韵尤加,楚楚动人。
佟、包二人各拿了一细牛筋绳,将绳子的一头栓在穆桂英的大脚趾上,他们启动机关,把屋梁上的两个滑轮降了下来。这两个滑轮,原是吊囚犯所用,经过专门设计制造,可以上下左右随意移动和固定位置。平时不用。
就隐藏在屋梁之上。二人把绳子穿在滑轮上,然后佟风一人同时拉住两条绳子,包信则重新打开了锁在穆桂英脚腕上的镣铐。穆桂英的双腿刚获得自由,又想挣扎,可是佟风双臂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双脚直直吊了上去。
包信依次打开锁着穆桂英双手的铁铐。穆桂英一骨碌从刑上跃了起来,手脚并用,企图挣脱吊着她两个大拇趾的绳子。
谁知佟风又是用力往下一拉,把穆桂英整个身体顿时拎高了两尺。穆桂英措不及防“哎哟”一声惊叫,身体又重新跌翻在刑上。
这时,包信也跑到后面,帮着佟风一起拉绳子。纵使穆桂英身材健美结实,却不过是个女儿身,轻盈的娇躯顿时被两人拉着渐渐离开刑,倒吊起来,就这样。
她浑身的重量,全部都加持在两个脚趾上,她感觉两个大拇脚趾快要断了一般,疼痛难忍,她凭空挥舞着双手,企图抓住点什么,用来分担她身体的重量,可是四下无物。
仍挂在她身上的战袍,也随着她的身体一起,往后倒挂,仿佛在战场上她风起舞的斗篷。挣扎了一会,穆桂英发现勒住她脚趾的绳索变得愈发紧了,疼得她的脚趾像是随时都有可能断了一般。
为了减轻身体的痛苦,她只能停止了挣扎,任凭自己的身体倒悬在空中,她的双手,紧紧地护着自己的口和私处,对于她来说,身体的比疼痛更让她觉得羞。
这时,魏登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块竹片。这块竹片,约两尺长,二指宽,坚韧却有弹,他踱步到穆桂英面前,从上自下俯视着穆桂英,说:“穆元帅,现在你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哼!魏登!你有本事杀了我!”穆桂英疼得头大汗,咬紧牙关,依旧大骂不止。“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知道老子的厉害的。”魏登说着,双手推向穆桂英浑圆的股。
这不推不要紧,一推就把穆桂英推得身体在空中如秋千般摇晃起来,身体没有着落的穆桂英,依靠着两个脚趾支撑着全身重量,在空中四下无依。
随着身体的摇晃,绳子勒得她的脚趾就更紧了。绳子掐进她脚趾的皮里,渗出了滴滴血丝。穆桂英紧咬着牙关,坚持不让自己叫出声来,可是疼痛已经折磨地她面色铁青,大汗淋漓。
魏登朝佟、包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会意,把他们手中的绳头系在牢房的柱子上固定起来,然后来到穆桂英的面前,抓住她下垂的衣服,使劲往下一扒。穆桂英的身体被衣服拉扯着往下沉,这无疑给她已经几乎到了极限的脚趾增加了负担,为了避免疼痛加剧。
她只好伸直了手臂,任凭他们从她的身体上夺去了最后的遮羞布。魏登盯着已经完全赤的穆桂英,十分得意。
他忽然扬起手臂,拿手中的竹片,狠狠地朝穆桂英丰腴的股上去,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像鱼儿跃起,重新落回水面一样,留下一道道由皮泛起的涟漪,雪白的股上,却红肿了一片。
“啊!”穆桂英惊叫一声,疼痛突如其来,毫无心理防备,让她情不自地叫了出来,她赶紧腾出双手,去遮挡自己的股。趁穆桂英双手离开口的这个当下,魏登又是反手一记,竹片在了穆桂英的双之上。雁过留痕,竹片在穆桂英丰的房上一掠而过,却还是留下了那道隐隐的红肿。
在她前球上留下的不是涟漪,而是款款的。穆桂英又是一声惊叫,双手又护回自己的前。魏登几乎被她这种手舞足蹈的样子逗笑了,他原以为穆桂英是个如神一般强大的女人,她凌驾在众生之上,视天下如刍狗。想不到,她也是一个有血有的女人,她会痛,会逃避。
其实和普通女子无异。这下,残留在他心底的最后一丝对穆桂英的敬畏,也顿时消失地无影无踪。穆桂英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只是恨恨地盯着魏登,她开始有些后悔,后悔当年没有斩杀魏登的仁慈,后悔贸然进三江城的决定。
如果不是自己的轻率,又怎么会遭受这样的羞辱呢?魏登伸出竹片,轻轻地拨地穆桂英的私处。迫使穆桂英下意识地加紧双腿,掩藏住自己最为感和私密的部位。魏登略有不快。
他吩咐佟、包二人调节挂在梁上的滑轮的角度。二人爬上屋梁,把两个穿着绳子的滑轮向两边移开。
滑轮上的绳子也随着滑轮一起,往两旁分张开去。这下,迫使着穆桂英的双腿也无奈地向两边分开,再也无法夹紧,无可奈何地出她两腿间鲜滴的小。
“快放我下来!”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别人盯着她私处欣赏的尴尬,一边斥骂一边不顾前的疼痛,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