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气面红耳赤
随着时间的流逝,太阳渐渐变成了夕阳,那橘红色的光芒红火绯燃,迟暮乏橙,就连无暇的白云,湛蓝的天空,都在那燃烧的落中变幻着黄昏的光异彩。
最近正是久雨初晴,大风渐止,威鲁戈岛上的土壤润而带有浓厚的大自然风味,夹杂着四季更迭与昼夜替的气息,这是复苏与活跃的味道,昭示着万物生命的律动,象征着繁衍生息的节奏。
而现在,在麦克与缇娜离开的这个家里,正散发着十分浓郁的这种气息。“穗香姐,你喜欢吃烧烤吗?我家的烤拌饭可是大家都赞不绝口的哦!我给你做吧!?”少年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萨尔正向客厅大声叫喊着,他尚未变声的嗓音略显中,听起来稚又可爱。
“呃!不…算,特别喜欢吧!”“哦!那穗香姐你喜欢甜点吗?晚饭之后来块蛋糕怎么样?”“这…个,不用了吧!?”“啊…还有,穗香姐你喜欢那种口味的饮料呀!果汁?还是碳酸?或者牛!?”
“没…没必要这么客气的,明明是我们打搅了…”说话的粉发的少女穿着轻便暴的收束型衣,蓝白间的花纹被少女浑圆丰腴的巨高高的顶起,金色的服饰边外沿勾勒出少女久经锻炼,火爆至极的完美柳,一件同样调的肩开马褂在她身上摇摆。
那光滑白哲的香肩暴无遗,她的双臂上穿戴有宛如长裙般秀美华丽的青色袖套,衣领被少女巧妙整齐的折叠起来,将那感又人的锁骨完全展。灰铅的超短裙只能堪堪包裹住少女丰翘的。
就像是被人凭空剪去一截似得,刚到大腿部下面一点,只要微微抬起腿,就可以将裙下的风光一览无遗,粉的紧实大腿夹在这短裙与黑色的过膝长袜之间,充了少女青春魅力,弹十足的大腿夹在裙与袜的隙,展现出了若隐若现的绝对领域,更加令人浮想联翩。
没错,魔鬼般火爆的身材,天使般可爱的面容,这两者在这个女人的身上达成的高度一致的平衡,而她自然便是萨尔心心念念的穗香了。
“ok,那我就自己看着做了,穗香姐你等一小会儿哦!我马上给你把晚餐做出来。敬请期待吧!”萨尔话音刚落,厨房里立即传出了生火做饭的动静,不得不让人感慨这孩子行动之迅速。另一边,穗香正不好意思的看着在厨房里忙前忙后的萨尔。
她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汗颜,这个朴实的孩子未免实在有些太过认真了,明明只是招呼自己这样的外人,居然会热情至此,实在是让她受宠若惊。
就这样坐了一小会儿,穗香思前想后,总觉得让一个年岁远小于自己的小弟弟忙活食物,而自己却坐享其成的事情始终不太好,于是她快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向四处张望扫视,最终向着厨房迈开步伐。
“你要去帮忙吗?”躺在沙发上的玛丽歪头看了一眼起身的好友,直起身,伸了个懒,却并不是打算站起来。相反她把整个身子更加舒适的埋进了沙发里。
“嗯!毕竟让萨尔小弟一个人忙活也不太好!你想想看,我们始终是年长的姐姐,实际上我们才是应该要照顾好孩子的人吧!”“嘿…这就是受的人特有的余韵吗?”玛丽可以拖长了尾音,语气幽怨深邃,颇似冷嘲热讽。
“玛丽亲你不去帮忙吗?”仿佛没有听出金发少女话语中潜藏的意义,穗香大刺刺的问道。“渍,我就只是个托你的福混饭吃的,哪里会有人期待我去帮忙呀!”玛丽扬了扬枕在沙发的柔软靠背上的脑袋,偏过脸颊,半闭杏眼,撅起嘴巴,不在看向穗香,不耐烦的回答道“人家要的只是某头牛而已!”
“玛丽…亲?”听着玛丽那低沉却近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叫,就连穗香这个天然呆也少见的吓了一跳,她惑不解的看着眼前这个总是包容自己的亲友“你…今天有些怪怪的,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呀!?”
“…”玛丽终于也反应了过来,她抬起头,皱眉颤目,嘴巴微张,似乎想向穗香辩解些什么,可她最后也没有说出口,只是无言的看着穗香。“玛丽亲?果真哪里不舒服吗?难不成早上的时候就开始了吗?”穗香有些慌了神。
她紧张的看着表情尴尬的玛丽,十分焦急的等待着自己亲友的回答。“不,什么事都没有!我回房间休息一下就好。”玛丽放弃似的闭上嘴,不再打算言语,轻轻起身,无视关切的穗香,独自一人向三楼楼的房间走去。
感觉真的很糟糕,啊不,纠正一下,玛丽现在的感觉应该是非常以及极其之糟糕。“那该死的烂梦!为什么会梦到小时候的事呀!”
金发的少女脸不悦的一脚踹开了面前的板凳,嘴中振振有词的骂骂咧咧,这个气愤不已的少女直接跳到了宽大的二人上躺下,她所在的地方正是位居二楼的麦克的房间。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这里的装潢却尽是按缇娜的爱好铺置的,都是美国国旗那红白间,掺杂着蓝白星星的调儿,倒还真显得这里好像是一对恩爱的新婚夫的小卧室一般。
一个人待在颇为宽阔的房间里,玛丽似乎终于恢复了冷静与正常,原来玛丽昨晚做了一个很讨厌的噩梦,她梦见了自己儿时的事情,由于父亲经营失败与赌博无度,她失去了富足,失去了父母,在那简陋芜杂的孤儿院独自一人承受孤独。
就像是芸芸众生,却唯有自己在漆黑的沼泽中沉沦,任凭自己如何呼救,如何哀求,亦没有任何人能够拯救自己一样,那感觉就好似无能为力看着自己默默走向毁灭,无可奈何之下充了绝望与痛苦。
因而,玛丽今一整天的心情都被那梦搅得心绪不宁,无论干什么都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过造成玛丽的心情差到如此地步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那就是玛丽她…今确实太累了,无论是精神层面上来说,还是体层面上来说。
玛丽和穗香今天刚亮便被人毫不留情的吵醒,随后她们两人别说吃上一顿早餐了,就连洗漱都还没来得及。
就被那个带着眼镜的经理催着退房,由于噩梦和起气的双重作用,当时的玛丽整个人就像是一个不安分的定时炸弹。
她怒气冲冲的和女经理大吵了一架,披头散发,带着心的不悦与愤怒拖着行李箱,骂骂咧咧的离开了酒店。威鲁戈岛虽是热带岛屿,但毕竟四面环海。
在没有太阳的清晨时分,汪洋奔涌,海风呼啸,润的空气带着刺骨的冷意侵袭着孤立的小岛,笼罩着这座岛屿的海风很细,很会见针,像水一样从衣物中渗透下去。
即使包裹得再严,海凛冽的风也会像刀一样直往袖口、领口切进去,使身体感到阵阵寒意。晨曦未至,周公唤梦,大街小巷热闹不在,冷冷清清,萧条得宛如一座死城那般,整座岛屿仍在酣睡当中,可唯有玛丽与穗香两人被迫清醒了过来。
她们在空无一人的街道的踱步而行,没来得及添加衣物的美好体在风中瑟瑟发抖,的白净肌肤被吹的通红干燥,她们踏遍了整座小岛,却也未能在找到任何一家还留有房间的旅馆或是酒店。
而且所有人的借口居然都是一样的:今天,不然便是明天,他们都要离开威鲁戈岛,去附近的一座小型孤岛上开展祭典,庆祝节日,根本没有半个地方能够给她们借住。
“该死的***!”玛丽怒上心头,整个人咬牙切齿,气的面红耳赤,是以不自觉的居然骂出了脏口,当下便把跟在她身后的穗香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