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太合口味了后
于是我曲下一双丝袜玉膝,跪下,低头轻声道:“恋袜SM有具美少女奴婢徐雯苓,全身赤出D罩杯子和美少女小,只穿丝袜和手套,头套丝袜,叩见翔子女皇。
奴婢必定身犯罪,惹得女皇如此生气。奴婢这身只穿着白丝袜的冰清玉洁的美少女体,任由女皇处置。”翔子道:“知道就好!
你刚才吃晚饭的时候,盯着幸美、小月儿和小翠琳的制服长腿、不穿鞋而羞出的黑丝袜和丝袜美脚看,又偷看偷拍女皇我的丝袜和白色小内裹着的OL裙底羞青光,还边看边摸身旁柔情似水的小翔翔(其实是翔子自己)的丝袜美腿。”
我像自己软垂着的小一般,跪着弯叩头道:“奴婢知罪!”翔子道:“抬起头,直!”我道:“嗨!”(文中的“是”)只见幸美走到我的面前。
翔子又道:“你自己的少女美初长成,有D、是腿是腿,又穿着超短裙和丝袜…”她说这些话时,幸美已经先后赏了我热辣辣的两记耳光――我的套头丝袜可挡不了多少力道,所以我还是嘤咛两声叫疼。
翔子续道:“…你却是如此好,自己的丝袜美腿不看不摸,自己的原味丝脚不吻不,自己的裙底青光不会拿手机自拍自看…”
这回是换成小月儿打我两巴掌。可她始终维持矜持、害臊的个性,打得不怎么用力。翔子续道:“…却要到处看别的女人的丝腿内。”现在打我的是“值班女经理”12岁的小翠琳。
她的痴女养成起步较慢,但深得胞姐翠欣的真传,要S时可以S得比幸美厉害,这两巴掌打得够狠。
翔子最后道:“如此好恋袜之奴,该当何罪?”这时,我的白香股感受到有只丝袜玉脚自下而上一扳,另一只丝腿则踩向我的柔滑皓背,似乎在指示我弯抬。我依照两只丝脚的指令抬。
这时踩着我的皓背的丝袜往上滑到我的后脑杓,再往下踩,把我的俏脸按到贴地板,双手仍被反绑在后。我回应:“奴婢知罪!今晚,奴婢的人是你的。”同一时后,轮到我的股挨两巴掌。
翔子道:“你小雯苓是女人,我们也是女人。为什么你会盯着我们的丝腿裙底看,一定是你的未成年美少女的小香躯上有跟我们不一样的东西。对了!
为什么我们的小便的地方是一个动不动就的小,你的小便的地方却是动不动就硬起来的小小鸟?你的小小鸟,本该以鸟头铡(不是包公的龙头铡、狗头铡)侍候。就地抄斩…”
这时,我感受到有一只丝腿入我的双腿间磨蹬我的具部和丸,另一只丝腿则从我的侧面伸进来非礼我的和头。
这两只欺负我那超萌超无辜的小的丝脚,自然是全身赤只穿着长统丝袜的丹妮儿和妈妈,她们其实在我刚下跪时,也已头套丝袜。翔子说的是要阉掉我,我知道当然不是来真的。
两只不知是谁的丝腿,已足够把我的小搞成大巴,只听得翔子续道:“念在小在恋袜SM美少女帝国里是珍奇物,你已多次献身供女皇们蹂躏,今天女皇我就网开一面,不斩你,但要箍…”
“箍”就是接下来整个晚上我被施予的调教式睡眠的关键字了。我仍赤条条只穿着白色(象徵奴的颜色,相对于女皇的黑色)长统手套和吊带丝袜。
在牀上四肢张开被绑成大字形,后庭菊花香被进翔子和翠琳之前穿上街吃饭的各一条原味丝袜,半起半软垂的小被箍上具环(能勉强起但无法)。
具环可串连小铁链,被拉成V字形往上延伸,扣住两只夹器,分别夹住我的两边头。我的套头丝袜被褪去后,双眼也被箍(以两层白丝袜蒙眼)。
翔子说要罚我“被我想偷看的裙底青光骑坐在俏脸上,却又不准我再偷看(所以被蒙眼)”所以她、“值班经理”小翠琳、“女侍应生”小月儿和幸美轮以她们被或黑色袜及丁字小内裹着的下颜骑我,命我嗅她们的美少女体的华味。
我一嗅到她们的暗香气,就已销魂,更何况她们还用丝袜裹着的股和大腿内侧磨蹬我的脸蛋?
后来轮到三点尽的丹妮儿和妈妈颜骑我时,幸美和翔子开始训练腼腆害臊的小月儿如何服侍有具美女做丝袜脚(小月儿没学过,连AV片里的丝袜脚都没看过!)。幸美(穿黑丝袜)、翔子(丝袜)轮示范,再由小月儿(黑丝袜)练习,一会儿一单脚磨蹬我的具和头、一会儿双脚内侧并拢夹具送、一会儿扭动脚踝使双脚脚板相贴夹具送、一会儿以一脚顶着丸和具下方而另一脚在具上方磨蹬。小月儿全程不时啊…却不是她亢奋,而是羞得不知所措的自然反应。可想而知我的小也全程不知所措,大部分时间起,偶尔稍微软垂。我也如AV女优般以高八度的假音叫,娇嗲高吭得跟美少女的叫牀声没差别。
可多少回我的公主就要夺“”而出,结果都被卡在具环。到后来,我竟如被挑逗得火焚身却又得踩煞车不得的美少女一般。
在娇声中嘤嘤泣起来,噢…我是个小女人,就算有具却还是个小女人,需要蕾丝边美女来疼、来爱、来伤害。女人们看我已疲尽。
想到明天才是咱们的大日子,决定来个收尾调教――先由翔子示范,再由小月儿模仿,以她的白丁字和黑袜裹着的下和小颜骑我(她面向我的,丝袜则朝向我的双眼),伸直一双黑丝腿,夹着我的小送。
而她的丝袜裹着的大腿下方也磨蹬着我的D罩杯子,就在我的巴被得直通红之际,翔子快手快脚解开具环,任我酣畅淋漓地把我的美少女洒在小月儿的两只黑丝袜玉脚上。今晚由我挑奴婢陪睡。
我开口挑了小月儿(她既有丰富的蕾丝边、伦、SM调教经验,又已被我数回,还是如此害臊、放不开,太合我口味了)后,既由小月儿的亲生母亲丹妮儿亲自把小月儿的上衣、超短裙、罩、丝袜和内一件件去,又服侍一丝不挂的她穿上和我身上一模一样的白色长统手套和吊带丝袜。
我被解除束缚后,与她面对面侧躺于牀,四只白丝袜美腿以剪刀式并相互磨蹬发出嘶嘶声。我们相拥舌吻,我的D和她的B相、我的小则如同在给她的部挠。
就在我们绵时,互相绕在对方背后的两双手分别被白丝袜捆绑固定。我的左脚踝跟她的右脚踝被一只丝袜绑在一起。
而我的右脚踝和她的左脚踝也被如法泡制。翔子打断我们的舌吻,取了我和妈妈(两母女)刚穿过的长统丝袜各一条入小月儿嘴里,又取了小月儿和丹妮儿(仍是两母女)刚穿过的长统丝袜各一条入我的嘴里,再以翔子穿过的丝袜套我的头、幸美穿过的丝袜套小月儿的头、翠琳的丝袜蒙我的眼、丹妮儿的丝袜蒙小月儿的眼。
最后还剩我、妈妈、小月儿、幸美的原味丝袜各一条――我和幸美的丝袜进小月儿的里、妈妈的丝袜入小月儿的门里、小月儿的丝袜入我的门里。这就是我们今晚的海棠睡的睡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