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打了庇骰两下
我原本是有能力跟女人大战三百回合的,但不知是我还掂着这是角色扮演,这算是我的第一次,又或者是连征战,从昨晚到今天下午先后被明思姐姐和五贵妇强。
又了玉子两回,结果这回一感受到姐姐逹到高,私处水充盈,仰天高八度尖叫,我也受不了而出具,在她的D上。
我瘫倒在她的身边,以为我这次只坚持了五分钟,她会翻脸。岂料她刚从爱之平静下来,便笑地坐起来。
用她纤细的食指点了我的鼻子一下(就像最正常不过的姐姐点妹妹的脸一般),说:“妹,你真坏,还没有教你,你就什么都会了…以后姐姐还要跟你睡哦…”说着,她居然弯低头把我软垂下来的具上的(包括我的和她的汁)得一干二净。“睡吧!真的要睡了哦!”她拉了两条单人牀的被,分别给我和她自己盖上,虽然同牀,我们这种盖被的方法,就表示还是咱俩还是别再磨蹬香躯了,乖乖睡吧!其实现在时间还早,才晚上九点多,怎么我就这么累。真的睡着了。
***不知什么时候,我醒来了,看见姐姐仍盖着被,只出头和香肩,背着我侧躺,还睡得正香。
我起身想找衣服穿,结果迷糊糊地(或是说作为恋袜易装美女,这是我的本能)就拿了她昨晚下的原味黑色丁字、连丝袜、银色超短窄裙。
我对镜一照,窄裙贴身,丝袜亮眼,一个小美人又诞生了--差就差在我的发型,但听得姐姐嘤咛一声,醒来了,扭头见我穿着她的一身原味裙袜,现出吃惊的表情。
我一脸尴尬,不知如何解释,她定了定神,笑说:“妹,你是个美人痞子,现在才开始穿裙子丝袜,太浪费了!像你这样的有具美女,穿裙子丝袜,应该从娃娃抓起!来,让姐姐给你打扮打扮!
“她踢开棉被,站起身来,又是一具美得令我呼吸困难的九头身,但她不是一丝不挂的…不知何时。
她多穿上了一双红色长统丝袜,加红蕾丝吊袜带,她就这样三点尽,连浴袍也不披一件,就把我引到梳粧枱前给我戴回我的假长发,又化了一个赴宴的粧,她说:“妹,你简直可以代表姐姐去出席晚宴!
“说着。她还跪下来服伺我穿上她的银色高跟凉鞋,她站起身来,低头笑地看着我,又把脸凑近我,用她勾魂似的眼神直视着我,嗲声道:“妹,你真的这么喜欢当女人?”我傻乎乎地“嗯”
了一声,她说:“真的,你就是当了女人,还是要用你的来你的姐姐,跟姐姐伦到底?”我羞涩地又“嗯”了一声。
她吻了我的朱,又问:“那你要当姐姐的美少女奴吗?”我又“嗯”了一声,她这时下了命令:“那,妹,请你跪下。”嗯?给我下命令,还是嗲劲十足,完全没有女皇的威严。
但我在她的勾魂眼神中,却看出了一种彷佛要穿透我的D之下的一颗美少女玻璃心的锐利。这种眼神,是我昨晚第一眼看到她的赴宴粧时所没有的。
我立刻起身,跪下,低头道:“美少女奴婢徐雯苓妹妹,叩见女皇姐姐!”姐姐摸了摸我的头,又嗲声道:“乖…“转身打开梳粧台抽屉,取出SM道具。
这时,我怯生生地偷偷打量姐姐,从红色丝袜紧裹着的一对小美脚、修长玉腿,到如凝脂般浑圆的股,中间夹着如沟一般幽宓的股沟,股沟顶端…顶端…啊?股沟顶端的那个女刺青不见了?
一点痕迹都不留,还剩白晳胜雪的间肌肤!难道她那是印上去的假刺青,昨晚跟我相好了之后,趁我睡时清洗掉?
她转身过来,映入我的视线的就变成了她的。我赶紧又低下头,只能看到她的红色丝脚,她知道我看到什么,俏皮地笑道:“小坏蛋,163202;眉鼠眼的奴小妹。”
她转到我的身后蹲下,用红色麻绳反绑我的双手,又把绳子往上拉,绕过我的D上下端与上臂绑在一起。
她了我刚下的混合了玉子和我的小美脚的原味的短白袜进入我的嘴里,再用绳子绕过我的朱之间紧紧绑好固定。这是我第一次嘴巴被绳缚,双两边被绳子箍紧,我“呜”的一声,好难受。
然后绳子又往上拉,她命我闭上双眼,然后用绳子绕我的眼皮五圈,最后一个结绑在后脑杓,这样我的眼睛就打不开了,她扶我起身,说要押送我到另一个客房,她下我的高跟鞋,说在温泉旅馆的走廊上不能穿鞋。我听到她似乎穿上一些衣物。
然后她从我背后推着我开始押解我离开这间让我先后玉子和姐姐的客房。我在她的押送下,丝袜玉脚磨蹬着木质地板,细细嗦嗦之声不絶,在一个走廊转角处,我虽目不视我但听到面而来的脚步声。
之前我说过,这个旅馆就是接受各种SM和角色扮演者租房的高档特殊架步,旅馆侍女们当然对我这模样见怪不怪。
姐姐按我的香肩示意我跪下,然后她跟前面的女人用语寒暄了一会儿。两女道别后,我又重新被扶起,押解进入另一房间。进房之后,我听到里头有个女人的呜声,难道有另一个女奴在场?
我感觉到姐姐安排我坐到牀上,靠着牀头而坐,一双丝腿张开成45度角,脚踝分别被绳子绑着,可能是拉到两边牀脚绑好固定,然后。
她解开綑绑我的红绳的绕眼睛的部分,我仍被嘴、绑嘴、双手被反绑。我听到姐姐的声音:“妹,张开你的美少女贼眼!”我睁开眼睛,被绳子綑绑迫了好一会儿的眼珠子,要大概十多秒以后才能重新聚焦看清状况。
这时,映入眼帘的,令我大吃一惊!我看到姐姐站在牀脚前面,全身赤只穿着白色长统丝袜和吊袜带,外加一双白色长统缎子手套,也同样被一条红绳反绑双手、甲缚,口红球,头上还戴着一个白色绒圆环—她是在扮仙女吗?
刚才叫我睁眼的,不就是姐姐吗?把我绑在牀上的人也是她吧?怎么她忽然间就换上白色丝袜和手套,然后被綑绑嘴?这时,我听到姐姐的声音从右边传来:“妹,我在这里。“我转头一看,更是呆住了。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
正是穿红色吊带丝袜的另一个姐姐,还多穿了一双红色长统缎子手套,披上红色短斗蓬(只能遮住股的一半),头戴红色牛角—不,是魔鬼的角。天使、魔鬼,奴、女皇。
就这一对双胞胎?连她们的身裁,包括D罩杯子,都是一样一样!但我看得出,白丝袜姐姐的眼神,是勾魂中带无辜。红丝袜姐姐的眼神,是勾魂中带威严。红丝袜姐姐笑对我说:“你猜,昨晚骗你说你的衣服疼了。然后跟你一起光衣服玩伦的,是我还是她?”
我呜回应,她问:“你说什么?是我就点头,是她就摇头。“我从她们的眼神中猜到了,摇摇头,她说:“恭喜答对了!”
然后居然伸手刮了我两巴掌,说:“这是奖赏。如果猜错了,还更有你的受的。”她转头望向白丝袜姐姐,命令:“你,转身给苓苓看!”
白丝袜姐姐低头呜的一声,便即转身背向我,翘起股。咦?股沟顶端的那个M字开腿的女奴刺青!
红丝袜姐姐走到白丝袜姐姐身边,打了她的股两下,然后红丝袜姐姐也背向我翘起股…白白净净的,没有刺青!原来她们姐妹俩昨晚掉了包!
接着,红丝袜姐姐命白丝袜姐姐转过身来重新面向我,然后红丝袜姐姐很熟练地把白丝袜姐姐绑成刺青上的那副M字开脚吊上半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