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命双手合什
然后震动声变得有节奏,似是什么在着什么,姑姑也随着节奏呜叫。姑姑被,表姐也被。表姐开始缓缓起落股,瞧她脸色,想是要保持冷若冰霜的样子,因为是她在强我,这样,我也开始学姑姑,随表姐主导的活运动发出呜叫声,因为我现在是表姐的”女人“、女奴。
现在,小魔女表姐是天使苓苓和天使姑姑的女皇。表姐在同时强伦着她的表妹(直接强)和亲生妈妈(间接强),把人家得醉仙死。
香闺里一时间声叫,连表姐也把持不住,弯摸揑着我的子叫—当然房中三女只有她没被嘴,变成强人家的人叫得最大声,而就从我的角度来看,这场3P伦强是立体的,在我眼前的是直接用强我的表姐。
而表姐身后正是被假具强的姑姑,而从姑姑的角度来看,她除了自己下体被之外,还亲眼看着自己的女儿跟她的有具表妹近亲相。
在女儿起落的股的正下方,正是她的有具侄女的蛋蛋,和在活运动中不时看到的具部(也就是昨晚过她自己的同一具!)。
我撑了好一会儿,让表姐逹到至少两次高,然后我的呜声渐渐拔高,表姐的也感受到我快要爆浆了,赶紧拔起自己的香躯,张嘴就含着我的,任我入她的口腔深处!
表姐似乎瘫倒在我的下体上。小休一会儿,她又取了遥控器关掉姑姑里的假具,然后撑起身来低头把我的巴上的和她的汁干净。表姐站起身来说:“休息一会儿吧!
你知道吗?你刚才下的银色超短裙和黑色丁字,都是我妈当年你的具妈妈,也就是我的具姑姑破身的那一晚穿的!”原来是“出土物”见证了,不,参与了我们家族的光荣伦史的“物”
我是知道妈妈当年是被外公破身的,但具妈妈这边的家族,不知祖先有没有伦呢?至少就我所知,我们的伦史是从这一条银裙和黑内开始的—姑姑穿过两次,具妈妈穿过一次,现在传了给我!
当年的少女姑姑和具妈妈的原味,隔了近20年,大概没了,但如今又新沾了女姑姑和雯苓公主我的原味!不过在我嘴里的丝袜,大概就不是那时留下来。
而是新买的吧?表姐又拿了白色厚袜蒙上我的双眼。我大概刚过,又还没吃早餐,现在有点昏昏睡,虽然隐约听到表姐走动的声音。
我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不小心睡了一会儿,再次被解除全身所有束缚时,我睁眼又看见两个女仆站在牀边—穿粉红色系女仆装的姑姑和黑色系女仆装的表姐。
“姐妹俩”笑盈盈,姑姑说:“你醒啦?”又回复了她的日本腔的普通话,好像从昨晚到刚才发生的事都是一场梦,根本没有姑姑、表姐这回事。
但我这回可是把女仆的脸蛋看得分明—的确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也就是我的“梦”中的银裙“姐姐”、天使姑姑,和小魔女表姐。
我坐起来一看,还是同一个闺房,但电视机上的钢管假具已不见踪影,而我仍是赤三点尽,只穿着白色系的吊袜带、长统丝袜、长统手套。
我那羞羞的下体却是干净清新,没有留一点、、女人的汁、口水的痕迹,大概是女仆们清洗过了吧?粉红衣女仆和黑衣女仆分别举起用保鲜袋密封的银色裙子和黑色丁字。
在我眼前扬了一扬。粉红衣女仆说:“妹妹,我们的美少女玉体原味就密封在里面啦!这条裙裙和那条会被送到你的后宫去哦!”就她这么说,从昨晚到刚才发生的事,就不是“梦”啦!是第一个秘密哦!
第一个秘密就这么劲爆,骗了小公主我胡里胡涂跟整容成双胞胎的姑姑、表姐伦了,剩下来的两个呢?女仆们收好了两个保鲜袋,把我的早餐捧进来。
然后离开让我自己吃。这回是简单的西式早餐(其实是西合璧)—照烧馅的羊角面包,和抹茶拿铁。
我今天一早起牀就被綑绑嘴、光衣裙遭到伦强,了表姐一炮,现在都九点半了吃早餐,虽是小香躯光光羞羞三点尽又饿得发慌,却没忘记维持淑女形象,跪坐在榻榻米上,下手套,双手莲花指捧杯捧面包,腼腆地低着头撅起小嘴,小口吃喝,细嚼慢咽。
吃完后,我取纸巾抹了自己的小嘴和玉手,然后戴回手套,低头恭敬地跪在地上,双手摆在身后叉并拢,小夹在双腿间,奴十足地等待女仆们或小薰回来对我疼疼,或对我坏坏,不一会儿,女仆们回来了,把我领到梳粧台前跪坐。
她们为我卸了粧,然后居然把我的眉毛剃光光。我不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但奴既起,乖乖任她们摆布。
她们扶我站起身,下我的白吊袜带、丝袜、手套,接着,她们花了近半小时,把赤一丝不挂的我的美少女香躯,从脸蛋到脚底,上上下下均匀地扑上白粉。
女仆俩谁是姑姑,谁是表姐,我也分不清,反正一个在为我的俏脸、粉颈和香肩扑粉时,另一个竟在为我剃(我在十天前还在当妈妈的奴时,曾被妈妈剃光,现在稍微长回来,又被剃光)。
继续往下扑扑扑,白白白,呼呼地,连小和蛋蛋都扑白白了,似乎只有我的玉、指甲、趾甲、头,和被包皮包住一半的头没被扑到粉。
然后,我坐回梳粧台,女仆们用眉笔为我画好长长的眉毛,装上假睫,画眼线,涂上红的口红,给我的D罩杯子顶端的两只头扑上粉红色的粉。
最后再给我的指甲和趾甲重新涂上与口红同的指甲油。咦?又是一场角色扮演吗?她们是要我扮艺伎还是日本新娘?
但真正的艺伎和新娘不须全身扑粉,只要扑在出和服外的脸蛋、粉颈、香肩、玉手、下臂、玉脚和半截小腿即可,难道她们是要我当体艺伎或新娘?出奇的是。
她们接下来摘下我的假发(出我目前正要“努力长长”的真发—我两周前才开始变装,真发还没来得及到成女化的长度),给我戴上一个可自动服贴的硅质光头头套。
然后又在我的“人造光头“上扑白粉,把头套与我的肌肤的连接处扑得几无破绽,好像我真的已被剃光头似的,她们又扶我站起身,服伺我穿上一双特制的日本袜套--仍是第一和第二趾之间有趾的那种。
但使用的材质是30丹的丝袜。我这双涂白白的玉脚被这半透明的短丝袜套紧贴着,十涂了红指甲油小玉趾如同羞红了脸的小宝宝紧挨在一块儿,被丝袜呵护着、抚摸着,令我这双玉女小美脚更显晶莹剔透,接着。
她们给我穿上一条类似和服衬衣裙的白色透视长袖纱裙,只是裙子的下半身中间可轻易开叉到大腿部,然后。
她们给我披上一条黑色透视长袖纱裙以覆盖在白裙上,也是下半身中开,这样组合起来,像是…日本女尼?我猜对了,因为她们接下来给我戴上的。
正是白色女尼头巾(类似修女头巾那种,只不过是全白色的)。两条裙子剪裁合身,部贴身,我的24寸美少女小蛮展无遗,而我的D也顶起上衣部分,完全凸点。
她们给我的粉颈戴上一串粉红色的佛珠项链,命我双手合什,挂了一串粉红色小念珠在我的左手虎口上,又给我的左手无名指和右手无名指各戴上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