奷幼犯

　　《幼犯》作者：金星矿长

　　二零五监房，刚刚过了晚饭时间。大志正在训斥一个二十多岁的小胖子。“你妈个地，明个儿必须让你家里人给存几百块钱，你要再拖，我有你好受的！”

　　“我明儿早就给家打电话，让家马上来人。”小胖子不敢和大志对视。“电话里告诉你家人儿，给王警官买条好烟，给门卫就行。要不再想打电话就没门了，我可不想总巴求他。”

　　“是，是。”小胖子唯唯诺诺。大志嘱咐完小胖子，自言自语的嘟囔着“也就是巴在这里，要不我根本不他，这几天总跟我装，看我出去怎么收拾他。”

　　二零五监房里的犯人，包括小胖子，没人敢怀疑大志说的话，也都期望大志的话能实现，所以都跟着附和。

　　“王警官是该收拾，这太黑了，上次我家让给送进来两条烟，我就捞到一条。”“前几天晚上我胃疼得受不了了，让他给两片止疼片，从我存的钱里扣了三十块钱，他妈的，比贩毒的都狠。”

　　“所以说，就你们这些熊样的，都巴老老实实的得了，瞎混啥！这里麻辣豆腐都二十块一盘，你们再进来几趟就得让媳妇儿卖去了！”

　　一提起麻辣豆腐，大志气就不打一处来，因为全号的人只剩二十元存款，晚饭的小灶别的什么也点不起了。

　　大志不喜欢吃辣的，到现在胃里还不舒服，他照着小胖子的股就一脚，小胖子不敢躲，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差点儿被蹬趴下，这时，看守所二楼的走廊传来脚步声。

　　本来看小胖子笑话的犯人，立刻都往门口挤，前面的恨不得把脑袋从两儿铁栏杆里挤出去。每天面对着墙壁，犯人们渐渐变得如八九个月的婴儿一样。对周遭环境任何细微的变化，都充无比的好奇。脚步声停在了二零五监房门口。

　　“都闪开，又给你们送来个伴儿。”是王警官和另一名狱警，着一个犯人。室内众人轰的散开，将门口腾了出来，王警官开门，开拷，推进新犯人，锁门，转身而去。干这些事儿时，动作麻利，表情麻木。号里的犯人早已司空见惯了。

　　“靠墙站好。”突然有人冲着新来的犯人大喝一声。新来的犯人吓得身子一抖，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看到众犯的神情，急忙跑到墙边儿，规规矩矩的站好。“你喊那么大声儿干巴，你想把大伙儿一起吓死啊！”大志骂那个吼叫的犯人。

　　这人正是小胖子，听到大志的训斥，陪着讪讪的笑脸闪到大志后面。大志在新犯人对面的木板上盘腿坐好，问道：“你叫啥？”新犯人好像立刻搞明白了这里谁是铺头，急忙回答：“赵瘸子。”

　　“我，看见你瘸啦，我是问你大号，你妈不是没大号吧？”大志被新犯人的回答得哭笑不得。“有，有，我叫赵大国。”

　　“赵大国？那你家象牙山的了？”大志听到这人叫赵大国，故意戏。“嘿嘿，不是，俺家耗子窝的。”赵大国也听出大志在戏他，咧嘴苦笑。“多大了？”“三十二。”“哦…腿咋瘸的？”大志的架势，比警察都牛。

　　“搬石头砸的。”“没事儿你搬石头干巴？”“我…”这问题，赵大国不知道咋回答。“给我站直了！”大志突然提高了声音。

　　“我…”赵大国只好绷直腿，将后背后脑勺都贴紧墙面，那条瘸的腿，弯曲着，只有脚尖儿着地。大志盯着赵大国看，不再提问，过了有一分钟后，突然扑哧大笑起来。

　　笑够了才说：“你还是像刚才那么站着吧，我看着都难受。”赵大国长出了一口气，身子矮下了一截，瘸腿落到实地。“现在说说，你犯了啥事儿进来的？”大志又开始发问。

　　“我…”赵大国吐吐，哼唧了好几个我，就是不说。“小胖子…”大志喊。小胖子明白大志为啥喊他，立刻窜到赵大国面前“啪、啪、啪”就是一顿大嘴巴子。

　　赵大国虽然不敢还手，但条件反的躲闪着，不过立刻有人上去按住了他，让小胖子实实惠惠的过了把“电炮”瘾。“该说了吧。”大志挥手叫众人停手。赵大国擦了嘴角的血，然后着肿脸，哭唧腚的说：“我说，我说。

　　他们管我这个罪儿叫幼女罪。”“我…”众人，包括大志几乎齐呼。“快过来，这边儿坐着，给我们好好讲讲，要讲的仔细点儿。”大志拍着木板。大志知道，众人对强犯最感兴趣了。今儿碰上个竟然还是幼女的，应该让大家好好的乐呵乐呵。

　　等赵大国坐下后，大志说道：“你真巴是牲口，这里谁也比不上你。快说吧，把你的兽行代一下，你把谁家的小孩儿给干了？”“我…我自个儿家的…我姑娘。”

　　赵大国脸憋得通红，汗都出来了。大志一听，一脚将赵大国又从边踹到地上，摔得赵大国妈呀一声。“我你个妈的，你连牲口都不如，自己的姑娘你都干，牲口还得等长大了呢，你还是给我靠墙站着吧！”

　　大志骂完，又补充一句“站一晚上！”赵大国被大志冷不防踹到地上，摔得结结实实，疼得直咧嘴，一时无法站起来，大志挥手，有人立刻上去，将他架起，连拖带拽又摁墙儿站好了。

　　“你先说说你是咋想的吧，对自己的姑娘都能下得去手？”大志发问。“我也是憋啊！”“憋就干自己姑娘？咋不干老婆？”

　　大志狠狠的问。有人领会大志的语气，又揍了赵大国几撇子“咵咵”响！赵大国立刻哭了起来，鼻涕都了出来，和口中新出的血混合在一起，看上去十分恶心。“我没老婆啊…老婆早跟人跑了！”

　　赵大国竟然显得十分的委屈。“那你就嫖娼找小姐干啊！现在是个女的有个窟窿就想当小姐，遍地都是，又不是难找！”“那…那不得花钱嘛！”“我，这钱都舍不得花，你真会过日子。”大志挖苦着。

　　“也是想攒点儿钱再找个老婆啊。”“那就把自己姑娘先用着？揍！”大志一声令下。这回上去了好几个人，拳打脚踢，停手时，赵大国已经有点儿站不稳了，眼眶肿得老高，眼睛只剩一条儿。

　　“你姑娘多大？”“八…八岁。”“这么小，还没女人样儿呢！你就上？揍！”大志又一声令下。

　　劈刺啪嚓，赵大国又挨了一顿拳脚，几乎倒地，但有人驾着，倒不下去，稍稍恢复神智后，赵大国可怜的说：“其实…其实也不能全怨我呐，我姑娘她勾引我啊！”“你是真能给自己找理由啊，那么小也知道勾引你？那你说说你姑娘是怎么勾引你的，详细说，不许省略，不许扒瞎，让我们听出来接着揍。”

　　“那天晚上，我姑娘她炕了，把被子褥子全了，因为我喝多了酒，懒得动弹，就让她上我被窝儿里睡。你说她进了我的被窝儿后，说衩了穿着难受，自己就给掉了！

　　唉，你说一个被窝儿里，我的手没注意一下子就碰到了我姑娘的那里…”“什么那里那里的，是哪里？说明白点儿。”小胖子打断赵大国。“瞅你这样儿，我看你比瘸子都不是物儿！”大志扭头骂小胖子，但没有反对小胖子的提议。

　　“那里，就是呗，大伙儿都明白的。”赵大国难堪的解释着。众人哄笑起来，小胖子代表众人说：“我们不明白，不许说“那里”该啥就说啥。”

　　赵大国痛苦的看了一圈众人，又看了看大志，见大志没啥表态，只好说道：“行，该啥就说啥。我姑娘那小，可软乎了，我的手一碰到，就说啥也拿不回来了。我感到我姑娘没当回事儿，就轻轻的摸，往里一点儿一点儿的摸。

　　后来她问我：“为啥一个劲儿摸她的。”我就扯淡说：“谁叫你炕，用手给你捂住，看你还不！”

　　我姑娘一听，直乐，说：“那可捂不住。”她这一笑，我胆子就大了，使劲儿住她的，说：“看我能不能捂住。”

　　我就是用这个理由一直摸着我姑娘的，我越摸越兴奋，巴当当硬，脑袋也了，手没注意，一下子抠里面去了，把我姑娘给抠疼了。

　　她大声埋怨我，我就哄她，说：“爸爸不好，爸爸给亲亲，只会得劲儿不会疼。”我也不等她同意，就把被子掀开了，用嘴去亲她。”“你姑娘刚了，不臊吗？”有人打断赵大国，冷冒出一句。

　　“老实儿听你的得了，别瞎问。”小胖子表示不，这时如果有人去看他的裆，已经支起了帐篷。多数人的裆都支起了帐篷！

　　“我没注意啊…反正是没闻到。”赵大国继续往下说：“我捧着我姑娘的股蛋，嘴在上胡乱。因为上面还没有儿，一开始我就上面。我姑娘得捧着我的脑袋乐。

　　看到她不反对，反而很开心，我就往里面，舌头使劲儿往里面顶，我把她俩小细腿儿掰开，想看看眼儿多大了，可黑灯瞎火的看不见，我就起来把灯打开，趴下再扒着看。

　　这一看我就受不了了，我姑娘的可好看了，干干净净的裂开一个小口，里面粉嘟嘟的。我实在看不下去了，把衩一扯，捏着巴就把巴头往儿上顶。我姑娘很奇怪。

　　就问我，爸，你干啥呢？我告诉我姑娘，爸爸不添了，用巴给你蹭。我姑娘才八岁，当然不懂我要干啥，就瞪着眼睛看我用巴顶她的。

　　我一边儿顶一边儿蹭，实在不过瘾，就试着往儿里面顶，一下子竟然被我顶进去了一点儿，不往外面滑了。

　　我有点儿害怕，赶紧看我姑娘的脸色，见她没啥反应，我胆子更大了，她的儿裹着我的巴头，我就一下一下的试着，可能是我太长时间没了，当时老得劲儿了。

　　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一下子就把巴给里去了。”“那你一定是得劲儿懵了。真狠啊，那么点儿的小一下就给进去了？”又有人打断赵大国。

　　“子，看看你的巴多大。”另外有人提议。赵大国看看众人，见没一个反对的，知道不能反抗，只好解开子，掏出巴。“这不行，软的，看不出大小来，硬它。”小胖子笑着命令。

　　“现在怎么能硬啊！”赵大国为难的说。“你姑娘就能硬，现在咋就不能硬，想想你是怎么你姑娘的，不就硬了吗？”小胖子继续刁难。

　　“那…那我试试，不硬你们别揍我了。”赵大国哀求着，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大志突然说：“你也知道挨揍疼？你姑娘那么小你就干她，她不知道疼？”“知道，她知道，我一下子她里后。她疼得“嗷嗷”

　　叫唤，那时我也想拔出来，可是我控制不了自己啊，那小老紧了，夹得我那个得劲儿。我只好按住她，闭着眼睛就上了。”“别光巴说，别忘了。”小胖子注意到赵大国的手停止了套。

　　“是…是…我。”赵大国快速着巴，但巴毫无起的征兆。“你妈个的，一又忘了说，快点儿往下说。”小胖子急了，胳膊比划几下，做着揍人的动作。“是…是…我说…那时，天塌了我也不管了，我就是，一下一下的。”

　　“你谁，说出来，”一鬼觉得不过瘾。赵大国几乎变成了哭腔：“我我姑娘，我我姑娘的小…我老得劲儿了。”“你能不能好好说，叽个啥？”小胖子对赵大国的语调很不满意。

　　“好，我不叽，你们喜欢听，我就给你们说。”赵大国的嗓门儿突然大了起来。

　　几乎是在喊：“我我姑娘，我我八岁的姑娘，她小老紧了，我的老得劲儿老过瘾了，后来我天天我姑娘，我把我姑娘的小废了，我就她的眼，还着她给我啯巴。我…我不是人啊…”赵大国突然冲向铁门，咚的一声，脑袋重重的撞在铁门上。众人大吃一惊，慌忙大喊王警官。第二天，王警官巡视过二零五监房时，冷冷的说：“赵瘸子没抢救过来，死了，他那种人，都不配一颗子。就该这么死。”

　　众人长长的松了口气，齐声附和“对，就该自己撞死，活该！”王警官走后，众人很快就忘记了赵瘸子，忘记了他的罪恶，但，众人深深明白了监狱里的规则。没了赵瘸子，众人也没有了精神头儿。

　　只有大志，还对着小胖子在吹胡子瞪眼睛，因为赵瘸子的死，使得让小胖子联系家人要钱的计划破产了。暂时谁也不可能同外面联系，看来，他麻辣豆腐都吃不上了！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