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夜饭

　　《年夜饭》作者：蘑菇汤头（juyfafa012）

　　年三十儿的夜里，大伙都围在爷爷的老屋里。自打前些年老人去了以后，难得有这么个机会大家坐在一起吃顿年夜饭了，要不是今年真是个特别的日子，恐怕还真没这样的机会了。

　　爸爸是他们那一家最小的，上面有两个哥哥，三个姐姐。算起来我也是堂姐堂妹一堆了，这到真是应了个景儿，我算是我们家的独苗了。

　　因为两个伯伯生的都是闺女，所以在我这一辈儿里面也就我有话语权了。今年是虎年，按行也是我本命年，自我家里传下来的规矩，本命年这一年我们是要回老屋里的，所以那些伯伯姑姑们都带着她们家的孩子们跟着一起回了老屋。

　　按规矩，老虎要吃，所以我那些堂姐堂妹们兴着是要给点吃的。大伯长年在外忙生意，我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大婶娘和大堂姐。

　　因为爸爸年龄小的缘故，大堂姐也不过比妈妈小上一两岁而已，大姐夫和堂姐的女儿今年说来也巧，跟我妹妹同岁。这次也就一并带了来了。

　　小侄女名字叫诺诺，长的跟江南丫头一样水灵水灵的，尤其那皮肤白白的，看上去比我那些堂姐堂妹们要好上许多了。也因着这个原因，算得上是今年年夜饭的主菜了。

　　男人们在桌上喝酒，女人们开始自然都是去灶上忙活了，我虽然是我这一辈里面最小的，不过还是带了一堆侄子侄女儿的小孩在外面玩，尤其是小姑那丫头刚几个月，还不会说话呢，只能由人抱着。

　　那几个混小子就喜欢放炮子儿，还把这小丫头吓得直叫唤，没办法我只能抱着她找小姑给喂去，等到了厨房，一股浓浓的香味就自里面传出来了，我杵着头往里看，被老妈在头上狠狠的拍了一下。

　　其实我是想看看那小侄女，就进门的时候瞅了一眼还真没瞧明白，不过小丫头确实闹得慌，没辙老妈就把我放了进来了。

　　一进来就看见小侄女在案上躺着冲我笑呢，虽然大冬天的，可还是因为要做饭的缘故得光溜溜的，一双小脚不停的打弯儿往一块并，小姑和小妈却在拿给她松筋骨呢。

　　只见小妈从她身后按住，先不让她晃，然后了把刀子，从后肩的筋里出杵了进去，再往外一挑，算是把两个胳膊的筋给送了。

　　然后拿块儿白布蹭了蹭，怕把皮皱了似地，这会小丫头好像有点疼，眼泪汪汪的，不过还是高兴的笑着，估计是因为我在吧。我待得在往进凑几步去瞧，老妈怎么说都不许。

　　就让我在这边看着，说是这活儿不让我干。没辙，我只能搁这边看着，这么一会小妈已经把大侄女儿四肢上的筋都给断了。算是松了筋。

　　然后轮小姑给松骨头了，不知道她们蒸了没蒸，我看大侄女儿骨头还硬着呢，小姑就拿着一只大锤子照着她身上硬着的地方砸下去了，嘭嘭嘭几声之后，也不知道这锤子下面见血了么。

　　反正我看大侄女除了脸上，身子上面的骨头也算是松了，小妈这会儿也顺着刚才挑开的口子把诺诺身上的几比较结实的筋都给了出来，我也没注意挑了多少刀，不过估摸着那样子的吧，这会诺诺呼吸反正有点了。

　　不过她还是笑着看着我，我都能瞧着她塌下去的肋骨了，不过就算是这样，那一对凸出来的房倒是还硬着似地，丝毫没有变形的样子。

　　小妈还不停摸着，看着上面涔出来的汗滴，我心想着诺诺应该疼的吧，本来整个过程她都楞是没叫过。

　　不过小妈这么一摸她的头，且不说诺诺头直接变硬了，下面也开始水儿了。顺着案上好的槽子，汩汩的汁不住的滴答下来，估计这是一会调汁儿用的吧。

　　我看到这会儿，小妈算是忙完了，这才过来替了我把小丫头抱过去喂了，看着小妈的房，雪白雪白的，我都想吃一口，正想着呢，小姑那边开始磨刀子了。

　　不过瞧到这儿，老妈见我没啥事儿了，就把我从厨房给赶出去了，说是一会正餐的时候再过来。没法儿我还是怕老妈，就灰溜溜的跑前堂去了。

　　等了半晌儿终于开饭了。男人们觥筹错，像我也跟着大伯二伯他们敬了不少酒，不过心里多半还是惦记着诺诺吧。

　　等到酒喝了一圈了，诺诺终于上来了，先是小妈的小炒，就几片，包括诺诺的大小、嘴、耳朵这些地方被切下来洗干净了，和莴苣炒一起，是蛮鲜的。虽说就那么几片。

　　不过都是紧的地方，吃到嘴里倒也应该是蛮有嚼头的吧，反正我夹得那一片小就蛮酥的，还有诺诺的汁的味道。有点酸味，又有点腥，不过炒的倒是很脆的，反正味道是相当的不错。

　　接着小姑把切下来的房端了上来，上面也摸着汁，而且我还闻到了一股香味儿，应该是小姑刚喂完那小丫头之后留下来的味儿，这会倒没见小丫头。

　　那边低一辈儿的孩子们自然上不了我们这边的席，跟着大姑她们在外堂另外有一桌，倒没听见那丫头闹，估计吃了睡去了吧。我这会儿喝了点酒，有点饿，不过这道菜大伯还没动筷子。

　　只是在那边跟爸爸喝酒呢，我也不好意思就吃，不过闻着那股香味儿，口水都快出来了，要知道小姑切下来的那两块房虽然是诺诺的，但是摸了小妈的之后，气味都带着一股成女的香气。

　　倒是那房在切下来之前应该是被小姑得有点形状了，尤其看着那白的，当间还有一块硬硬的蓓蕾。上面还刻着刀花，看来小姑算是废了心思切那头了。好不容易等大伯动筷子了，夹了一片，我才赶紧跟着顺了一片。

　　小姑倒是有心，把诺诺的房直接片成了一圈圈的，刀刻得细的都瞧不出痕迹，夹起来之后却是一顺顺儿的，直接把一圈的房提溜了起来。

　　原来下面还扣着甜饭。我夹了片，当间从一边断掉了，估计是蒸出来的，蒸得相当的烂，刚放嘴里就化了。跟着刨了一口饭，真滑口。

　　甜甜的还带着香气，不由得佩服小姑的手艺。接下来的菜是火锅，热腾腾的锅冒着气被端了上来，诺诺身上比较好的都被切了片，估计是大腿和胳膊上的肌，贼有嚼头，不知是大婶娘自己片的还是二姑，也就她们俩的刀工能片出来这么细的了，肌都是顺着筋去的丝。

　　夹着往锅里一煮就烂了。这倒是什么东西都没有抹，带着一股生味，还有少女独有的那种体香。

　　不过下一道菜才是我最喜欢的诺诺的脚丫子。我才发现诺诺的脚长得特别好看，五个脚趾十分圆润，干净秀美而又柔软。指甲都被小心翼翼的剥了下来，不知道用哪儿的皮包着，竟然看不出来有隙。

　　就跟脚上原本就没长指甲似地，尤其那足型十分完美，虽然是连着一截小腿切下来的，不过因为切之前把筋骨都去了的缘故，整个脚丫子就像是活生生的，皮肤上面还泛着光。我看大家都没动筷子的意思，估计他们吃得也差不多了，直接就抱过了一只脚，把指头含在嘴里了起来，诺诺的脚趾上面留着的微香十足的，口感是那么的柔。

　　接着又顺着到了脚底，闻着那令人醉的味道，然后又把舌头贴到柔软的脚趾里，舐着残余的气味。

　　最后又回头挨儿那细长白的脚趾头，真想把这味道深深的留在心里。过一边前面之后，再顺着脚面一直到了脚脖子。

　　痴的把诺诺的脚脖子就这么贴在我的嘴边，鼻子深深的嗅着那上面残余的香气，虽然在蒸过之后不是原汁原味了，但还是有着淡淡的清香，这是多么完美的一双脚啊…我了一遍之后都有些不忍心下口了。

　　不过最后还是狠狠的咬在了诺诺的脚脖子上，撕扯下一块细的，细细的嘴嚼着，除了香气之外，似乎还有汗味，那令人醉的味道在我嘴里不住的回味着。

　　这时候最后两道菜上来了，此时倒没我什么份，大伯一个人就占了他孙女的两腚还有中间的鲍鱼。虽说大小都被切下来炒了。

　　但是大伯还是把诺诺的腚凑在嘴巴边上，着道里面的汁水，而爸爸和二伯则是把诺诺的头抱了过去，细细的品尝着其中的滋味。我才发现，诺诺的头被端上来的时候，正在幸福的微笑着。

　　大家歌笑语新，我们今晚都吃的非常尽兴，二伯更是说好了，让我们明年一起到他家去过年，我二伯的孙女明年也就十八了。

　　此时此刻，我不由得想起了远方的女友，下定决心今年一定要和她结婚，赶紧生一个小妈家那个丫头一样的可爱女儿！【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