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哪能忍得住

　　这话确实不该让斯文体面的老爷子说出口，虽然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这小娃就得作践，不由得赞许的看了张头儿一眼，果然是自己亲手带出来的心腹。

　　老爷子清清嗓子，给这小妇一个下马威也给了，眼看天色也晚了，立刻重重一拍惊堂木，喝道：“升堂！”三十个壮硕的杂役立刻整整齐齐分成两列，把手中的水火往地上敲得山响，嘴里大喊：“威武！”

　　这还是几年来县衙审案第一次出现衙役齐全老爷坐堂的盛况，主要就为了惩治这该死的小妇，从这来看，这王氏也是幸运的紧呢。

　　这三十个人一齐喝的堂威何等响亮，这小妇这几年一直风为主业，哪有什么见识，方还在心里骂着这些个臭男人，听到这霸气十足的堂威，心里一抖，吓得红肿的股蛋子直发抖。

　　以为又要开始打股了，差点就要喊“求大老爷开恩呐”左右一看，才知道大老爷正式升堂，再一想这刚才原来还没升堂。

　　就把自己那股蛋子一顿巴掌打的肿的老高，心里更是骂声不绝，浑没想到今晚等着她的还要多少罪受。

　　大老爷正式升堂问案，先环视堂下诸人，见陈木匠站在王氏股后面，一脸快意的看着王氏那被刚被的火红的大股。这是原告受害者，得先问他。

　　大老爷当年的小妾也是偷情，跟这陈木匠颇有同病相怜的感觉，当下和颜悦的问陈木匠：“陈木匠，本案你问原告，有何冤屈，尽管跟本官到来，本老爷替你做主。”陈木匠自从知道王氏红杏爱出墙的本。

　　就有一口恶气憋在口，听这大老爷话里明明就是要为自己做主严惩这妇，心里登时放出了那一口恶气，大声高喊：

　　“大老爷明鉴啊…草民两年前因为母亲重病入赘王家，这两年感激老岳丈仁义为我母送终，从来安分守几，关心子，孝敬老人，自问为人子为人夫无愧于人，可王氏这妇风，不守妇道，瞒着草民到处勾三搭四，勾引了县里不知道多少男人，草民要不是今天发现，还不知道要被欺骗到什么时候。

　　但为男儿，此等大辱，岂能忍受！万望大老爷为草民做主啊！”旁边王氏从来以为陈木匠木讷不会说话，没想到这会儿他因为中怒气，竟把这番问罪的话说的一清二楚。

　　王氏一向在陈木匠面前跋扈惯了，打从心里面看不起自己这个入赘的相公，哪还能忍，想要开口反驳，但自己知道陈木匠说的是实情，一时无从辩解。

　　倒是听见后面人群听了这番话，一个个给陈木匠鼓掌叫好，还有几个正义感强烈的爷们大喊：“说的好！这种妇，还忍什么忍，大老爷给我们做主打烂这货的股！”

　　“对，光我知道的这娃就有四个姘头，这等不守妇道的贼女人，就该尝尝官法的厉害…”王氏虽然从不认为自己有错。

　　但是眼见群情愤怒，倒也聪明了一回，没开口反驳，要不她那肥股说不定马上就被当堂正法，打的股开花再审。大老爷虽然对惩治这妇心里已有定计。

　　但是官家程不可废，一切供词都得记录在案，随意判案以后查起来也是麻烦，而且今天好不容易开堂人员齐整，必须好好让这小娃受一番活罪。

　　大老爷听完陈木匠的指控，转向跪趴在那的王氏，和颜悦登时变作数九寒风，阴沉着脸问道：“王氏，你还有何话说？”王氏心知今天被捉在，这通罪是躲不过了。通虽然算大罪。

　　但判刑可大可小，如果自己死咬着只被今天这夫惑才妇德有失，没跟别的男人勾搭，最多就是打一顿光股板子。

　　虽然那竹大板痛责光股难熬，但总好过招出自己那数不清的情人姘头，那时就不光是通了，还得加上放的大罪，两罪并罚，虽然不是死罪。

　　但等着自己的活罪不知道有多少，最后还得官卖为娼。王氏，但真让她去当个娼任男人玩，想想也不可能。

　　王氏做出一副柔弱小女人模样，两眼含着一泡泪花（其实是刚才被打股疼出来的），故意用上自己最柔媚的声音（一般上才用的），还别说真是婉转勾魂，低声细语道：“奴奴知道今天错了，大老爷明鉴啊…奴奴其实一直严守妇道。

　　虽然抛头面，也是为了管理家中产业，这风之名怕也是以讹传讹而来。奴奴这一次受这人惑，一时糊涂，做下了这等错事，心中懊悔万分，只求大老爷开恩啊…奴奴愿意受那板责之苦，以表悔过和对夫君的歉意，从今以后，一定相夫教子，再无二心。”

　　这番话也算是王氏急中生智，死扣住只今天一时糊涂，也不否认通大罪，但一口咬定从没有过别的姘头。

　　看着大老爷皱了眉头思考，王氏心里暗自得意：“这群臭男人，还不跟我那些姘头一样，我软语求上一求，骗上一骗，也不就胡混过去了，就不知道那竹大板笞股有多疼，得提前找点门路，也好打的轻点。”

　　好嘛，这就思考上行贿衙役，让自己那肥股少受点苦头。大老爷听了之前几个衙役的汇报，其实心里早亮堂堂的，这一番皱眉，只不过没想到王氏竟然还敢妄图狡辩罪。

　　这其实恰中大老爷下怀，大老爷今晚想在这公堂之上先好好作践一番这大股娃，如果王氏直接招供，这就没戏唱了得直接判刑。现在王氏抵赖，大老爷表面上皱眉。

　　其实心里是在思考怎么把这机会最大化，刚才那顿股巴掌虽然打的小娃痛到失，可才算是开胃小菜，接下来得让这小娃今晚就在这公堂上感受一下官法痛不生的滋味。

　　大老爷毕竟曾当过四品大员，王氏这风小娘皮哪斗得过他，念头一转，看到那黑脸夫还木呆呆的站在那，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大老爷把脸一沉，转向了那黑脸夫，喝道：“你叫何名？你可听清楚了王氏所说的话？惑他人子，该当何罪？”黑脸夫吓呆了，一个翻身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大呼道：“大人冤枉啊…小人从小无父无母，就在市井里混，因为黑壮，朋友给了绰号叫黑塔。

　　小人今年才十七岁啊…如何能干出这勾引别人子的事情？”后面群众一阵惊呼，这黑脸夫又高又壮，一张黑脸十分沧桑，没想到竟然才十七岁还未成年，这王氏小娃口味也忒重了吧。大老爷脸又是一沉：“你说没勾引王氏。

　　那为何被人相公捉在？干出这等丑事？”黑塔刚才看着王氏那刚刚才跟自己云雨的大肥股就因为一句话就给打的肿大了一圈，叫的更是凄惨，心下害怕遭罪，当即一五一十的招供：“小人冤枉啊…小人也就前天才认识这王氏夫人。

　　小人在县西边的河岸给人抗河沙补充生计，那天中午小人热得慌，就跳下河洗澡。这王氏的马车正巧路过。

　　看到小人洗澡，然后王氏夫人就从车上下来，盯着小人下体猛瞧，还不时抿着嘴儿笑。小人以为得罪了夫人，刚想赔罪，没想到王氏夫人拿出一张五十两银票问小人想不想要。

　　小人当然想啦，王氏夫人就叫小人今天下午到王家大宅后院见她领银票。”黑塔了口口水，大概是想到了那张银票。

　　接着说：“小人来到后院，夫人也没提银票的事情。只叫小人随她回房间。进了房夫人竟然就了衣物，勾引于我。小人看这夫人着实美，哪能忍得住，就发生了这丑事，然后就给带到了这里，小人实在冤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