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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当然想招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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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这第三轮才笞了五记不到,这小婊子的股怎么比挨皮带耸的还厉害?”有几个细心的定睛一看,指着妇肥上刚挨过极乐杖的地方,说:“看那,仔细看…”只见那刚挨了重杖的五条肥软就像被这第三轮的开头五下杖责唤醒了一般,五条紫红的杖痕慢慢凸了起来。

  替代了原来的血红色。众人面面相觑,有的脑子灵光的就大概明白了:“我知道了,这就跟文火炖一个道理,这个杖跟股皮带不一样,是从最里面的慢慢往上笞,一点一点地肿,等杖痕凸出来了才开始疼。”

  “有道理我也懂了,这小股太肥太厚,皮带只能个表面,这杖可是正合适呢,肯定杖完以后这小婊子股的从里到外完全笞肿,碰都不能碰…”说着话呢,第三轮第一组十杖就打完了。

  正好把这肥股笞了个完整,一寸也没放过。现在这小婊子刚才还只是血红的肥股从上到下整整齐齐的鼓起了十道紫红的杖痕,疼的浑身打颤,喉咙里的呜咽身连成了串,张头儿选这从之前惩极刑淘汰下来的刑具加上请来方家兄弟的目的也达到了。

  这方家兄弟别看瘦,可为了对付那些死牢里穷凶极恶的犯人,练了整整二十年的武艺,在牢里审讯犯人的时候能一下去皮儿不破,里面打烂。连江洋大盗都扛不住他们几,今天就要把这小娃的两块肥从里到外笞到每一块软都又肿又痛,还不是小菜一碟。

  再说那极乐杖,本就是文火熬的酷刑,一般要笞到五六十记才会剧痛难当。被淘汰下来是因为慢热。

  但用在今天刑讯这小狐狸就再合适不过。如果用水火,二三十下杖就打的这还狡猾的小婊子疼痛难忍,她说不定会一两轮熬完就立即招供。这极乐杖正好前两轮笞的不痛不

  等小妇疼起来的时候,应该就到杖数目多的轮次了,又堵嘴不让她求饶招供,可以让她一次痛个够。这小婊子自以为玩了别人,却自己入了套,不得不完完整整苦挨这极乐杖杖肥的销魂感。

  且说这第三轮第一组笞完,王家兄弟可不会管自己杖下这肥股颠成啥样,看到十条紫红杖痕鼓起,知道让这小货好好感受杖之苦的刑讯才刚开始呢。

  第二组开笞,两兄弟速度和力度跟刚开始的时候一点没变,每一记极乐杖杖股都极准的落在一道紫红杖痕上。

  小娃挨第一组到最后的时候,发觉第一记笞在峰上的杖责带来的剜奇痛才开始慢慢消下去,可没等那痛楚缓解,第二组第一记极乐杖又狠狠的峰同一个位置,痛上加痛。

  小娃就这么抛耸肥挨着第二组狠笞,妄想能减轻杖股的苦,可等第二组十记杖替落在自己肥股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时,因为上一组剧痛还未消就会给补上新的一记狠笞,到最后无论方家兄弟杖在哪条杖痕上,小妇都能感受到股都有钝刀割的极度痛苦。

  堵着嘴儿没法求饶,只能咬紧了牙苦挨,那堵嘴麻团被咬的死紧,里面儿就被挤了出来,混着娃的口水直往喉咙里灌,又又辣,难受之际,简直让自己连哼哼唧唧解一点痛都做不到了。

  就这么忍到三组三十记杖打完,第四组又开始痛笞的时候,小娃就感觉股那剜奇痛直往脑门子上窜,疼的天灵盖冒火,实在痛不可忍,也不顾那鱼钩死咬着下体两

  那正在被极乐杖狠笞的肥股像了个弹簧而不是木杆子,像疯了一样大幅度上下猛力巅耸,再被细上绑着的绳子往下拉的时候,下腹白的皮就狠狠撞在身下木杆的横梁上,发出极其响亮的“啪啪啪”声。

  拴着鱼钩的牛筋在娃往上撅的时候松开,落下的时候又崩的死紧,在杖的痛苦下,娃连鱼钩戳的疼都感受不到了,上方那坚固的门状木框竟被这小女人拉的咯吱作响。

  因为小妇颠股劲儿太大,带的膝盖儿也是在下方木板上磕的“碰碰”大响,这膝盖跪着的可是三角木锥子啊…这膝盖疼不疼也就她自己知道了。

  熬到快五十记笞完,因为这杖一组十下只落在那十条紫红杖痕上,每一记的痛又要很久才缓解,这痛叠着痛竟然没有没有止境。小娃一狠心开始大力甩头,眼泪口水横飞,想把自己甩晕,可刚喝了那薄荷水,现在头脑清醒的很,不仅不晕。

  那肥股上传来的每一丝钻心的疼都体会的真真切切。从三组打完小娃开始疯了样的抛股开始,堂上就变得鸦雀无声。只剩那极乐杖杖肥沉闷的“啪”声,小娃小腹狠撞在股下木杆响亮的啪啪声,膝盖跪在三角木锥子的碰声和牛筋绳拉的木框晃的咯吱声。

  虽然大伙儿都痛恨这,但这第三轮杖六十的场面看着实在太狠了。倒不是可怜这娃,这货就该被这么笞,而且还得加罪。女人们是在想如果换做自己犯罪给捆在那刑架子上熬这杖之苦,心里就不由得发寒。

  男人们是觉得原来这刑讯杖这小婊子的肥股竟然比之前加起来都刺,一个个得老高,就差没扑上去给那还带着十条紫红杖痕的股摩上几下,那边小婊子第三轮痛苦异常的杖六十也终于熬完了。

  那肥股也不耸了,软踏踏的顶在木杆子上,股上那十条杖痕完全凸了起来,比本来就肿的有两指高的两条杖痕间的软,竟还硬生生要高了一指多。往下看去,那白的下腹竟也在刚才最后三组笞股中给下身木杆子撞的通红,看着都很是凄惨。

  那唱数的衙役不知道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站着没动。倒是张头儿走了上去,连一分钟都不让这娃休息,把她嘴里那混合这口水和的麻球儿拔了出来,大喝道:“犯妇王氏,第三轮刑讯供杖六十笞完,有招无招?”

  小娃这六十下杖可是疼的狠了,肥股上那的钝刀割之痛还在徘徊,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只想着再也别杖了,下意识张口,先是猛气,然后断断续续的说:“疼…疼…别…招…招…”

  小娃的意思是疼,别打了,我招,但张头儿和大老爷今天算计了这娃一晚,这主菜还没吃到一半呢,哪给她逃。

  极其暴得就把那堵嘴麻团给狠狠进了小娃小嘴儿里,小娃这下倒是惊醒了,一看嘴巴又被堵上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明明说要招供了啊。小娃刚才还疼着,说话声音不大又模糊,这“别”说的跟“不”差不多。

  张头儿冷冷望她一眼,大声喊:“不招?”张头儿不给她任何机会,当即站到一边大声宣布:“犯妇王氏第三轮杖六十无招,罚第四轮刑讯供,追罚三次杖二十,共计笞八十,行刑!”

  “第四轮?平安县之前应该还没有女犯尝过这第四轮刑讯供笞股吧…”“好像确实没有呢,刚才杖六十这小婊子就把股甩疯了,这八十下笞股不得把她打出屎啦…”

  大堂上平安县土生土长的老人不少,好前几年整治妇最多的时辰也经历过,这刑讯供杖,确实之前从没有女犯撑过第三轮六十记笞股,可能之后也不会有了。

  这小婊子刚才第三轮笞完痛得都快疯了,当然想招供了,也是她运气好啊…平常轻浮放让大老爷和这一帮子衙役恨的牙

  这倒让这娇生惯养肯定不是个熬刑烈女的大娃成了平安县挨这第四轮刑讯供笞的第一个女人,而且还是让专治妇肥的极乐杖来重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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