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入朒竟有六寸
但这一杖笞完,小娃堵着嘴儿呢,只娇娇地“嗯”了一小声,倒像是在叫,不是在叫痛,肥股也没疼的扭。小婊子心里其实也奇怪着呢。
这一杖挨完,除了那被皮带的血红的股蛋子一小会儿针扎的疼,也就多了从峰最里面的软传来的一阵闷痛,还没皮带笞难熬呢。
心里暗暗得意,死老头子果然是向着我的,这刑讯杖大概就是走个过场,除了那浸了的麻球难受,这大杖笞股倒不难捱,自己就等着老爷喊停罪。
方家兄弟也不管她疼不疼,一杖一杖不快不慢的替狠在小婊子那肥的上,不像皮带只对准一块软狠笞,左边的极乐杖从峰开始,一杖一杖往上打,右边的就往下打,这小娃股蛋子太肥太大,整整十杖才把整个大股打完了一遍。
第二个十杖又从上下股软一杖杖十分力气的狠,最后聚在峰收尾,等唱数报出:“二十!”
这第一轮二十杖,倒是这小婊子被绑在这刑架子上挨的最舒服的一顿笞股,除了那两瓣肥股最里面的闷痛是不是小痛一下。
那股蛋子就像没打过一样,还是那皮带笞出的血红。唱数的衙役先大力出小娃堵着小嘴的麻球,喊道:“犯妇王氏第一轮刑讯供杖二十已毕,有招无招?”
王氏正美着呢,一那美脸儿,想都不想的就回到:“小女子冤枉难招,大人明鉴!”那烈女的样儿装的十足(反正这杖也不疼)。
衙役停都不停,反手就将那大麻球儿狠狠回那张现在倒是倔强的很的小嘴里,这堵嘴儿倒是让王氏皱了柳眉,感觉比那杖倒是还难受了几分。唱数衙役走到一边喊道:“”
犯妇王氏无招,罚第二轮刑讯供,追加杖二十,共计笞四十,行刑!“方家兄弟提起两极乐杖,还是一板一眼的从这感强烈的肥大股的峰开始,每一记杖责都全力下,深深陷进那一大坨血红的软中,十杖一组把整个肥从上到下一寸也没拉下的一遍。
小娃也不疼,堵着小嘴呢不能说话,心里还惦记着了罪要记得赶紧疏通一下衙役,那五十鸳鸯竹大板笞光股可得少受点罪,打个股开花没办法,别打烂了…
就这么挨到快三十,小妇的肥股蛋子还是没啥变化,下面看的人倒是闹开了:“这俩人瘦不拉几的,大概是没点力气,你看那娃股都没扭起来呢…”
“就是,刚才挨皮带的时候小婊子都叫翻天了,这都打了快五十杖了,叫都没咋叫呢…”“我看啊…是这大老爷看这妇长得勾人,留了手,想让她罪收着当上私宠呢…”“小声点,这老爷都六十多了,还能…?”
“嘿嘿,子不行,不还有舌头和手呢嘛…”最后十杖,方家兄弟就像一点没听见这些胡话一样,木头人一样保持着跟刚开始一模一样的频率和力度,挥动极乐杖,像捶团子一样一下下狠笞着眼前的肥股。小娃倒是不那么舒服了,每挨一记杖。
那深处的闷痛好像尖锐了起来,肥股开始随着杖责轻轻起伏,小嘴儿被堵着,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嗯唔”呻,倒是连成了串。还没等小妇明白是不是自己感觉错了,最后十记杖也打完了。
唱数的衙役虽然知道小娃这轮肯定不招,还是依着规矩又走了过去,拽出堵嘴麻球,喝问:“犯妇王氏,第二轮刑讯供杖四十已毕,你有招无招?”
小娃还在回味着股上最后那一阵子有点尖锐的闷痛,但想着大老爷护着自己呢,自己吃不了亏,收起胡思想,那烈女样倒是装上瘾儿来了,也高声应道:“奴奴真是清白的啊…这刑讯杖厉害,但小女子着实冤枉难招!”
说着还有些幽怨的忘了大老爷一眼,这都两轮了,走过场也该停了吧,但看大老爷那稳如泰山的架势,看来还得再装个一轮呢。刚要继续堵嘴。
那唱数的衙役就见方老大还是面无表情的给自己打了个喝水的手势,一愣之下明白方老大叫自己拖一点时间。
托着一大碗泡了薄荷的水就走了上来,低头喂那小娃喝水:“王氏,老爷可怜你受了两轮供杖之苦,特赏你一碗薄荷水润润喉咙,还不谢恩?”小娃从上堂以来,一口水都没喝过,还被巴掌和皮带笞股折腾的失放香汗淋漓,也是渴了。
“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倒真觉得体力恢复了不少,而且那薄荷清凉,刺得有点晕乎的头脑瞬间清醒了许多,冲大老爷甜甜一笑:“谢大老爷赏赐的甘,奴奴这厢谢过了。”这哪还像公堂熬刑的犯妇,倒跟大老爷调起情来。
大老爷也没理她,不不的“嗯”了一声,心里暗想:“这赏你薄荷水是怕你待会疼昏过去少吃苦头,待会你想昏都昏不了的时候就知道老爷的好了。”唱数的衙役看方老大又给自己打了个好的手势,知道可以开始了。
又是暴的把堵嘴麻球狠狠的进娃的小嘴里,直起身子喊:“犯妇王氏第二轮无招,罚第三轮刑讯供,追罚两次杖二十,共计笞六十,行刑!
这小婊子刚喝了薄荷水,精神大好,想把那烈女的样子装的更像,跪趴在那儿把肥股撅得老高,想表示自己宁受笞之苦,也不招供。
方家兄弟也不理她在那做声作,八风不动,依旧替着把极乐杖高举过头顶,那黑黝黝的杖身带着响亮的风声狠狠在小娃自己撅得老高的肥股峰上,像尺子量过一样。
还是入五寸,把那肥厚的峰得扁扁的,随着“啪”的又一声闷响,王氏登时感觉不对了,峰深处的软里冒出的那股隐隐闷痛竟然变得十分尖锐起来,这痛跟皮带那从皮外针扎肥的疼还不一样。
如同一把钝刀在肥股里面割一般,舒服了两轮杖六十的小娃哪想到突然之间这杖之苦竟翻了百倍不止,被堵住嘴儿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呜”的一声长鸣,那自己主动撅得老高的肥股又像挨皮带痛笞到最后时那样,猛烈得抛耸起来。
刚才挨皮带的时候还能稍微注意一下下体的鱼钩戳扯之疼,这第三轮才刚开始的极乐杖杖肥的剧痛竟让小娃连鱼钩拉扯都感觉不到了。股往上猛撅的时候,正好右边方老二那一记杖着这往上狠顶的峰狠狠落。
这一下包含着小娃自己往上的力道,入竟有六寸,两边的肥软股挤过来像是能包裹住杖身一样,上一记杖那钝刀割的剧痛不像挨皮带竟能绵延许久,方家兄弟两杖之间间隔较久。
等方老二第二记因为娃自己撅股的更狠的杖落在肥股上时,上一杖的剧痛竟然没有一点缓解,两杖带来的剜奇痛叠加在一起,小娃都觉得峰被那两杖笞股扁的软像给一刀劈开了,痛的又是一声喉咙里发出的长长的“嗯”声。
那声音之大竟比小娃之前张嘴痛叫还要高亢悠长,小妇疼的脑子里就想一件事:“这杖怎么比之前突然痛了百倍不止?”大概是被这一声高亢的惨呼给惊了,刚才还喧闹的观众竟然陡然安静了下来。
只见那小娃第三轮供杖才挨了不到五杖,刚才挨了六十杖都没扭的肥股竟然疯狂上下抛起来。
加上那极乐杖记记都进里,带的股血红的软抖得像火焰狂舞一般,好多人都惊的张大了嘴,有的就开始问:“怎么回事,这娃疯了?怎么突然叫成这样?刚才不是还舒服的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