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头埋在了臂弯

　　我不问自己，如果那个时候是我开的门，看到林易，我会怎么做？这时视频里的林易哭得更厉害了“张老师，您听我说完好吗，就几句话。也许我说出来了，发了，就能放下了。求求您了。

　　“妈妈表情很复杂，但我可以看出来，妈妈并不想听，她只想快速地离开这里，但妈妈的语气还是软了下来“林易，我理解不了你，但正如你希望我理解你的痛一样。

　　我也希望你理解我的难处，我有家庭，有孩子，我已经做过一次对不起他们的事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们了，后来那次你强…”妈妈顿了顿，显然她不想说出那些字眼“我也没有报警，我们就当是清了好吗。”

　　果然，妈妈并不知道第一次ktv是中了林易和贾老师联合布置的圈套。林易哭着说：“我知道、我知道。张老师，我只是想告诉您，我有多么喜欢您，不，是多爱您。”

　　这么赤的话，出于一个和自己儿子同龄的之口，妈妈有些受不了，说：“你快放手。”林易颓废地放了手，一脸的挫败，却又没有任何办法。“林易，你只不过是个高中生，你根本什么都不懂。”妈妈说完转身要走。

　　才走了两步，忽然传来一阵开门声，这肯定是隔壁户的人。妈妈停住了脚步，视频里可以看到，妈妈的表情非常紧张，那个人重重地关了门“彭”地一声仿佛敲在了妈妈、还有视频外我的心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咳嗽声，然后停住了，他应该是在等电梯，而安全楼梯入口就在电梯间里，妈妈犹豫着要不要走出去。

　　如果她走出去了，林易跟着出来怎么办？在这住了好几年了，邻居之间都很熟悉，这要是被看到，瓜田李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妈妈和林易都不动。

　　而电梯也迟迟不来，一时间非常安静。我注意到在妈妈背后的林易，盯着妈妈的后背，目光停留在了妈妈隆起的丰，这时感应灯灭了，就在灭了地那一霎那，我看到林易的手摸到了妈妈的上。

　　没有了灯光，视频一片黑暗。因为播放视频而变得发烫的手机，就像是一团火，我的手心全是汗，我把手机慢慢放到了桌面上，但视线始终没有离开屏幕。

　　视频一秒一秒地播放着，只有细碎地杂音，漆黑的屏幕反而令我无限猜测，林易到底对妈妈做了什么？那只已经摸到了上的手会不会做下一步动作？难道还像上一次在楼道一样。

　　林易要强上妈妈？我越想身体越有反映，小腹就像是熊熊燃起一团火。一直过了两分钟，画面始终没有亮起来，为什么外面那个男人等了那么久！晚上的电梯不是最快的吗！

　　又过了26秒，我听到了电梯门开的声音，声音不大，感应灯并没有亮，然后又过了10秒，忽然传来妈妈“啊…”地一声，声音是压抑很久而又拖得很长，像是在极力忍耐而忍不住之后而发出的呻。

　　感应灯应声而亮！画面让我目瞪口呆，妈妈靠着墙，背弓着，头仰着，瞪大了眼睛，表情似在极力忍耐着。

　　而妈妈的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往下。下面的棉质睡被到了膝盖处，出了白的大腿，林易蹲在妈妈的身下，一只手扶妈妈的上，一只手扶着妈妈感的大腿内侧往外撑，头扎进了妈妈的两腿之间，而妈妈往下的那只手正是按在了他的头上。我已经坚硬地下体差点爆发。

　　林易把妈妈褪在大腿上的子又往下拉到了膝盖处，以便让妈妈的腿分得更开，而林易的嘴也完全没有停下“苏…苏…”口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快停…”妈妈说话都变得非常艰难，强烈的刺让妈妈几乎没法思考，她的手抓在墙壁，几乎留下了抓痕。我不知道爸爸有没有给妈妈口过，但爸妈都是非常传统的人，我看着妈妈痛苦的表情。

　　在林易嘴上的侵犯下几乎毫无招架之力，我猜妈妈在这之前一定是没有被口过的。林易完全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将妈妈的腿往外撑得更开，另一只手腾了出来，来到下面，嘴和手同时攻击妈妈的。

　　“啊…停下…”妈妈刚呻出来，有用手捂住了嘴。林易一句话不说。他沉默着专注着侵犯妈妈，因为背对着镜头，使我看不到表情，上次也是。像这样侵犯着他的老师，会是怎样的表情？我想无论如何，他的心里一定在乐吧。

　　这样的人我突然觉得可怕，他明明跟我同龄，却有着令人可怕的心计，这时林易的动作也有点变化，他的手在他的下巴下，嘴在着妈妈的蒂，而手指在快速着妈妈的。

　　“呱唧、呱唧”水声非常地响，能听得出来妈妈小内已经泛滥了。再往下看去，可以看到有水零星点点的在妈妈的大腿上反光。林易的动作还在继续，这两个点同时的刺令妈妈的防线彻底崩溃，她的手垂了下来，眼神完全离了，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而我也再难自已，下体马上就要爆发出来，林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停了下来，他的头缓缓地离开了妈妈的下体，手指也慢慢从内退了出来，我愣住了，没懂他的意思。

　　妈妈终于得以息，她闭着眼，大口着气。口也随之剧烈的起伏，林易也注意到了这幅美景，他站了起来，伸出手覆盖上了妈妈的房。

　　但动作却是在妈妈的上擦拭他手上的，手背手心来回地擦拭了两遍。感位置被侵犯妈妈一下就反应了过来，她睁开了双眼。

　　正要呵斥，林易忽然拉住了妈妈，把妈妈推向了楼梯扶手处，妈妈在膝盖处的子绊住了她的腿，妈妈就要向前倒去，她下意识地伸出双手扶住了铁质的扶手，这样他们离镜头更近了。

　　但这是背光，反而难以看清妈妈的脸，而林易终于正面面对了镜头，他面无表情，眼睛直直地斜着往下看。顺着他的视线我才注意到此时妈妈因为扶手的动作，背对着林易，翘起了美。

　　林易不想给妈妈缓过来的机会，他马上扶住了妈妈的，向外拉，另一只手用力的妈妈的背，以时妈妈的丰更翘。

　　“啊”妈妈叫了一声，但她的身体经过刚才手指嘴巴的进攻，早已经酥软无力，轻易地就被林易摆成了他想要的姿势。看来林易是要再次干妈妈了，妈妈可能也感觉到了，理智让她转过头，说：“别…林易，别…”

　　平常那个骄傲、英姿人的妈妈已经沦落到如此狼狈，就差放下所有尊严向她自己的学生说求饶的话了。林易在背后伸出手将妈妈的脸了回去，动作显得如此无情，几乎令妈妈绝望，但林易没有下子的动作。

　　他站在那不动，欣赏着弯着背对着他献上丰的妈妈，虽然妈妈已经快四十了，但岁月似乎忘记了她。

　　她的部仍然如此白而又弹，从林易的角度来看，妈妈的弯中心一定还有一条令人无限遐想的。我看到，林易的嘴角出了得意的微笑。

　　除了林易再与妈妈对话演出来表情，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林易在侵犯妈妈中出的表情，之前说他像一个沉默的处刑者，那么现在。

　　就像是完美执刑后因为成就感而出胜利宣言似的笑容，但很快，笑容就消失了。是要开始最后一击了吧？我这样想，而妈妈心里又是怎样的呢？我无法猜测，但视频很快告诉我，妈妈哭了。

　　无力反抗的绝望让妈妈放声地哭了出来，妈妈双臂叠在扶手上，头埋在了臂弯，我从没听过妈妈哭得如此伤心。连着我的心也碎了，眼泪跟着了下来，本已快要爆发的下体瞬间也软了下去，那边林易略微有些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