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来来回回

　　后来我把和表舅母的合照拿出来，他们都很羡慕呢。”彭绮云说：“你和阿仪合照？那她是…”莫子谦说：“表舅母当然是体的啦，妈，我可不可以拍你的照？你也体和我合照呀？”

　　彭绮云说：“当然可以啦，你想怎样拍都可以，你也可以把我的照片给你的同学看，看看他们怎样说你妈的身材。”莫子谦说：“好呀，我的同学一定大赞妈的身材好的。”

　　彭绮云说：“老公，我不想再穿上任何衣服了，以后我在家里体，好吗？”莫中帆说：“好，以后我一家人在家里都体，阿韵，阿谦，你们赞成吗？”

　　莫子韵和莫子谦同声说：“好啊。”彭绮云说：“真的好想连上街都不用穿衣服，可惜法例不容许体上街，身上总要有“点”衣物呢。”

　　杨仪说：“表姐，你可以像我刚才那样，用围巾搭成裙子。”彭绮云说：“怎个呀？”杨仪拿来一条透视薄纱围巾从彭绮云背后围在她的前，就像包浴巾一样。

　　然后把围巾两顶端在两中间绑结，再在围巾近间挤两端来打结，变成一条在前中间开的透视短裙，半个房和沟可见，头也可见。

　　而裙摆仅到股微笑线位，下更在开中出。莫中帆说：“老婆，你感得来又暴，真是引死人啊。”

　　莫子韵说：“表舅母，我又怎样用围巾搭成裙子呢？”杨仪再拿出一条透视薄纱围巾来，把围巾从莫子韵背后围在她的前，就像包浴巾一样，然后用一个金属圆环穿起围巾两头，金属圆环就放在两中间。

　　而围巾两头则绑在脖子后，变成一条透视低肩短裙，裙摆只到股微笑线位置。杨仪说：“阿韵，怎样？”莫子韵说：“穿上和下来都方便，款式又不错呀。”

　　莫子谦说：“姐，你好感呀，头和都看到。”莫子韵说：“如果表姐结婚那天我可以这样穿多好呀，可惜我要做姐妹，要穿她们指定的裙子。”

　　彭绮云说：“咦，是呀，我不如就穿这条裙子出席阿哥嫁女的宴会。”莫中帆说：“好呀，不过怕到时是老婆你抢了新娘镜啊。”

　　张伟森说：“嗯…表哥嫁女，表姐，阿韵，想不想有个惊喜？”杨仪说：“老公，你又想搞什么花样呀？”＊＊＊这几天，张伟森下班后便到全芳冰室。

　　他坐在一角静静地观察。全芳冰室就是霍永全、唐笑芳的茶餐厅，霍永全把茶餐厅重新打造过，仍保留“冰室”这个招牌，卖的是地道饮食。

　　但装潢则以欧陆风情为主，令人别有一番感受，而自从老板娘唐笑芳和三任女侍的蝉薄衣着，三点若隐若现，齐b短裙，玉腿展无遗，加上冰室的欧陆风情，令人有一种飘然逸仙之感。张伟森来全芳冰室，目的是想观察女雕像的影响力有多大？

　　之前，他都是把一对女雕像摆放在住宅单位内，住宅单位的面积少于餐厅或宴会厅的面积。

　　他不知道女雕像的影响力会不会因场地大小而有所不同。据他所知的经验，受影响者都是曾经直接面对过女雕像。

　　而受到女雕像影响至少会看到女向自己微笑、打眼色或者感觉女与自己融合，张伟森自己也有同样的经历，现在一对女雕像摆放在茶餐厅内，究竟来光顾的食客会不会受到女雕像的影响？

　　如有，她们的反应又会是怎样的呢？经过几天在茶餐厅的观察，张伟森与之前的经验做了一个对比。

　　之前一对女雕像被摆放在住宅单位内，住宅单位是私人地方，而受影响者是直接面对女雕像，受了女雕像的影响，女的会风妩媚，放身，男的会雄风大振，勇往直前。

　　现在一对女雕像被摆放茶餐厅内，顾客都会看到女雕像，但不如在住宅单位内那样直接，有些顾客看到女雕像之后，表情也显得有点靡之。

　　但没有身体的举止，虽然老板娘唐笑芳和三位女侍的衣着，已是单薄半透明或贴身抹上衣和齐b短裙，加上她们衣内真空。

　　但看到女雕像的女士似乎没有受到她们暴衣着的影响，而令她们也会有暴的举止。这是因为茶餐厅是公众地方，令受女雕像影响者有所顾忌？但以女雕像的影响力，受影响者应是不会理会在什么地方。

　　只是要把自己想做的表现出来，还是女雕像被放在如茶餐厅公众地方，因空间较私人住宅空间大，其影响力受到空间的限制？如果是这样的话，婚宴场地较茶餐厅更大，女雕像的影响力会不会也受到空间的限制？

　　张伟森想到头也爆，他想起钟立源介绍的那位师傅，或者那位师傅会知道女雕像的力量，上次联络师傅，电话留言说师傅到了台湾办事，不知师傅回来了没有。

　　他便再打电话联络师傅，可是电话又是留言，今次说师傅有紧急的事要处理，请客人留下联络电话，张伟森只好电话留言。张伟森费煞思量，怎样才可以利用这对女雕像在婚宴上出个“惊喜”来？这个周末，张伟森还要处理工作。

　　正忙得一头烟之际，电话响起，是霍永全打来的。“森哥，政府推出“体族法案”我们可以登记为体族，我老婆说要登记为体族，我也决定把冰室登记为全营业。”“什么“体族法案”？”

　　“森哥，你快上网去看看，亲身到族办登记，可以即时成为体族，我和老婆现在就赶过去登记。”张伟森挂了电话后，便立即上网查看。

　　正在查看族办网页，老婆杨仪打电话来：“老公，你有无看新闻啊？政府推出“体族法案”登记成为族体，便可以全自由出入公众地方，成了体族，以后就不用又穿衣又衣那么麻烦了，老公，我想全自由出入好久的了，我决定登记为体族。

　　一会儿珍妮，埃米，伊娃和我一起到族办登记，你赞成吗？”“当然赞成啦，我现在有工作忙，我先在网上申请登记，并填写授权书，我把资料传给你，你替我领取手环带，我完成手上工作后，我会到全芳冰室，你完成登记后也到那里会合我，阿全说他会把茶餐厅登记为全营业。”

　　“哗，正啊…好，我登记后到那里会合你。”张伟森赶快完作手上的工作，便前往全芳冰室去。

　　他途中在车厢里听到人人都在讨论“体族法案”有人在手机不断重看体族法案的新闻发布会，大赞巿长、议长和教育局副局长的身材，e议长，d巿长，c教育局副局长，真令人大眼福，也有人说巿长议长真能身先士卒，三点毕任人看光而神色自若，真令人佩服。

　　张伟森一边听途人的议论纷纷，一边想像到老婆一丝不挂的出现在公众地方，全身赤任人看光，他隐隐感到下体蠢蠢动。

　　张伟森来到全芳冰室街口，已看见茶餐厅门口排了一条长长人龙，门口也聚集了人群，似乎在看热闹似的。张伟森走到茶餐厅门口，看见唐笑芳全无遗站在门口招呼来顾客入座安排。

　　只见一身白的唐笑芳，年约四十，但姿丽，身材略胖，但不失婀娜，两个36c的大房。

　　随着身体的挪动甩来去，两条微腴而有线条的玉腿，来来回回，使下的一片，掩来掩去。门口聚集的人群，举着手机不断向唐笑芳拍照，唐笑芳偶然瞥见到手机向着自己，她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