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手上功夫了得

　　我们搭着计程车到达神户市外围的一栋旧大楼外，还在想说有没有错时，已经有个中年日本妹站在门口等着我们。双方换名片后，这位女生叫做光子，是公司的部长。

　　我们先到5楼的会议室，由她跟我们简报公司的历史，原来这家公司原本是制作浴衣跟和服的，不过因为时代转变，销量大减。

　　她母亲接下子后，转型制作女内衣。当简介完，社长才一脸严肃的出现，也就是光子的妈妈，不过真应该佩服蓉姐，她没几话就拉近跟她们母女的距离，听佩瑜翻译著。

　　原来蓉姐跟光子母女竟然都是同一间女子学院的校友，社长大概60几岁，女儿看起来年纪大概在我跟蓉姐之间。

　　寒暄后开始进入正题，一开始蓉姐跟对方说着他们内衣的好穿，价格不贵之类的场面话。再来就是感谢先前愿意批货给我们卖，最后提到到访前，我们也去采购冬季新品。

　　突然间，社长指着我问我都没有发表看法，佩瑜解释我不会语。结果他们母女换成用英文跟我对话，不过不怎么流利。

　　“你对于我们家产品有什么建议或是看法？”社长严肃问我，蓉姐想解围都被制止，我请经理跟佩瑜下上衣，只剩罩。两个女人有点尴尬的掉上衣。

　　“由于罩杯挤的效果会让晕快要跑出罩杯之外，因此对于晕比较大一点的女多少会造成问题。”我指着经理的罩杯边缘隐约看到晕，社长对着她女儿代事情。

　　“还有，男生看到女生下衣服后，爆的视觉有时候会想要不内衣就，但是罩中央的水钻不是会被掉就是刮伤。”我指着佩瑜罩中央的装饰。

　　听的社长瞪大眼睛，她女儿摀嘴偷笑，大概心想这个台湾男人真变态吧！“社长说她没有听过男的意见，第一次有人跟她反应这两个问题，她很高兴。”佩瑜翻译著。“社长说她请我们去参观产线跟设计部门，将刚刚的建议提供给她们参考。”

　　我们三人走出五楼办公室，往楼下走，四楼是设计部门，几个女生听过我刚刚跟社长讲的话，有人点头有人偷笑，看得我都快脸红了。二三楼是生产的地方，里面大概超过30人在车罩，另我讶异的是车工有几个是欧吉桑。

　　一楼是成品出货区跟展示室。“社长说想请我们对于季新品的建议，这还不能曝光，但是我们给意见，还有她们也想进军男内市场。”我们又回到五楼。

　　“社长问你愿不愿意当模特儿？”蓉姐已经替我答应，我被部长引领到更衣室，里面已经有两个日本妹正在衣服。

　　看到部长跟一个陌生男人进入暂停了动作，那个女部长跟她们讲了几句，两人只穿内衣走到角落拿出几件男三角内给我。

　　就这样我光明正大看着两个日本妹光，穿上内衣，得我自然又站立变硬。我坐在旁边看着光子调整了个女职员的内衣，确认妥当后，请她们先去会议室给会长及蓉姐看。

　　确定她们离开后，光子过来调整我的内，一开始她们准备的内大小件，我的头都从松紧带位置跑出来。

　　光子又去拿大一点的内给我，也无意回避，我只好当着她的面穿内，这女人看到的眼神，不自觉的咽了口水，跟了自己的嘴，她假借替我调整，蹲在我眼前，我一直觉的她在趁机摸我的。

　　直到两个女职员又走回更衣室后，她才缩手连忙站了起来，她问两个女生的意见，有什么好意见的，内前肿了一大包，眼神只有惊讶而已。我走进会议室，社长频频点头。

　　又请我回更衣室多试穿几件，这下子换那两个日本妹故意逗留在更衣室看我换内，反正你们想看就让你们看个够。“社长说能不能请你跟女员工一起拍几张照片，做为型录使用，她们愿意付钱。”

　　佩瑜帮忙翻译，看着经理的可怕眼神，我只能答应。我又莫名其妙的跟着两个日本妹去拍了半小时的照片，当然中途换衣物的空档又欣赏了人家的体。我还不要脸的请她们两个只穿内衣跟我合照。

　　她们也留下她们的推特帐号给我。＊＊＊会长似乎很满意这次的拜访，临时的说要请我们用餐，经过等候下班时间到，晚上部长带我们去神户北侧的有马温泉区用餐泡汤，佩瑜开心的咧！

　　因为我们都住商务饭店，没有订温泉旅馆，那是一家好古老的温泉饭店，房间数不多，料理需要预订或是老客户优先，晚餐吃的东西还是以式为主，当然还有神户牛，加上葡萄酒。

　　桌的日本料理大约一小时嗑光，清酒红酒也喝了好几壶，我看着佩瑜那个傻妹一直喝葡萄酒，想说晚上不好好搞死你，回台北可能没啥机会了。

　　部长坐在我旁边，佩瑜说部长名字叫做光子，年纪好像42岁，基本上家族男都是入赘，先生几年前受不了岳母的嘲，已经离婚出走。

　　有个女儿在念大学，不过我只注意到她的手，放在桌下时几乎都放在我大腿上，只差没有拉开我的拉炼玩我的鸟而已。

　　吃完晚餐后，内将先将和室的餐具收拾干净，让我们可以稍作休息，看到包厢外面的式庭园我又茫了，加上有打灯光，更显漂亮。一面菸一面拍照。

　　“我看光子的眼神好像快剥光你的衣物，看来下午你穿那几件内已经引起她的，好好利用这个女人吧！以后生意上会顺利许多。”趁着部长离开包厢去上洗手间的空档，蓉姐也点起菸，坐在我旁边，头靠着我的肩膀。

　　佩瑜已经挂点在榻榻米上不省人事。“蓉姐，你跟那个部长…”我的手摸着蓉姐的大腿。“昨天下午去拜访时，他已经忍不住在办公室搞了我，所以才没让你们参加会议。

　　他老婆现在在台北玩，住在我家。”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光子说要不要去泡汤了？”光子上完厕所回来包厢后跟蓉姐交谈几句，我点点头。

　　“走吧！等一下泡完温泉，光子应该就会采取行动，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跟佩瑜先坐计程车回旅馆，你好好搞定她。”我们走在光子的后头，蓉姐有手指头做了一个的动作。

　　直到我们进入浴场后才知道这家温泉池是混浴，没错是混浴，不过我们去的时候只有我们3人。日本人很妙。

　　就算是混浴，入口跟男女衣服及休息室的地方还是分开的，进入澡堂洗澡的地方也只是简单隔着，但是可以看到对方那边情形。光子这女人确定浴场内只有我们三人后，也跟着明目张胆起来。

　　我坐下先洗澡，部长走了过来，她的身材跟蓉姐差不多，身高不到160，部比较像杨思那型。蓉姐跟在部长后面进入浴室。

　　“部长说你是客人，她要帮你擦背。”看着两个年纪稍长我一些的女人晃着四个大靠近我，不站起来才怪。

　　蓉姐大概也知道对方的意图，眼神代我，自己简单冲洗完就入池泡汤。部长从后背洗到前，两个子在我眼前晃啊晃的，当她故意蹲在我前面洗着我的时，两腿也让小开开，下看到大大的挂在外。

　　她套着，手上的功夫了得，让我的一直处在想的阶段，突然外面传来两个女生的讲话声，部长只能草草结束套的活，进来的是两个年轻日本妹。

　　不过两个矮矮的又是贫型，当我站起来准备进入池子时，高的也是看得他们眼睛发亮，在池内，蓉姐跟部长用文聊天，我是一句话也不上，两个日本妹也是自顾自的窃窃私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