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听到声音

　　我听了傻眼，佩瑜也是一脸疑问。“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怕什么，何况房间是两间双人，又没有要你们睡在一起。”说完话，大门已经关上。

　　我打开门，拖着行李进房，佩瑜跟着进来，她一脸哭丧样。我走到窗户旁，下面是一条河，大阪市区内有名的河川，远处还可以看到球场，有学生在打球。

　　“好漂亮啊！”小女生已经在窗边自拍起来，忘了刚刚的沮丧。“你慢慢拍，我先去蹲厕所。”我假借上厕所，好让妹子可以在房内尽情自拍。“大狗哥，你的手机有漫游吗？人家想要借你的网路。”佩瑜站在浴室门口跟我聊天。

　　等我把密码给她后，她趴上上开始上传一早到现在的照片。公司已经好几个女同事开始问她出差好不好玩之类的八卦。

　　尤其听说跟一个老巫婆跟一个高大的专员出差（咳！你们不要笑，尊重一下男主角。）“没想到日本11月还是这么热，我去掉里面的衣。”佩瑜打行李箱放在上，打开后拿出化妆品包，人就进入浴室。笨蛋！日本冷没错！

　　但是到处都有暖气，除非是下大雪的日子，否则干冷会多冷。我躺在上，等着时间流逝，突然斜眼看到行李箱内有一包内衣，专心地注视了一下，看起来布丁杯好像也不小，突然室内电话响起，经理通知提早10分钟出发，她人已经下去大厅了。

　　我敲敲浴室门，佩瑜匆忙出来，下半身已经换上窄裙，窄裙下出至少10公分的大腿。“等一下，你衣服没紮好。”我用手指头指着她后面。

　　她衬衫没有紮进去，隐约看到内头跑出来，重点是姵瑜的股看起来很浑圆，小腿长的不错，瘦瘦的。

　　两人匆忙下楼，坐上对方派来的轿车，往市区方向走，到达一家料理亭，在内将带领下，走过式回廊，看到日本庭园，我差点停下来拍照。内将跪在纸门旁，对里面讲话，然后拉开纸门，让我们进入。

　　座位中央坐着一个约莫60岁的主人，两旁各一个男主管，年纪跟我差不多，旁边站着一个年轻女生，看起来是员工，单眼皮，小鼻子小眼睛，记忆中的日本人特徵。外带有点萝卜腿。

　　我们三人坐下，料理就开始一道一道接着上来，原来那个年轻女生是负责帮忙倒酒的。只要主管的酒杯空了。

　　她就马上去桌边跪着倒酒。女经理也很豪的跟两个主管喝着啤酒，餐间听佩瑜讲，老的是会长，另外两个一个是社长，也就是他儿子，另一个则是女婿，挂部长。

　　还好我小时候生活的环境就是这么吵杂，住家附近有台湾人有外省人，有眷村有传统市场，大家讲话都是大嗓门。

　　大阪人也是，应该说男人喝了酒，讲话都变大声了。我一直按兵不动，跟着佩瑜只喝着热茶，突然会长拿起拐杖比着我，佩瑜跟我说会长说我从进来都没有喝一杯啤酒，太没诚意了。经理眼神示意我跟他敬酒。

　　我站起身走到会长旁边，跪着跟他干了一杯，然后跟社长还有部长也各干一杯，然后我又跟会长干了一杯，就这样三人我各干了三轮。

　　转眼间我一个人就喝了快2瓶啤酒。看的会长很满意，哈哈大笑。用手拍拍我的肩膀，跟经理讲我这个人很妙。回到座位，佩瑜问我“大狗哥，你没事吧？”

　　她看我脸通红，赶紧拿热巾给我擦脸。我藉口要上厕所，让他们以为我是要去厕所吐，偷溜出来，慢慢走回刚刚经过的式庭院，坐了下来。

　　服务生很有经验的用简单单字问我没事吧？要不要去厕所？我则是用手比划，这边能不能菸？她说可以，没多久还拿来一个菸灰缸给我。我拿出手机对着庭园拍照，着菸。

　　享受一下式庭园的氛围。没多久，佩瑜跟那个日本妹说说笑笑出来，两个人是被派出来找我的，看到我坐在走廊旁菸，两人走了过来蹲在我旁边。

　　“会长说，你的气势不错，不过酒量应该不好，所以要我们两个到厕所找你，看你要不要紧。”佩瑜说着刚刚我离开后，四个大头的对话。

　　“我没事啊！两个啤酒就会醉？笑死人了。”我一面说，佩瑜一面翻译给日本妹听。日本妹在佩瑜耳边咬耳朵。

　　“幸子说酒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啦！”佩瑜换翻译日本妹的话给我听。“我可以证明我没有醉，你们等一下进去跟会长和经理说我只是在这边看庭院跟锦鲤，我喜欢式庭园跟锦鲤，顺便菸。”

　　“这样几只手指头？”佩瑜将手指头放在我眼前比划。“我证明我没醉，不是看手指头。是今天你们两个女生都穿黑色内！”

　　我的双手指着蹲着两人的裙子，两人都走光了，明显看到里面是黑色内。佩瑜哇的一声往后倒，倒在她旁边的日本妹，两人差点四脚朝天。日本妹问佩瑜怎么回事，听过翻译后，日本妹瞬间脸红，才知道刚刚被人家看了内。佩瑜站了起来。

　　气呼呼地假装踢我一脚。日本妹也跟着学她，轻轻踢我一脚，两人又手牵手的走回包厢。走廊一下子又恢复了平静，只剩风声跟水声。＊＊＊

　　下午坐上对方的公务车来到位于大阪市南侧的-土界市参观，不过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我们跟这家公司的业务是什么？

　　车子到了一家占地好大的厂房前，写着***制造所，会长已经在门口等我们，简单招呼后，由社长带领我们参观厂房，然后就由经理跟他们部长进行会议，妙的是我跟佩瑜竟然不用参加？靠北！

　　那我们两个是来干嘛的？我要佩瑜问问他们员工附近有没有便利商店或是商店街，得到答案是出门后约500公尺有一家，于是我们两个代对方说我们去买菸，避免经理出来找不到我们。

　　日本的街道设计真的对行人友善，干净且平整。我们在蓝色便利店买了饮料跟香菸后，走到对面的小型公园聊天。“大狗哥，听说你很厉害。”佩瑜嘴里咬着管。

　　“哪一方面？工作还是上？”我点燃一菸。“当然是工作啊！人家哪知道你上的事情。”佩瑜嘟着嘴，脸红红的。

　　“就工作啊！努力可以多赚一点钱当然要努力。上也是，对女生认真一点，女人就会找你。”看着佩瑜的腿，细适中。不晓得好不好撑开？

　　“我跟你们部门的助理在员工教育训练时坐在一起，所以我们现在还有联系，上次她说你们部门要开团买内衣时，她还有邀请我参加脸书社团。”她有参加脸书社团？

　　我趁着跟她闲聊之际，偷偷打开手机的云端，看看之前胖妹做的资料夹备份，果然在里面找到佩瑜的名字，打开照片一看，刚好她有提供上半身的照给胖妹。佩瑜的型比较浑圆，晕大约10元硬币大小，头稍微褐色。

　　“大狗哥，这位日本太太问你能不能熄掉香菸，虽然公园可以菸，但是现在有小孩在玩游乐设施。她问你能不能帮忙一下？”

　　我还沉静在佩瑜的部时，听到她的声音，抬头一看一位日本女人站在我们前面，比着后面的溜滑梯上有几个小童在玩耍。我连忙点头，熄掉香菸。

　　我站起身，走到旁边的单杠旁，小小的拉了几下引体向上。没想到竟引起那几个日本太太的注视，一直称赞我厉害。“人家没拉过这个，我也想试试看。”佩瑜不自量力的想要拉上单杠，徒劳无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