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概一周以后
先来我这边检查一下我有没有动静,我只好装睡,妈妈放心的穿好上班的衣服,急匆匆的去跑厨房煮了一锅鸡蛋,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厅里的书架后面偷瞄着。
只见妈妈在厨房里把几个煮鸡蛋捞出来放到了盘子里,拿出一个剥了皮,然后拉开黑色丝袜,褪下小内,伸手把冒着热气的鸡蛋进了小里,因为鸡蛋还热腾腾的吧。
只见妈妈弓着身子浑身颤抖了几下,才慢慢提上内,把丝袜拉到间,走出厨房去门口鞋架换鞋子,一边穿上了低跟的高跟鞋,一边冲我说:“小凯妈妈煮了鸡蛋,早上起来不要忘记吃。”
看来妈妈还是很关心我的…傍晚妈妈下班回来了,走路一扭一扭的,我还看见几次妈妈好像当天晚上在摆什么东西,看起来脸色很差。
不过晚上给我做了香蕉昔喝,一连几天我都没有找到机会去偷窥,因为妈妈都是带着摄像机去上班,按时下班,我比较郁闷,看不着新剧情怎么管!
匆匆过去了一周,这天周五晚上妈妈下班回来给我做好了饭,告诉我今晚要和同事出去聚会,让我在家乖乖睡觉,我当然答应了!
其实我已经兴奋地不行,吃完晚饭我就跑去“睡”了,妈妈看见我睡觉以后,叹了口气,回去换了一身衣服,上身是一件黑色的短袖,不知道里面穿没穿罩!
下面是灰色的长裙一直连到脚踝,踩了一双高跟鞋。晚上9点多妈妈才出门,我确定妈妈出去以后立马跑出来翻看一下妈妈的卧室,结果却令我失望,那个摄像机又被妈妈带走了!
唉,我灰溜溜地回去睡觉,第二天一早我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醒了,看了表才五点多,天还没亮,看来妈妈是早点回来为了怕撞见我吧,我看见妈妈还是穿着原来的一身衣服。
但看起来一夜没睡的样子,十分疲惫,进厕所简单清洗了一下就回屋补觉了。起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妈妈去市场买菜的时候我再次蹑手蹑脚的进来。
终于发现了摄像机,我把最近的新视频拷下来准备回屋慢慢观看,然后突然想起来之前郭总来调教妈妈的时候那个箱子,我打开头柜翻了翻,果然妈妈用几件衣服着,我打开小皮箱子,上面竟然是两张医院的本子!
上面记录了妈妈产的经历,最近的一次是在前一段时间,还有一次已经一年了将近,想不到年近40的妈妈竟然是这样的人。不容我再看,因为楼下已经响起了门铃声,我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东西归到原味然后去给妈妈开了门。
一等就是一下午,等到妈妈晚上睡觉了以后,我反锁了自己的房间门,迫不及待的打开了录像。新的一共有两段录像,一段是妈妈那天鸡蛋之后录的,地点是在公司里,只见录像打开。
正对的是下了制服裙子的妈妈,双腿分开蹲在地上,脚趾在不停地颤抖,终于波的一声,妈妈把那颗鸡蛋从小里挤了出来,掉在地上。“没吃早饭吧,捡起来吃掉。”郭叔叔说道。
妈妈捡起来那颗沾着水的“晶莹剔透”的鸡蛋,皱着眉头一口一口的吃掉,郭叔叔坐在椅子上哈哈大笑,看起来很满意的样子,接着郭总一挥手,秘书红姐听话的走到跟前,右手摊开,郭总熟练地将烟头碾灭在红姐手心上。
然后扔在了烟灰缸里,郭叔叔拿起办公桌上果盘里的一香蕉“看你怪空虚的,给你眼里放点东西吧,回家再吃了”妈妈接过那大香蕉,放在口里含了一下,沾口水以后慢慢的往自己的小菊花里,香蕉一点一点地深入,妈妈菊花的褶皱被这个大家伙全部撑开…
另一个视频录像也是当天的,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妈妈敲门进来,这时小红用打印机打印了一篇合同,递给了妈妈。“回家把合同稿翻译好,明天早上要看的,手里拿着不安全,还是老办法,进里放着”郭叔叔太恶心了!
“妈妈接过合同稿卷成细细的圆柱体,用皮筋捆上,试图往自己的小里送,可是纸张太干,怎么也不进去,没办法妈妈只好窝成一个纸团,进了自己的小里。”
别掉出来了,拿别针别上!“妈妈听到这句话表情就变了,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咬咬牙用另一只手捏着自己有点肥大的,拿那个别针小心地穿透了自己左边的,接着又穿透了右边的。
这样妈妈两片就被别在了一起。回家以后妈妈关上房门小心翼翼的把别针取下来,拽出了那张合同,我说那天妈妈怎么好像总在摆什么东西,动作很不自然,我突然想起来妈妈竟然给我做香蕉昔,不会就是用她眼里那大香蕉做的吧?
想到这我一阵反胃…最近的一段录像自然就是妈妈那天晚上和同事“聚会”的事了,我打开视频,妈妈确实根本没去聚会。
而是去了郭总家里,郭总的家装修的富丽堂皇,是一栋独栋别墅,妈妈进来之后保姆帮妈妈换下鞋子,带妈妈上了二楼,郭总坐在沙发上着烟,看见妈妈上来了就起身一把拽着妈妈的头发走进了走廊里面的一个屋子。
调教室!想不到郭总的别墅有专门这样一个屋子,里面密密麻麻的道具,也可以说是女人的“刑具”我想每鞭子和每个假具上都有妈妈的汗水和水吧!
郭总让妈妈上了一个椅子,把双手反绑在脑袋后面,双腿m字分开,被的麻绳固定住,郭总首先拿出一个剃须刀,给妈妈的部涂泡沫之后开始帮妈妈剃。
不一会本来下体很茂密的妈妈已经被刮的寸草不生,好像个白虎,然后郭总搬过来一个机器,上面连着两假具,上面的一点。
下面的短又细,是专门为女人的前后两设计的妈妈看见这个打桩机紧张得不行,下体渐渐分泌出体。
郭叔叔把两具对准妈妈的小和眼了进去,打开了开关,两具在妈妈的下体疯狂的来回动着,妈妈被突如其来的两齐的大声叫着“啊…停下来啊…下面要坏了…”
郭总不为所动,打桩机足足动了5分钟郭总才关闭了机器,妈妈大口的着气,郭总从一边拿了一蜡烛,点燃之后一点点滴在妈妈身上,每一滴蜡油落下换来的都是妈妈的一声低。
从部到肚子,从大腿到脚心,妈妈身上已经被红色覆盖,面对刚刚停下的打桩机,又来了滴蜡调教,妈妈被多重刺下,褐色的头竟然分泌出了一点点水!
可能是妈妈之前反复产导致的吧,郭总一看更开心了“这个头平时得拿绳子捆住啊…要不动不动水,哈哈!”
一边滴着蜡一边又打开了打桩机,妈妈再次叫起来…到后来录像就关闭了,可能是没电了吧,反正妈妈可能被那个机器“”了一夜,不知道这晚妈妈被强制高了多少次,估计妈妈现在的门和道都是肿的…
之后的几天妈妈上班下班都很有规律,脸上也没出痛苦的表情,每天上班也不拿相机了,好像是听说公司总经理郭总带着王经理他们去美国了,可能将近一个月才回来,大概一周以后,有天晚上吃饭的时候妈妈拿出一瓶红酒,给自己倒上一杯喝了起来。
我心想可能是郭总他们都出国了没人调教妈妈,她空虚了吧!我说:“妈妈,我陪你喝”妈妈俏脸上挂着红晕笑道,这孩子,这么小就想喝酒了,给我倒了一杯。
就这样陪妈妈喝了几杯之后我已经脸发热,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我就说:“妈妈…我好像有点晕,我先回去睡觉了…”说完就起身回卧室了,妈妈看着我笑了笑,自己把碗筷收拾好,也回自己屋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