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心中一惊

　　不可否认妈妈穿上丝袜更加人，圆润修长的腿和丰肥的股像抹了层油样散发着靡的光泽，如果说这些都让人垂涎。

　　那么正面的光景简直可以令人疯狂，在薄丝下隐隐可见，仿佛一片倒三角的阴影，吸引着男人赴汤蹈火地去填充那片肥沃的沟壑。

　　妈妈穿上刚刚及膝长的黑色丝裙，再套上酒红色低领紧身针织衫，身材尽显无疑，两个大白兔炮弹般高耸把针织衫撑到变形，肥被丝裙勾勒出满月般的丰腴线条，可以想象妈妈走动时“前凸”上下颤抖和“后翘”左右摇晃的情景。

　　“儿子，妈妈单位有事要去加班，你在家少看点电视，看一会就去看书，听见没？”妈妈一边招呼我，一边在玄关的鞋柜边弯下穿那双精致的黑色漆皮细高跟鞋。妈妈的玉足美极了。

　　小巧，足弓高高弯起，脚趾的、齐齐的，透过丝袜还能看见脚趾甲被涂上了红色，脚踝的突起如同珍珠般，无时不刻透着感。

　　此时我来不及欣赏马上被另一种感吸引，妈妈弯时那深深的沟，两个大白兔几乎都探出半个身子来，低低的针织衫领根本挡不住园，一股风面吹来。

　　“儿子我走了，在家要乖，听见没？”此刻是一种我熟悉的贤良母慈爱的表情，我相信这不是装的，是母爱的真情，只是那死去活来的漾情马上将野蛮地占据同一张脸上。

　　妈妈走后不久，我就紧跟着出了门，我决定跟踪，这么好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我倒要看看他们是在什么地方苟且。远远地我看见妈妈钻进一辆拉客的三轮车，我等它开出一段距离才上了另外一辆三轮“师傅，给我跟紧前面那辆，快点！”

　　拉三轮的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才跟了上去。一路上我不停的指点他快点慢点，我怕跟丢，又怕暴。师傅渐渐找到了感觉，不用我提醒也能干好这活。

　　“小子，你认识坐在前面这车的女的吧，我一直在这带拉生意，经常注意到她，这么漂亮的女人看一眼就忘不了，这女长得真，啧啧，上一定带劲。”

　　这个师傅俗地调笑着。我觉得很不是滋味，既然他知道我认识，还敢这么说，自然是猜到我是去抓的，然而就算知道这女的是妇。

　　也不合适在她的人面前说啊…肯定是看我一个嘴上无的半大小子才心生调笑，我肯定不会是这女人的丈夫，自然可能是她的儿子，想到这里我窘迫地一言不发。

　　妈妈坐的三轮到了一栋七层住宅楼跟前停下，这里离我家其实也不远，隔着几条街，属于棉纺厂的家属区，因为这都是老房子，自然有很多出租，刚进来的路口那儿就有两家做房屋中介的。

　　妈妈有些慌张地四下张望，确定没人后才走上楼梯。我的三轮远远地停在后面，我急急忙忙付了钱后，跟了上去。

　　心里扑通扑通的直跳，跟梢这事不是我这种性格的人能干好的，我很紧张，怕被发现，但我不想就此罢休，还想更进一步，所以踮着脚尖三步并作两步地迈上楼梯，尽量做到又快又轻，几乎没发出丁点脚步声。还好楼梯里没人，没人注意到我做贼般可疑的行动。

　　终于，我听到妈妈的高跟鞋敲打地面发出的清脆脚步声，这声音我很熟悉，不会有错。我放慢了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终于妈妈停下了，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关门声，整个过程我始终没有看到妈妈的身影，我怕被她发现，但我现在已经可以确定她是进了五楼的门，五楼有两个门，要排除应该不难。

　　我把耳朵贴到两个门都听了听，防盗门的隔音效果很好，根本听不到声音。目的已基本达到，虽然此时此刻妈妈正在里面被蹂躏的事实让我心如猫抓，但我也只有离开了。

　　我本想在楼下找个僻静处守到他们出来，然而我想他们一时半会也完不了事，而且他们出来后如果妈妈直奔家里，我担心我来不及赶在她前面到家。这地方肯定是那男人租的炮房，专门来跟妈妈打炮用的，因为妈妈也有这里的钥匙。

　　下一步我该怎么办我真不知道，整个下午我都在急躁和兴奋的情绪中度过，不停地在家里走来走去，走路能帮助思考，看来这次一点效果没有。

　　飞机，只有飞机了…我走近妈妈的衣柜拿起一双丝打起飞机来，四十分钟前妈妈还站在这里，现在的妈妈在哪里呢。

　　她在一张上被一个强壮的能征服她的男人猛烈地着她的肥美的。今天我的飞机和妈妈的出轨应该是同时进行的，一想到这里我特别兴奋，没多久一股浓就洒到妈妈的丝袜上。

　　时间到了下午五点钟，妈妈还不回来，都两个多小时了。我，了这么久还没完，妈妈的不会被肿了吧。

　　这个时候电话打来了，是妈妈打来的：“儿子，妈妈晚上要加班，晚点回来，晚饭你到楼下吃，吃了饭早点睡觉。儿子你听明白了没？听话。”妈妈说话的有点，好像她极力在控制自己，但我还是听出了异样。

　　“我知道了。”“恩，儿子乖，妈妈忙完了就回来，再见。啊…”就在妈妈挂掉电话前的那一刻，我清晰地听到了听筒里传来妈妈那只听过一次却无比熟悉的叫，虽然不大，却还是被我清晰的捕捉到了，那个男人还在我妈的，刚才肯定是妈妈要给我打电话。

　　在妈妈的强烈要求下暂时停止，最后那一声叫肯定是男人狠了下，顶到了妈妈花蕊。我妈没来得及挂电话他就开了，要不是他等不及了。

　　就是故意恶作剧。不管是哪种目的，我都觉得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如果他是第一种目的，那他绝对是个地道的中，了两三个小时还这么急，望强身体好，如果是后一种目的，那这混蛋肯定喜欢人之。

　　或者人之母，明知道忌故意触之，我妈落他手上恐怕只能落得被得哭天喊地，胡言语，爬，涎沫横飞的下场，每次事后都要肿个三五天才消得了。晚上十点妈妈还没回来，我想等等她，不为什么原因。

　　就想看看她，看看这个外表端庄内里的成妇人在被人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后，以怎样的姿态回家面对自己的儿子。＊＊＊一转眼已经午夜十一点了，妈妈还没有回来，我也困得眼皮不断地在打架。

　　回房睡觉吧，困意使我心中起了这种念头。不！要等那个货回来，看看她那刚被夫玩后的表情！心中的执念又使我这样想。虽然我内心再不断地挣扎，但是困意是无法抵挡的…

　　“儿子，儿子你怎么在沙发上睡着了？”朦胧中一阵我再熟悉不过的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将我唤醒。我居然睡着了，刚醒的我还有些迷糊，我了眼睛使视线更加清晰了一些，然后看到脸色带有一股微怒的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将我摇醒。

　　“妈妈，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这句话一开口，妈妈怔了一下，脸色出现了一丝不自然的神色。“今天公司忙，所以妈妈加班到现在，倒是你这孩子，怎么大半夜的睡在沙发上？是不是看电视看到太晚了？”

　　妈妈又恢复了往日的那种带有母亲威严的神色，以慈母和家长的口气对我进行了一次训诫。我心中对妈妈的态度不屑一顾。

　　心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难道就能掩饰住你那端庄外表下那下的心吗？真是一个婊子，我听得心不在焉，顺便瞥了一眼时钟发现已经凌晨一点钟了，我心中一惊，妈妈被那夫在出租屋的窝里玩了差不多十小时！